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多少人求都求不得耶!还敢嫌弃。
“可不可以不要?”江邪在心底哀嚎。
“成。”她爽快的回答。
“真的!?”有那么好说话?
“瞧!翼手龙耶!”沙南萼突然兴奋地指着天花板。
“啊!”
江家两兄妹不疑有他,反应直接地“啊”了一声往上瞧,一颗甜中带涩的紫黑小糖倏地丢入大明星口中,他想吐出已经来不及了,直直地滑入食道。
蔡王罔市乐得笑不合嘴。一对笨外孙,三、两下就被人耍了,哪像她老神在在不为所动,没上小辈的当。
“味道不坏吧!”这可是她精心调磨出来的养气糖,专治内伤和补气,还可养颜美容。
口感滑舌而入,滋味是没尝到,残余香气……
江邪舔了舔,“你加了什么?有香草冰的甜腻。”
“你想知道?”沙南萼体贴地用眼神道:还是不要明白得太清楚,我怕你承受不了。
“呃,我想还是保留好啦,这是你的心意嘛!”无知才是福。
一股热气在体内扩散、流窜,舒畅了先前郁结的痛感,身体有种浮起来的飘然,似乎修复了因震动而伤到的脏腑。
内容不明,但药性确是不凡,不去想像一堆动物、昆虫断肢残骸的恶心画面,含在口腔也该是清爽。
“大嫂,另外一瓶看起来像黄稀大便的是什么东西?”
沙南萼看了她一眼,原谅她不懂事。“千雪花长在阿尔卑斯山的最顶峰,一年花量不过才四朵,能酿成一小瓶不容易。”
“千雪花?”肯定是解了冻的烂黄瓣,稀稀地宛如做坏掉的爱玉。
“这是一种外敷药,祛淤的。”为了采花,她在峰顶差点冻成冰人。
“喔!”闻起来挺香的。
“小俩口要和和睦睦,小酸小醋吃吃无妨,别恼火地端起劲拆房子,老人家不禁吓。”真叫人一掬忧心。
外婆说话了,两人多少忏悔了一下下。
“阿嬷,南儿若不吃醋,我怎知她是爱我的。”江邪到现在还有一点做梦地轻飘感,喜添眉间。
“臭美,我是为求自保才给你面子,少自我吹捧了。”沙南萼小翘可爱的唇。
美得邪气,他想,“在你面前,我的人气永远停留在最低点。”
“反正有太多人哄抬你,总要有个人在底下拉线,免得你不自量力的想飞天。”她得把他扯下来。
“对对对,我赞同,我老哥就是欠管教,你千万别客气。”忘妹之仇非报不可。
这下她可找到同盟国。
“雅玲,你又想找骂挨了吗?”脸色一板的蔡王罔市轻声一喝。
江雅玲调皮的吐吐舌头,“打雷了,我要找避雷针了。”
“你喔!长个不长性情,老是没个大人样。”孩子气重。
“谁说的,我可是具威胁性的大美女喔!不然大嫂也不会醋劲大发地要谋杀亲夫。”江雅玲不服气地上诉。
“雅雅小妹,你似乎听不懂人话。”指间弹起小火花的沙南萼冷笑的瞅着她。
“什么意思?”为何她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
犯了她的忌讳还敢问。“我说过不许给我乱冠词,你是没记性还是忘性大?”
“你本来就是……”吓!江雅玲冷吸口气缩缩颈。“哥,你会给我个大嫂吧?”
“当然,阿嬷的预感几时会出错。”他一点也不担心,胸有成竹地等着抱老婆过门。
江雅玲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以为棺材店的小开娶不到妻子呢!”
“雅玲——”
“棺材店!?”
江邪一脸凶狠的瞪向话多的小妹,做出要缝了她嘴巴的动作,然后换了张讨好的笑脸面向露出狐疑神色的未来老婆,心中苦笑不已。
她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偏偏说出他心里的痛,一生的恶梦。
“耀,你爱我吧?”
“嗯!”除了点头,江邪不敢有第二种选择。
“可是我不喜欢人家有事瞒着我。”棺材店?不会吧!
名字已经够耸了,他和古老的往生业遗址上关系,真是不小的惊奇。
“呃,这个……我……呃……你……”不行呀!他说不出背后的辛酸。
沙南萼闲懒地托着腮叹息,“最近好虚哦!元气补充不够弱了好多。”
“你……你该不会又犯瘾了吧!”有他还不够吗?他有不好的预感。
“瞧瞧男人是女人本性,若是强要压抑很伤身呐!”她在长吁短叹。
“南儿——”他在作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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