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心。
她说要姓元赫的姓氏,这点让他听起来很不舒服。
如果她要改性,必定是改姓宫,必定是冠上他的夫姓,有什么理由姓元?
“你一定要这样叫我吗?”他咬牙问。
她曾经叫过他驭征的,他怀念那柔软好听的嗓音。
“彼此彼此,你也叫我樊小姐。”她冷淡的还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对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偏偏吐出口的却都是什锋相对的言语。
他瞪视着她。“我不知道你这么的牙尖嘴利。”
他是怎么了?
这趟飞来,不是已经决定原谅她了吗?
为什么他还要一开口就以言辞讽刺她,连半句思念她的情话都吝啬告诉她,这样会不会太小气了一点?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想你不会喜欢像我这种性格女子的。”她冷硬的说,握紧香摈杯,心一阵阵的抽痛着。
她曾经暗自着望他会爱樊舞阳就像他爱元舞儿一样。
可是现在看来,那简直是个天方夜谭。
现在当他看着她的时候,眼里没有温存,也没有半点怜惜,往昔他对元舞儿的轻怜蜜爱消失无踪。
她还可以盼望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为他变成像元舞儿那么温驯柔的女人。
她自我解嘲的扯扯唇角,这真是荒谬又可笑的想法,这个想法也太污辱她自己了。
“我喜欢怎么样的女子,不必你来替我下定论!”他的口气冷峻起来。
这个该死又不解风情的女人!
难道她不知道他一旦爱上了她就是爱了,不管她是樊舞阳或是元舞儿,他都同样爱她!
就算身为樊舞阳的她,性格有多么尖锐独立,他也打算把这些缺点一起爱进去。
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包容吗?
自小在爱的环境里长大,既然他父亲远在中东的那位正室可以包容他和母亲的存在,他又为何不可以包容舞阳欺骗他的事呢?
可是她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她急于与他撇清关系。
正确来说。她像在传达一个讯息,她一再重申她是樊舞阳的目的就是为了摆脱他的纠缠。
他的眉心拧了起来。
她当真一点也不爱他,对他没有半点眷恋吗?
^O^
“您今天上午要和企划小组开会,下午两点要面试新的财务主管,三点是每周例行会报,四点半道奇集团的杰森副理要来拜访您……”
西装笔挺的站在樊舞阳办公桌前,康鼎奇惯常的在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前将行事历向上司报告。
他看得出来樊舞阳心不在焉,可是做为一名尽责的秘书.他还是继续报告他的,丝毫没被她的坏心情影响。
樊舞阳盯着桌面的银制笔筒,眉心紧紧的蹙着。
昨天她和宫驭征不欢而散。
他对在场的每位淑女邀舞,就偏偏忽略他的存在。
她已经决心接受他不会爱她的事实,可是一旦面对了,却觉难以忍受。
看着宫双征和别的女人共舞,其中不乏美丽的温婉淑女,她竟害怕他会被她们的柔弱给吸引,爱上其中某个女子。
“樊小姐。”
康鼎奇无奈的看着她,他已经叫了她三次,她却依然在神游太虚。
他卢不通,前几天她若有所思的的症状还不会太明显。
可是这两天就不得了了,她随时随地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这个当秘书的有事都不太敢打扰她。
“什么事?”樊舞阳终于听到她秘书无力的叫唤。
康鼎奇松了口气。“元先生请您到他的办公室去。”
她点点头,知道康鼎奇俊脸上那怪怪的表情代表什么。
但,有什么奇怪吗?
女强人也会有情绪,更何况她才二十三岁,还没有到对感情心如止水的地步,难道她不能有偶尔为之的爱情烦恼吗?
看来是她过去的工作能力太强了,所以康鼎奇才会无法接受她现在频频出现的怪模怪样。
她缓步来到元赫的办公室前。
他的秘书不在座位上,她懒洋洋的叩门之后,退自开门而入。
元赫找她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她猜想得到,大概因为要陪凌获珊去参加某某孕妇讲座而要她替他代劳吧……
“你来啦,舞阳。”
元赫愉快的从沙发里起身,背对着她的另一张三人沙发里,还有一名男子端坐其中。
“什么事?”樊舞阳冷淡的问。
照理说,现在是她休一年长假的时间才对,所以如果元赫胆敢给她出什么工作上的难题,她随时可以走人度假去,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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