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恋爱中的男人最可怕,因为全是心盲的傻子,拼命地往前冲撞,血流满面不知痛,犹笑着挥手。
和疯子打交道是笨蛋的行为,他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还不走,等我泡壶茶吗?”
“就走了。”亚雷无奈地走到门边。“麻烦你一件事,别留她太久,我也很需要她。”
“你……”
暧昧的言词令霍玉蓟眼一狠,似要将他千刀万别。
“好好好,别发怒,我这就走。”亚雷临走前来个回马枪。“你好粗鲁哦!卡芮拉的乳头都被你咬红了。”
“亚雷卡登,你这个混蛋——”
回报霍玉蓟怒吼的,则是亚雷狂笑不已的拍墙声。
“吵死了,你安静些好不好?”
翻了个身,露出一大片美背雪肤,黎紫苑睡得不安稳的扭扭身子,在睡梦中发着呓语,完全没有自觉地将被子当抱枕,夹在两腿问。
她娇慵酣睡的自在睡姿令人莞尔,微微的太阳光洒着金粉,一阵感动软化霍玉蓟的暴怒,修长的指头在她探背上跳舞,嘴角是抹失而复得的欢愉与满足。
“泌儿、蜜儿,别吵妈咪,去旁边玩。”再翻个身,黎紫苑犹闭着眼当是小孩淘气。
泌儿?蜜儿?
这是她和向云方的孩子吗?霍玉蓟有一些酸涩。
当初如果不分散,他们的孩子都快十岁了,他会有一个甜甜的小娃儿绕着他喊爹地,而不是……
不再想了,他要扬弃旧时伤痛才有新未来。
瞧她睡得香甜,不设防的俏颜宛如少女,一点都不像已为人母。
黎紫苑咕咕的喊着,“安琪拉,把小姐、少爷抓出去玩蛇,不要吵我睡眠。”扰死人了,调皮鬼。
霍工蓟发出轻笑,在她的雪背落下细吻。
她真是可爱,迷述糊糊地皱着眉叫孩子玩……蛇?倒像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胆个性。
“睡傻了呀!苑儿,我可不是天使哦!小紫苑花。”
咦!低哑的男性嗓音,
有些逃避心态的黎紫苑悄悄张开小小眼缝,映人视线中的画面令她抚额暗叹,昨夜干下的荒唐事太胡涂了,她怎会如此“饥渴”?
玩过火了,现在才觉得羞耻,浑身的骨头全发出抗议声,她想将时间倒转一日不知可不可行?
“来不及了,小鸵鸟,我看到你灵活的眼珠子在转动,少打马虎战。”他早猜出她在打什么主意。
黎签苑微微发出叹息声。“你不能暂时消失一下吗?这是对于淑女的一种尊重。”即使她离淑女之乡很远。
“你知道的,这时代做君子很吃亏,所以你只好忍耐野兽时代的到来。”他轻笑地将手放在她气恼的小平肚。
此时拥着她,心满意足的霍玉蓟只想微笑,十年来头一回这么轻松惬幕,他骄傲得家个国王,巡视他眼前的领土。
麾下雄兵无一,唯我独尊。
“刚刚是不是有一宵小?!进入?!”隐约间,她听到似有交谈声。
霍王蓟挑了挑眉,宵小。好个名副其实。“如果你指的人物是亚雷小弟,他刚走。”
“嗯吟!你叫他……亚雷小弟。”这好像是她的专利,见时被剽窃了?
“他是你的干弟,咱们不分彼此,叫他一声小弟是客气。”幸亏那家伙溜得快,不然他就叫那家伙变成亚雷烙饼。
黎紫苑心生疑惑的问道:“谁告诉你他是我干弟。”
“当然是亚雷小弟。”他有难了。霍玉蓟幸灾乐祸的想着。
“他?!”
真好,好个空有长相的草包,他该死咯,要他把嘴巴闭紧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不拿把电焊焦了那张尖鸟喙,似乎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她要为天下除害。
“你不补充完整吗?满足一下枕畔人的好奇心。”霍玉蓟以微带严肃的口吻问。
“你不是猫,不需要一本人类文字简介,而我也还不到写回忆录的年纪,等我骨骼开始钙化再说。”
何必太好奇,全是心酸事,她没打算告诉他。
“苑儿,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黎紫苑怔了片刻,涩然的回道:“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呢?”
“我……我希望你过得……比我好。”他的心情是矛盾不已。
因为爱她,当然愿她快乐无忧,不受任何伤害。
但是也因为爱她,知道带给她快乐的人不是他,那份难受非言语能形容,五味杂陈。
不过——
地狱太拥挤,他独自前往就够了。
“那就如你所愿好了。”黎紫苑无所谓地耸耸肩拉高被。“能吃、能喝、能睡,有夫有子有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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