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抗议我开除你的‘贴身’助理对不对?”一定是的,他是一天没女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江邪帅气地一甩发,笑得令女人尖叫。“怎么会呢!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当了他五年的经纪人还会不了解他。
“女人多得像脚下的泥,我才不会为了安琪儿而闹气。”他说得洒脱。
“是妮琪,安琪儿是上一任的女宣传。”是泥没错,可是他绝不亲自去踩。
自己送上门的女人已应接不暇,他若还有气力去追逐,不成了超人。
“喔!”还不是一样,都有一副惹火的魔鬼身段。
干瞪眼的左惑快喷火了,“你是存心让我下不了台是不是?”
“哪儿的话,你言重了。”人都有倦怠期,不想唱了应该不犯法吧!
“是很严重没错,喔会被你那群没人性的歌迷乱棒打死。”他才刚娶老婆,不想没儿子送终。
左惑的外表在男人堆中算是不错,但是和江邪一比就显得黯淡无光,所有的光芒都被剽窃了,只剩下一点点微弱萤光。
年前娶了拍三级片起家的女明星为妻,新婚不到六个月就忙于应付江邪不时跳电的作法,老婆被冷落得差点要持行李和他说再见。
演艺界是极度现实的世界,大起大落的残酷非外界能想像,不趁着大红大紫好好捞一笔,风光不再时该如何自处,没人会可怜。
“好人不长命,你想有事——很难。”江邪低沉的一笑,不同情他的处境。
“江、耀、祖,你嫌命太好咯!”瞧他说的是人话吗?好像别人的命很不值钱。
江邪扰眉不悦的一瞪,“别叫那个名字,我会翻脸。”耸毙了。
“哼!请你也拿出一点良心,考虑考虑我要养家活口的辛苦。”房子的贷款还有三分之一呢!
“我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他人的死活与他何关。
“你是跟我耗上了对吧?”不妥协似乎不成。
“我是真的没感觉了,怎么唱都不对劲,浑身没力气。”他累了,想要休息。
短短五年,他赚进无数的财富,物质生活是得到极大的满足,性史丰富得足以出书,心却空虚不已,老觉得缺少色彩。
女人他不虞匮乏,随手一招就足以一个月不用出门,日日都有新女伴在床上厮混,而且不重复。
名有了,利有了,在外人眼中,他该是最惬意的男子,可是灵魂却贫乏得想呐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唱,找不到人和他分享成功,只独享喜悦后的落寞。
激情过后,他望着陌生的女人脸孔,彩妆下的面容有几分真实,身体筋疲力尽的发泄,脑子却清晰无比地想跳脱一成不变的日子。
他到底为谁而努力,自己吗?
没人倾听的苦闷是何等悲哀,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一室冰冷,萤幕上的辉煌不代表他甘于现状,人总是贪求身边所欠缺的。
他渴望一份真爱,而不是成人游戏中的肉搏战。
说实在话,他倒想找出符合他歌曲“游戏女孩”中的坏女孩。
我在你生命中算什么,不过是过客。
要谈情请使,要说爱别来,我是游戏女孩。
风画过的自在,花一般的灿烂。
抱着我的水晶球,别踩黑猫的影。
你只能在我背后叹息。
因为我是游戏女孩。
……
……
滚出我的生命,离开我的视线。
管你换了几匹白马,
我的世界容不下多情的你。
只因游戏到了终点。
“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今天才在你床上瞧见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当然没力气,被榨光了嘛!
“啊!真糟糕,怎么会有女同志闯进我家呢!”江邪故作惊讶地眨眨一双美得不像话的黑瞳。
左惑冷嗤的一拍桌子,“可真不幸呀!你居然左搂右抱地躺在中间。”
“我想我大概走错房了。”江邪很苦恼地摸摸鼻子,动作十分潇洒。
“你干脆说被人强暴了,也许我还能召开记者会做做宣传。”他不齿的说。
反正公器私用不是他首开先例,要维持高知名度就得不择手段,大家都获利。
“哇!你心肠真狠,那么希望我受报应呀!”最近的歌迷可是没啥理智。
送花送表送布偶,外带电话和饭店钥匙,要是他不“洁身自爱”,强暴的戏码早八百年前就发生了。
提到玩女人他也是有原则的,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不碰,已婚的黄脸婆不沾,丑不拉几的歌迷他看都不看,不看,千挑万捡下的美女才能上他的床,绝不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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