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妳继续装模作样没关系,我叫人把包包给烧了。」看妳还能不能无动于衷。
她赶紧抢下阮正达手上的私有物抱在怀里。「公德心呀!狮子兄,人家的东西怎么能乱烧。」
里面有她记下笔记的小册子和一些基本证件,烧了要重新申请很麻烦吶!一些重要的留言也会付之一炬,死灰成堆呀!
更重要的是,谁都不能看包包内的物品,否则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刚刚应该把它踢到花丛里才是。
「反正与妳无关,我留着垃圾何用。」他作势要伸手去取。
「作资源回收呀!做人要有环保观念,地球的臭氧层都破了个大洞,我们要共体时艰,为未来的子子孙孙保一块不受污染的乐土。」
她像是环保大使似地滔滔不绝阐述环保的重要性,表情诚恳得宛如绿意在身,蜕化成翩翩彩蝶。
「很熟的广告词,抄袭宣传单的标语很有意思,妳干脆来一场即兴演讲好了。」瞧他多宽大,不「计」前隙。
美目一横,她把怨怼一古脑地全倒了。「要喝茶吗?你直接把鸡蛋里的骨头取出来,我放在茶渣内让你找个够本。」
找碴。
「咳!狮子秦,像这么伶牙俐齿的女孩最好拖回山洞管教一番,用狼牙棒磨掉她的锐气。」这是基于医生的建议。
「死庸医。」
「你闭嘴。」
阮正达鼻子摸摸自认倒霉,「情侣」吵架别介入。「良心事业不好做呀!」
「等我把你的心挖出来就好做了,投桃报李嘛!」她会去借套手术刀用用。
对了,叫打工妹去法医家摸两把刀来切胸剖膛,反正远亲不如近邻,大家多走动走动。
「最毒妇人心,自己无心嫉妒别人有心。」他话中有话地隐讽。
「好呀!医生多心不妨捐出来,我认识一位医术专精的女医生,她的手术刀从不离身。」好随身应召解剖。
「医界很小,说来我听听。」搞不好是他学妹。
「言醉醉。」
「言醉醉?」好熟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等等,她是开刀房的医生吗?」
「当然是,谁敢说她不是。」从头到脚无一遗漏,连毛细孔都不放过。
他有不妙的预感。「请问她服务何处?」
「地检署吧!我不太清楚,吃公家饭的。」领国家薪水比较威风。
「吓!我的仇人并不多,不太可能用得着妳的朋友。」他想起言醉醉是何许人物了。
地方法院的知名验尸官,号称解剖台上无冤案的快刀手。
「很难说,你的为人值得商榷。」仇人不需多,一个就足以致命。
阮正达还想反驳,不甘遭冷落的孟广歆从中卡位,一张帅气十足的脸孔扬起十万烛光亮芒,朝相拥的两人迈前一步。
「大哥,为我们介绍一下吧!」挨打总要有代价。
秦狮果断地丢下一句,「没必要。」
「怕我比你受女人欢迎,抢走你的光彩?」他自满地撩撩发。
「安份点,小歆,我不会事事退让。」他下意识地搂紧身侧佳人。
孟广歆笑得狂妄。「各凭本事咯!花美人人想摘,很难不心痒。」
「除非我死,你休想得逞。」旧事不再重演,他的眼中有着防心。
「亲手足何必相残,良性竞争不伤和气,你晓得我一向是最终的胜利者。」要博得女人的欢心太简单了。
「不许碰她。」他冷厉地横视。
「如果她来碰我呢?女人是抗拒不了撷蜜的原始本能……」脚上传来一阵痛,止住了他的自大声明。
眼露鄙夷的藏玺玺冷嗤一声,「你当我是叫春猫还是发情狗?随便挑个尿壶就洒尿。」
「妳……踢我?」他不敢置信地揉揉小腿,更加强想得到她的决心。
「女人不是菟丝花,下回你再自我膨胀、轻视女人的鉴赏力,我会送你一只面龟。」在脸上。
自以为风流潇洒,在她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一只掉了毛犹不自知的公孔雀,浮夸得令人作呕,真当她是不解世事的小女孩。
面龟?「男人是不禁激的,妳不懂吗?」
孟广歆张狂地露出一口白牙,表示接下她不逊的宣言,正式开战。「太郎呀!你到底把我女儿藏到哪去了?怎么我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找着人,你派她去采访谁了,会不会有危险?你不了解做母亲的担心……」
话匣一开的张女士对个秃头男子大吐口水,淹得他面色灰土,百般痛苦地猛抹汗水,始终无法还嘴地任由员工「家属」炮轰,心中哀号声无处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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