一句话引来四个人好奇的目光,她赶紧化开一团疑云解释,"心中不要有性别之分,一心只想着他对你的好,既然你喝醉时可以忍受他的碰触;没理由清醒时不行,这是心态问题。"
不过她很怀疑,他们真的干了那事吗?茉莉不像被"启迪"过的女人,仍犹如昔日单纯。
"我做不到,他明明是男人,我……我会紧张。"她又开始绞起手指头。
"用不着紧张,有我们四大天仙护驾,妖魔不敢近身。"她也很难把白向伦当成女人,想想都滑稽。
白茉莉笑得很不安。"人家……人家…"
黎签苑打断她的话,"别再人家了,我已经准备十只氧气瓶够你昏倒用,还有镇定剂…"
"镇定剂——"
无法置信的抽气声立时响起,众人纷纷发出谴责和不谅解的目光。
黎紫苑连忙道:"各位美女别恼火,请听完了文,我是说具有镇定效果的薰衣草茶,保她不冒星舞。"
"喔!这还差不多。"
吓死人了,订婚"抬"一个昏迷的新娘子进场太另类,可能有不少人陪着晕船。
"咦!你们这几个丫头还没搞定她吗?"推门而入的何娴芝顺手为女儿别朵珠花在发上。
"石妈……白夫人,我们在等紫苑做好心理训活。"霍香蓟偷偷的吐吐小舌。
何娴之的前夫姓石,她习惯性喊何娴芝石妈妈,在众人暗示的眼光下,她连忙转个立目。
"紫苑?"何娴艺以眼神询问。
"伯母,香香在开玩笑,我是在帮茉莉做心理建设,新嫁娘总是患得患失。"
训话等于骂人,以她良好的修养不容人低毁,改两个字意义大不同。
白茉莉一脸无奈"我没有患得患失,我只是不想订婚。"为什么大家不了解?
黎紫苑板起脸孔,"闭嘴,还轮不到你发言,你给我乖乖地上刑台,伸头缩头横竖是一刀,一下子就过去。"
"你……你别说得那么恐怖。"何娴芝听得发毛,脸上表情显得僵硬。
金玫瑰不怀好意的好笑,"紫苑上辈子是刽子手、千人斩,一刀下去身首分家。"
"你要试试吗?"黎紫苑拿着水果刀比划着。
"要死你先做示范,我会接收你那对不安份的恶魔儿女。"她拿起纸盒当盾牌。
"孩子们别闹了!"
何娴芝无力的抚抚头,以前她就管不动这群孩子,如今个个事业有成,更有主见不接受管束。
看不下去的何水莲端起饭店管理人的气魄一喊,"断乳了吧!别幼稚得令人鄙夷。"
黎紫花和金玫瑰"听话"地放下刀及纸盒,嘴角有一抹诡魅的淡波。
"玫瑰,你断乳了吗?"黎紫苑首先开口。
"应该没有吧!昨夜我还吸了小娟一夜的乳头呢!她叫得可爽了。"
众人会意的脸~红。
黎紫苑邪笑道:"你好幼稚喔!这么邪恶。"
"没办法,我不是住在圳头口的布袋莲,水准不高也不够自清。"金玫瑰故意用台语说,因为"水准"的台语发音近乎"水圳"。
"这样不行啦!万一人家鄙夷吐你口水就不好了,你得搬家。"
她们一搭一唱配合得如鱼得水,惹得何水莲好笑又好气,根本拿她们没辙。
她好久不曾如此轻松过,这十年来被罪恶感和家族压力压得几乎窒息,眼前的和谐释放压抑的情绪,仿佛回到无忧的少女年代。
人生不外是哭笑一天,何必在意得失。
她抿着唇微笑。
"天呀!你们到底搞好了没?外面快跳脚了。"黎紫苑的干弟亚雷探个头进来催促。
一把流子笔直朝他碍眼的大脸飞去。
黎紫花训道:"偷窥得挑好时机,茉莉姐儿的春色岂是小头锐面的你能亵渎。"
亚雷缩回门后摸摸鼻子。无辜呀!他是衔命而来的使臣,干卿何事。
辈份小不代表比较耐打,一群怕死的男人非常冷血地推他来挡子弹,实在欺人太甚。
欺负他这个"阿逗仔"。
"卡芮拉,谋杀的罪不管在哪个国家都判得很重。"他知道卡芮拉的中文名字是紫苑,但他就是习惯叫她卡芮拉。
"台湾人口虽然不多,少个异乡客实属平常,意外嘛!’黎紫花不觉得不妥。
"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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