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印混血儿,在台湾念完大学才回印尼,所以他的中文十分流利,在逃亡中选择台湾为落脚地,继续残害少女以修邪法。
"台湾是有法治的地方,你早晚会落网。"沈云的声音空洞,失去了生气。
"哼!笑话,我连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检察官都抓来,还怕他们不妥协。"
"我算什么,贱命一条。"她爱的人不爱她,活着有何意义。
沙耶郎点燃香烟朝她一吐。"享你跟姓白的检察官谈条件,不信他不听话。"
沈云一听,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凄厉。
"臭婊子,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蠢。"她感到太可笑了。
"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嘲笑我,不让你学点规矩不乖。"他将烧红的烟头往她右脸一烫。
她微微抽动了肌肉。"我是他急于摆脱的女人,他巴不得我离他愈远愈好,怎么可能救我。"
"你不是他的女人?"沙耶郎一诧,不太相信她的话。
"原来我是替死鬼。"
这一刻,她的心变丑陋了,眼中迸出凌厉的恨意,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她"身上,而她只有代"她"受罪的份?
这份恨像毒蛇的牙,冷血地咬住任何一个温热的生物,除非死亡,誓不松口。
要下地狱大家一起来吧!一个人太寂寞。
"你想知道那个全心逮捕你的检察官,他致命的弱点在哪吗?"
"你有那么好心肯告诉我?"他不信任女人,女人是骗子。
他最爱的女人就是骗了他,偷走他所有的财产和男人私奔。
"被弃的女人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她要大家陪着她痛哭。
"你的确不漂亮,难怪你的男人不要你。"不过这身体倒是极品。沙耶郎淫邪的抚上她的霜背。
沈云恨意更浓。"你到底想不想扳倒他?"
"说吧!我在听。"他的双手再度不安份的抓她的胸。
"他有一个在妇女机构当社工的未婚妻叫白茉莉,他们这个星期日打算在蓝晨拍婚纱照,我可以帮你……"
命运的转轮飞快地向前,白色的烛火忽隐忽灭,地狱的大门正缓缓开启。
"好、好!太妙了,你是我婆罗神的女人。"
沙耶郎在大笑中进入她,没有怜惜和前戏。
于是,沉沦的灵魂多了一个。
天空泛白了。"白茉莉,你怎么可以和白向伦订婚?你们是兄妹乱伦。"
星期假日,基金会有一半的人手不放假,依然固守岗位,为受虐妇女服务。
白茉莉本来轮休准备去拍婚纱照,结果一位她辅导的少女在基金会吵着要割腕自杀,束手无策的徐幔幔只好去接她过来协调。
没想到事情才一摆平,少女在监护人的陪同下回家,她百般躲避的杨心语突然从墙角冒出,盛气凌人的指着她鼻头破口大骂。
"你误会了,我和向伦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是继兄妹。"乱伦?好严重的指控。
"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在法律上你们就是兄妹,是铁一般的事实。"太过份了,连她的男人都敢抢。
"根据民法修正案条文第九百八十三条,直系血亲及直系姻亲结婚之限制,因收养而成立之直系亲属间,在收责关系终止时得以结婚,所以我们的婚姻并未违法。"
什么直系血亲、什么直系姻亲,杨心语听得迷迷糊糊,唯有最后一句听得一清二楚。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嫁白向伦为妻。"
无辜的白茉莉嗫嚅的说道:"又不是我要嫁他,是他非要娶我。"
她说的时候,眼神不住地往外飘,生怕被白向伦听到又要生气,骂她是没心肝的女人,吃干抹净竟然不负责任地想"抛弃"他。
她对那一夜醉酒的事件毫无印象,始终有个疑问在,他们真的做了吗?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听说做那事会很痛,可是她像唾了个饱觉一样,神清气爽地起床,没有半点不舒服,连宿醉的头疼都没犯。"
"你在讲疯话呀?你不嫁他敢娶吗?你存心说来羞辱我是不是?"杨心语心有不甘。要娶不会来娶她,她是百分之百情愿。
"我不是那个意思,有话慢慢说,千万别生气。"白茉莉好心地倒了杯茶给她解渴。
杨心语喝了口茶继续开骂。
"我对你不好吗?每回买了巧克力、小点心,我总不忘送你一份,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一声不响地和我心仪的人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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