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完全好了之后,要去哪里,我会带你去。”禇全真撇过头去看湖面,不自在的说。
虽然相处了这段日子,她仍直觉的要谢绝他的好意,“不必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
“一点都不麻烦!”他的声音粗了起来,俊脸绷得死紧,“我说要带你去就是会带你去,不要跟我争。”
陆茉优摇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笑了笑。
也罢,如果届时他和她的表姊游山玩水时不介意带着她这颗大灯泡,她倒是乐意同行的。
禇全真看着她,她温柔的容颜是那么诱人,少女的香甜触动着他的心,纤弱白皙的小脚露在嫩黄色的裙摆外,他的心狂跳着,迅速汇集为一股狂流,他要她!今生今世只要她一个!
近晚时分,红日初沉,凉风习习,陆宅的露天花园里摆着几张靠背藤椅和一张小圆桌,微风吹动陆茉优的发丝,她逐渐恢复红润的小脸惬意的闭起眼睛享受夕照,一杯温热的红茶被她捧在小小的手心中。
禇全真走近她时,她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只浅浅的露出了沉静的微笑,“是表姊吗?”她和汪祭蔷约好了要谈谈申请大学的事,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一刻。
“是我。”他半蹲在她身边,径自就着杯沿喝了口她杯中的茶。
她赶忙睁开眼,看到他的唇正离开她手中的杯子,似不经意的,他的唇轻轻拂过她手背,令她震颤了一下,“哦,全真,你没和雅浦他们去玩滑翔翼吗?”
七、八个月以来,她每叫他一次医生,他就阴郁的纠正她一次,冷峻的表情每每教人发抖,他要她唤他名字,不许有其他称呼。
甚至有一次当她又不经意叫他医生之后,他怒极,将她紧搂在怀里,咬着她耳刮,逼她喊他的名字,她十分无奈只好投降,没见过有人这样胁迫人的,他用的手段往往教她吃惊,那天,她的耳朵被他扰得好痒。
久而久之,陆茉优干脆不与他争了,就顺他的意思叫他名字。
连带着,她也直呼方雅浦和莫东署名字,但这点却又教禇全真不开心了,他倒是没有特别表示意见,只不过每当她在叫他们两个时,他总会微微皱起眉头,好像很不悦的样子。
“玩那无趣的东西不如看你。”禇全真柔缓的食指拂动她发丝,对她送上一个令人难以抗拒的笑容,拿走她手中的茶杯,握住她纤细的小手。
“难道看不厌吗?你已经每天都陪在我身边了。”
她一任他握着手,知道抽回手只会令他恼怒,反正几个月来她也习惯了他心血来潮时就对着她又吻又啃,就像小动物在长牙齿时喜欢找东西咬一样,想来是他独特的性格吧。
“茉优,我要看你一辈子。”说完,他开始吻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温柔的舔吻,当她的手指头是稀世珍宝似的。
陆茉优笑了笑,不很在意他的话,“你愿意留在岛上一年照顾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岛上生活乏味,要留你一辈子,对你太不公平了。”
他乍然停止亲吻指头的动作,抬眼注视着她,眼睛眯细成一条缝。
她还青涩得不懂他的求爱吗?
哈,十七岁,确实太小了点,她的身体还不够成熟,风情也不够撩人,饶是如此,她却能令他冲动不已,每次见她,他纯男性的变化总要让他难过的回房浇冷水。
日复一日,想占有她的思想已到疯狂的地步,但他不会贸然行动,他是她的主治医师,最清楚她的情况,她纤弱的身子恐怕无法承受他要给她的,他可不愿她在床第欢好间昏死过去。
‘你怎么啦?”陆茉优甜美的笑着,他看她的眼神好奇怪,这已不是他头一次这么看她了。
禇全真陡然欺近她,握住她双肩,执意锁住她的唇,那惊异的爆发力令她失措,两唇的缠绵令她昏眩无力,生平头一遭的亲吻,她的初吻……她从没想过会发生在她和禇全真之间!
掠夺性的唇在历经一分钟的翻搅后离开了她,她清秀的脸颊漾起红晕,错愕的抚着唇,他身上的烟草气息仿佛还沾惹着她。
她悠悠的叹了口气,很迷惘,也很不解,“你……为什么吻我?”她涉世未深,但不是无知少女。
禇全真满意的直起腰杆,耀眼的身躯浪荡惆搅,“我说过我要你。”占有她的唇只能满足他十分之一的欲望,他会对她索取更多。
她摇头,“我不适合你。”他要她,但她却什么都不能给他呵,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她再不奢望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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