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饮一口他最喜欢的酒,浮现一抹轻笑,脚跟边那不明物体还在蠕动,显然窝在桌下那么久很不舒服。这是打从他一坐下来与方雅浦谈话之时,他就灵敏的感觉到了。酒店内没有人胆敢跟他开这种玩笑,而那些要狙击他的FBI干员也不会做这么可笑的事,那么桌下这位不清自来的仁兄是?
他骤然弯身,伸手进入桌底,触手所及是一片小小的背脊,他一愣,这显然是个营养不良的家伙。
抖出一抹笑意,拢指轻扣,卫天颐顾不费吹灰之力地抓出了那名窝藏者——她从不曾认为自己长得很纤瘦,但此刻的她却像只小鸡般的任人提起.
甯甯感觉到有点晕眩,生怕自己被重重的摔下去,这个方雅浦怎么跟殿下查出来的结果一点都不吻合?报告书上不是说他是个温文又谦和的古董商吗?但,老天,他可抓得她好痛!
"咳咳——你放放开我."干呛几声,被提在半空中的滋味并不好受,看起来她要找出殿下的传家古坠还要费一番工夫.
"你是谁?"卫天颐盯着她,语气掺杂警告的意味.
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没穿酒店制服,误闯禁地的女客人吗?
"咳我不能告诉你."殿下教过,不要随意泄漏自己的身份,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啦.
"哦?"微扬剑眉,"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地方?"他已尽了告知的义务.
甯甯用力点了下头颅,"嗯,知道!"叫"雅浦酒店"不是他方雅浦的地方,还会是谁的地方?
"既然知道,你还敢来?"他慵懒地道.
"对不起,我不小心不小心迷路了."太可耻了,殿下说过,身为路痴完全是智商关系,不必找借口为自己开罪."
可是,说到殿下,殿下这时候该不会还真的在吃角子老虎边玩边等她吧?压抑住不看好主人的感觉,她劝自己最好学殿下乐观点,反正殿下也曾说过,船到了,桥就直了,多担心也是无用.
他眯起眼,"迷路?"
这倒是个新鲜藉口,女人想亲近他,多半以酒壮胆,乔扮迷路是第一回.
"嗯!"她又是一个重重的点头,"你可以带我下去吗?"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渴盼.
十八年来,她真没想这可想与殿下团圆呀.
卫天颐森锐的眼盯牢手中的小女人,剑眉渐渐张扬,他明白了,这是为他准备的女人,一个伺寝的女人.
在牢里待了一年,也一年没碰女人,此刻他当然需要一个女人,而他的得力助手尚龙也确实了解主人的需要,非常周到地为他准备了一个床伴.尚龙安排这女人躲匿在桌子底下乔装迷路,是为了引起他的兴致吧.
扬起一边嘴角,卫天颐玩味的露出笑意,这倒是个新鲜的服务方式,若她不是伺寝的女人,料想也没有胆量闯入他的宫殿.提起她,一下子给扔上了铺着厚地毯毛绒的大床.
乍然跌进一片柔软里,甯甯叫着阵舒服给弄松了神经,但是快意没过半秒,一具未着半缕的矫健身躯蓦然压上了她,她吓得张口结舌,惊呼出声.
"你干么不穿衣服?"小女子问得非常大声.
伸手捂住她的嘴,卫天颐咳笑一声,"我热."婉转的松开了手,让她得以回话.
"你你你,你不是有开冷气吗?"虽然长年生活在古堡里,但这家伙骗她不懂冷气呀,况且他这样压着她岂不是更热?
"冷气不够强."
"你原来住在冰岛?"那她可就有点同情她了,住在那么冰冷的地方,突然来到亚热带国家一定很不习惯,她就有个住在冰岛的朋友,所以可以很了解那种感受.
"冰岛——"嘿,尚龙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女孩?
"难道不是?"甯甯迟疑了.
卫天颐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扣,"如果你认为的话,我不反对."
现在他勃发的欲望只想找个女人发泄,至于住在那里,那不重要.
"我不热呀!你干么脱我衣服?"她又把他解开的扣子给扣回去,还死命掐住衣领不放.
见鬼!这个方雅浦非但一点都不温文尔雅,他还是个变态!殿下警告过她,女孩子的身体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的,除非是她未来的丈夫,现在想当然尔,方雅浦不会是她的丈夫,所以他也不可以看她的身体.
大掌覆上她掐住衣领的雪白小拳头,卫天颐贴近,与她面庞对面旁,笑谑在黑眸深处跳跃.
纤小轻盈,一张非常年轻的脸.打薄的及肩中长发,浓眉下是一双乌黑晶亮的大眼睛,小头微翘着,自然的红艳唇色柔软可喜,她脂粉未施,清新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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