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三人虽然感到一阵反胃,仍是被她阳光般的笑容蛊惑,傻傻地步入三花冰果室。,
才一进入,一个“飞”杯直接丢了过来,习惯“动作派”的黎紫苑反应相当快,推开吓住的白茉莉,用一只手接住价值十块钱的玻璃杯。
“是哪个活腻的家伙敢朝我丢杯子?”她气呼呼的看来看去。
严正棋一瞧是克星到来,赶紧撇清。“是那个疯婆子扔你。”
黎紫苑顺势一望,柜台旁的花盆边站了个……五颜六色的女孩,裙子短得可以看到内裤的花色,衣服嘛!也太省了,她家的抹布说不定都可以做两件了。
“喂!你干么丢我?”
打扮像太妹的金玫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十分不屑地仰着鼻孔看人,“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本小姐的豆腐不是你们这些土包子能吃的。”
“豆腐?”黎紫苑头一扭。“死毛毛,你的贼手老是不规矩,上次我揍得不够重是不是?”
混蛋,害她差点误会人家,原来是臭男生在作怪。
“黎……黎紫苑,我警告你别……别再打我,我要去跟我妈妈讲。”他怕她怕得要命。
被唤为毛毛的严正棋人高马大非常胖,几乎是她的两倍大,可是怪得很,从幼稚园到小学,他没有一次打赢她,每回都被她拼命的打法揍得鼻青脸肿。
“笑死人,你还没断奶呀!打输了就回去告状,要不要我借你一条裙子穿?”
“你……你好可恶。”他扁着嘴,一副很气却又不敢扁她的鸟样。
黎紫苑最讨厌欺善怕恶的人。“不要脸的话回去找你妈呀!反正你们是我家的常客嘛!”
她的意思是他们常上门投诉,也代表说他常常挨揍。
“粗鲁鬼。”
怕事的严正棋担心再挨一顿揍,伙同他新交的同伴讪讪离去。
“哇!紫苑,他好像很怕你。”雷香蓟佩服她的勇气,那个人壮得像熊她都不怕。
“他是虚胆,长得吓人罢了,我从小揍到大。”打习惯了,黎紫苑并不觉得怎样。
“可是他是……高中生耶!”白茉莉胆小的说。
猛然哈到的黎紫苑拍拍胸口顺气。“不是啦!
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国中新生。”
嘎?!三张脸顿成讶然状。
他未免太……苍老了吧!
“我是兰陵女校一年菊一班的新生金玫瑰,你们呢?”金玫瑰对领头的“大姐”人物颇为感激。
“我们也是兰陵的新生,我叫……”
在短暂的介绍后,她们意外的发现一件事,各自的名字竟然全是花名,而且交谈中互有相见恨晚的亲切感。
自此——
原本不住校的黎紫苑搬进宿舍与她们“同居”一室,昂贵的住宿费则靠寒暑假打工,以及在校内赚点“代工”费——猜考题和画重点。
一年后,她成为兰陵女校有始以来第一个以国中二年级学生的身分当上全中学学联会的会长,管理国中、高中部的学生。
她的四位金兰姐妹交也一起入主学联会,和她将附近的学校一并“干掉”,成为南部有名的地下学联会的主席,十几所中学学生全归她所管。
所有的学生都十分尊崇她们五位小女生,因此有人为她们冠上兰陵五花仙或是花中五仙的美称。天空中有架飞机正准备下降,女空服员甜美的嗓音唤醒沉溺在回忆中的卡芮拉·卡登,她沉稳地扣好安全带,没人瞧得出她的心是否平静。
离开台湾也十年了,这十年来她让自己忙碌,不再去想起过往的伤痛。
真的好快,岁月半点不留情,台湾还是记忆中的台湾吗?
她闭上眼,有些近乡情怯。
“卡芮拉!你睡死了呀!”
“没礼貌的小鬼,叫姐姐。”卡芮拉睁开眼微笑道。
微恼的亚雷·卡登一头红发非常张扬,碧绿色的眸子特别迷人,配上西方人特有的出色五官和身高,每每引人注目。
几乎这架西北航空七四七班机上的女性空服员及乘客,都曾用眼神暗示或塞纸片给他,鼓鼓的西装口袋便是证明。
他并不好色,只是基于礼貌而收下,反正一下了飞机就可将其喂入垃圾桶,毕竟得罪女人的下场他很清楚,眼下不就是一位。
“我是好意唤你一声,大家都下了飞机,唯独你还在座位上冥思。”
“噢!是我错怪你了,亚雷小弟。”
“拜托好不好,我才小你四岁,不要老在人前叫我小弟,你又不缺弟弟。”她看起来倒像他的小女友,东方脸孔就是这点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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