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沈敬之,寡廉鲜耻的沈敬之,挖粪填墒的沈敬之,下次一定要扁到他,否则常若薇三个字就倒着写。
“你很没良心耶!不过是一个吻而已何必出手那么重,物价涨得厉害很难订到好棺木,飞机失事率又高得离谱,回不到美国就连死两次……”挖挖耳屎,常若薇快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
“谁说我揍他来着?”尚未付诸行动。
“做人要有公德心,资源回收好给别人用,好歹我……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一则天方夜谭?”帮她去耳科挂急诊。
“张艳艳,门在左手边,请自便。”
没见她懒洋洋只想装死呀!她怀疑的眼神直瞟。
“你当真没揍他?你几时反性了?”
“没空。”
她说得令人想入非非。
“嫉妒你,他的技巧具有那么好,好到让你晕头转向?”叫人想流口水,羡慕呀!为什么活了二十七年半,如此的好运降临不到她头上,和拜的神不同有关吗?她家的恩主公也满灵的,不比耶稣差。
“去找你的陈督察长试试,他会让你满头星星转。”
丢脸的事还一再提起,好想扁她。
张艳艳做了个杀了我的表情。
“我宁可去吻只无尾熊,那个抓耙仔只适合待在爪哇人墓穴等死。”
“真的吗?”阴恻侧的冷风由背后灌人,害她打了个哆嗦。
“你干嘛装死气沉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老陈’被割喉之狼强暴的呻吟声。”
好不凄凉。
“老陈”的脸色铁青,直瞪她的后脑勺。
“割喉之狼不奸屁眼。”
“啧!真租俗,我怀疑‘老陈’有屁眼,他是阴阳同体,所以阴阳怪气老爱找人麻烦。”
最好拍下他的裸照威胁他不能再神出鬼没的抓人把柄。
“是吗?”奇怪,声音好近。
“常若薇,你的办公室里装了回音器吗?”常若薇送上万千的同情。
“正在考虑中,你希望收到什么奠仪?”
“奠仪……”你咒我短命呀!你和陈某某一样都是黑心肝族,挤不出一滴人血。”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警察的禁忌呀!高度危险群呐!
“谁是陈某某?”近到可闻的呼吸声很难叫人忽略。
“你别给我装白痴,就是陈……呃,陈督察长好久不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的胃炎治好了?”真是三分钟如地狱一年。
相见不如不见。
“张督察,你对我颇有怨言,不妨来督察室申诉。”
他不过请了一天假治疗胃炎。
谁理你。
张艳艳表面装得服从。
“何必麻烦,我自己写张表交上去就好,反正我也在督察室消磨时间。”
“我等你的报告。”
一说完,他面如阎王不苟言笑的走出去。
“同学一场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棺材脸在我后面好歹打个暗号作作手势,他一向最卑鄙了。”
卑鄙、无耻、下流兼贱人一个。
“我是卑鄙的棺材脸?”去而复返的陈督察长拎了个莱鸟警员进来。
“吓!你是鬼呀!来无影去无踪……”她的声音逐渐变虚。
“很好,张督察,立刻回督察室报到,别让我等超过……三秒钟。”
他扬起腕表计时。
脸色变得想杀人的张艳艳冷瞪一眼。”
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中,否则我连一秒都不给你。”
“三。”
“你……”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怒气冲冲的她扭头走回督察室,口里嘀嘀咕咕地要某人好看,碎尸万段在所不惜。
“学长,喜欢就去追,干嘛每回灌她一桶火药,炸得我的少年队一片血肉模糊。”
她的地盘是第二战场。
主战扬不遑多想,自然是督察室。
一抹红晕染上他耳根。
“常若薇,管好你的拳头,小心你今年的考绩是丁。”
“公报私仇就没意思了,艳艳小姐快三十岁咯!再不嫁人就只好去相亲。”
居安要思危呀!“你在指你自己吗?老、学、妹。”
交情够老,警校认识至今刚好满十年。
常若薇压压手腕关节。
“学长,伤好了吧?咱们再来较量。”
陈督察长退了好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张督察还在督察室等着,我不奉陪了。”
不等她回应,他冷硬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风一般的迅速离开。
“三八五四,你有什么事?”喝!居然双腿发抖,警界的素质越来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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