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向来不收弟子的牟天肯传授技艺给他们四人的原因,这更是元赫一把年纪了还死皮赖脸的以跳楼威胁他们帮他偷宝石的原因。
试想,他们四人既是牟天的得意弟子,就等于有四个牟天的卖力,那么这个任务不成功才怪哩。
在牟天手下受训的那段日子才足以堪称她一生最苦的时候,所以了,以后的任何苦痛对她来说都不算苦痛。
“听驭征说,你在这里没有合法的身份。”丰川由香问。
樊舞阳轻扫了一旁的宫驭征一眼才幽幽地垂下眼睑。
“是的。”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少女味道的妇人。
虽然年过四十,但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娇憨与甜蜜;就连凌获珊那名真正的少女也该甘拜下风。
她是朵真正的温室花朵,未生子之前被其父在掌中捧着宠爱,遇上宫庆威之后又成为他一生最爱的女人,连点为爱伤感的苦都没吃过,人生一帆风顺得不可思议。
“唉。”丰川由香怜惜地看着樊舞阳。“那么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这是我的命。”她的语气十分认命。
正如她预设的一般,丰川由香开始对她的身世感到堪怜,这正是她极有可能可以随丰川由香回日本取得红星之爱的机会。
“谈过恋爱吗?”丰川由香忽然笑咪咪地问。
樊舞阳错愣地一顿。
这是什么怪问题?
“没有。”
这倒是她对他们唯一的坦白。
在十一岁之前,她是身世飘零的孤女。
被元赫收养之后,不管课业或工作能力,她好强的性格使她日以继夜的努力,就为了不输给袁昶霆他们三个男生。
目前她在元氏负责最重要的企划统筹部门,日理万机。
至于恋爱。是有几名上流社会的世家子弟对她展开过追求,不过她都兴趣缺缺,因为怀疑他们不过是看上她在元氏的权势。
她对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不过认为与男人谈情说爱是很浪费时间的一件事,身为弃婴,她的疑心病很重,也很没有安全感。
所以,那些热情的男人在碰了几次钉子之后,统统打退堂鼓了。
目前对她最热烈的追求者,大就是那位名义上与她有姻亲关系的凌获仰,以及一名不怕死的船厂小开。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没谈过恋爱,真是太可惜了。”
丰川由香若有所指地瞄了儿子一眼。
“妈,你说太多了。”宫驭征挑挑眉。“不是要去做SPA吗?过了预约的时间不好吧。”
“对呵。”丰川由香如梦初醒,连忙提起皮包。
她毕生的最大兴趣就是美容,潜意识里,她是在和宫庆威那位中东妻子相比吧,长年待在沙漠的正房,是怎么也比不过白皙娇贵的她。
“舞儿,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要客气。”
丰川由香亲呢地吩咐完之后,随行人员立即护送她离开。
临出病房,宫驭征停下步履。
“元小姐,别怪家母问太多,她有为人作媒的怪嗜好。”
他太了解了,他母亲的好意通常都是不由分说以及一时兴起。
“我知道。”
她以一种幽幽然的音调低首回答,像株有自知之明的小草。
他耸起眉毛。“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
她不会以为他嫌她配不上他吧?他只是不喜欢他母亲的瞎起哄。
至于他对她,不可否认的,有某种程度上的好感。
她笑了笑,拉起被子。“宫先生,我休息了,请替我带上门。”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她虚弱的容颜令他最终点了头。
“好,你休息。”
宫驭征离开后,病房恢复寂静,樊舞阳掀被下床,拉开窗帘一角,外头阳光充沛,整座海岛都有种花香。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在门板外响起,没多久,门被打开了。
“小血豹,看来你很得丰川由香的喜爱,不过嘛,好像同时也得到了宫驭征的青睐,这点倒是有点不妙。”他的声调有点醋味。
樊舞阳回身,看到一脸笑意的凌获仰,他身着悠闲的高尔夫球装,潇潇洒洒的带了束花来,悠闲的就像陪她在此地度假似的。
那家伙仿佛没有人性,一点也不把自己妹子的生死放在心上。
她撇撇唇。“我以为你回纽约去了。”
起码也该去查查凌获珊的下落或安慰快急疯的元赫吧。
他邪笑着走近她,将她圈在两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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