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是我大哥啦!"她微嗔的瞪视。
"喔!是白大哥呀,什么时候公开奸情请喝喜酒?"徐幔幔笑得很邪恶。
这个慢慢真是……口不留情,"下个月中旬,你一定要来哦!"
"哗!这么快?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吧?"徐幔幔一双贼眼直往她小腹溜。
"才不是呢!我妈怕我嫁不出去,赶紧订下日子免得我反悔。"
"你的确嫁不出去。"
"咦?"
"干么,一脸怀疑呀!你不过是换了张床睡,结不结婚都是白家人。"那道门槛连跨都省略,直接送进洞房。
白茉莉恍然的笑了,"也对。"
徐幔幔搓着手涎笑,"茉莉,咱们先说好,我是个小职员,礼金方面……"
"人来了我就很高兴,礼金包不包无所谓。"她是结婚又不是捞钱。
"也不是这么说,礼是绝对到,只是厚薄问题,你第一次结婚嘛!"她还打算去大吃大喝兼打包呢!
白茉莉瞪了她一眼。这张嘴,难不成要她多结几次?
"谁,谁要结婚?"
白茉莉还来不及回答于欣宁的问话,大嗓门的徐幔幔已迫不及待的大声嚷嚷,整层楼的同事一拥而上,恭喜声不绝。
但在人群外,有一双错愕的泪眼看着。刚结束一场审讯,白向伦神采飞扬地走回办公室,关于那件奸杀少女案件已经有了头绪,法医从被害者遗体探到几根可疑的毛发及滴落的精液。
再加上先前采集到数枚模糊的指纹,在高科技电脑扫描下无所躲藏,已锁定特异份子准备加以逮捕。
敢恐吓司法人员,当真以为无法可治,他偏不信邪。
站在检察官的立场,一定要做到毋枉毋纵,绝不让歹徒逍遥法外,他们必须接受应得的刑罚。
"白检察官,恭喜你要结婚了。"
"谢谢。"
这是另一件令他喜不自胜的事。
"听说你的未婚妻秀丽可人,原本是你继妹?"这是好奇而非八卦。
"嗯,我们认识十几年,最近才定下来,记得来喝喜酒。"
"一定一定,检察官好福气。"
收发室的陈主任寒喧一番,才想到自己来这理是要拿一些寄给他的贺礼过来,连忙拿出来。
白向伦一时不解,"这些是……"
"大概是知道你要结婚,以前受过你恩惠的朋友寄来祝贺你的,要不要拆开看看?"
大约小山一般高的大小贺礼林林总总,白向伦不好拂逆陈主任的好意,一个个拆封,将礼品暂摆在桌子上。
适合摆在办公室装饰的用品他收人身后的柜子,一些夫妻适用的情趣用品他巧妙地扫人抽屉,至于高档的礼物他打算退回。
突然,一个三寸高、十寸长的纸盒封口划伤了他的手。
"哎呀,怎么黏上刀片,是谁这么缺德?"陈主任立刻抽了张面纸压住冒出的血。
"你别忙,不碍事,一个小伤口而已。"白向伦依然笑着,眼底有抹深思。
"你是不是得罪人?这种恶作剧太要不得,你别再拆了,我叫人来处理。"说完,他拨电话到警卫室。
"干我们这一行鲜少有不得罪人,不陪他玩玩倒显得我气度狭小。"白向伦眼神冷沉。
"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唔,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还来不及阻止,白向伦已小心的拆开上层封口,一股恶臭味溘出,盒底是一堆血肉模糊的不明物。
书记官王国希巧从门口走过,闻到如此臭的味道,掩鼻上前探视。
"哇!谁要请你吃鳖,你的朋友未免太风趣了,至少寄只活鳖来,他不知道切开的鳖肉在运送过程会腐烂?"
"这是……鳖?"白向伦大感惊讶。
"对呀!"王国希暧昧的眨眨眼。"鳖肉很补哦!小嫂子会幸福得似神仙。"
陈主任敲了这糊涂的小子一下。"小伙子,你当是野营大会呀!"
"会痛耶!陈老,有什么不对吗?"他瞧瞧两人的神色不太好。
"当然不对,这是人家寄来恐吓白检察官的东西,你没看到封口的刀片沾了血吗?"
王国希一改轻浮口气,十分认真的翻察,终于在盒底找到剪报贴成的几行小字————放弃手上的案子,否别后果自负。婆罗神
让你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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