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忙,许多事情都忽略了。
欧阳炽笑着说:“他们知道你病好了,全都替你高兴,我妈和大嫂还特地到庙里去还愿,真拿她们这些女人没办法,茉优,你不会介意吧?”
她一阵感动,“我怎么会介意呢?伯母这样爱护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来一往的,他们的闲话家常令禇全真越听越不舒服,他闷不吭声,心里的妒意却越来越浓。
欧阳家在槟城是华裔中的望族,除了海上贸易外,以超过四十家的连锁餐厅雄视槟城,随便向人问起欧阳家,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欧阳家的祖屋建在山顶上,建筑美丽,还可鸟瞰按城,景观信人。
轿车开上山顶,一阵舒爽空气迎面扑来,大门前一对品貌端正的中年男女正殷殷张望着。
车身停住,佣人立即将客人的行李取进屋,那对男女也马上走过来。
“欢迎!欢迎!”欧阳文忙不迭的握住禇全真的手,“您一定就是禇医师吧,小康拜托您了。”
不怎么习惯太热情的人,禇全真哼嗯两声,草率的应付过去。
“茉优,谢谢你的帮忙!”欧阳炽的大嫂眼眶都红了。
一行人进了屋,佣人送来甜品茶水。
“禇医师,依您看,小康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欧阳文马上询问有关手术事宜,爱子心切的他,片刻都不愿拖延。
禇全真索性写了张纸条给他,该注意该准备的都写清楚了,欧阳夫妇连忙欢大喜地的赶去照办。
“好久都没看见大嫂笑了。”欧阳炽感唱的说。
“别担心,等到小康病好,她就会常常笑了。”陆茉优安慰。
“咳!”禇全真重重的咳了声,“我累了。”事实上是,他不想再听他们两个那副熟得要命的样子,碍眼!
“是我的疏忽。”欧阳炽连忙起身,吩咐一旁的总管,“带禇先生和陆小姐去二楼客房休息。”他对陆茉优笑了笑,“你还是住你上次来时住的那间房,东西都没动过,你的睡衣也还在。”
陆茉优正要应答,禇全真却拢住她肩膀,扬了扬眉毛,“不必了,给我们一间房间就可以。”
他故意做给欧阳炽看的,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示威,摆明了陆茉忧是他的,旁人少打主意。
“茉优,这……”欧阳炽看着她,征询她的意见。
“她不会反对。”禇全真将她搂得更紧。
陆茉优看着欧阳炽,她无奈的用眼神示意他别再问了,这下欧阳炽反倒高兴起来。
太好了,他们一定有所进展,难怪禇全真肯来医小康,他祝福茉优,由衷的祝福她这次能找到爱情的归宿。
回到房中,茉优打开行李,开始默默的整理起来。
禇全真从身后抱住她,下颚紧靠在她锁骨与肩膀处,“怎么,不高兴?怕你的欧阳情郎不再睬你?”
陆茉优叹了口气,她轻声说:“我跟欧阳炽只是朋友,你实在没必要在他面前这么做。”他太傻了,难道看不出她爱的人是谁吗?
他轻笑一声,吻了她颈子一下,“只是朋友,你会为他做这么大的牺牲?”
每一想到他此行是怎么来的,他就不能平衡,她对欧阳炽的好已经远远的超出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并非他对她在寻衅,而是她态度不明、立场不明,这让他苦恼极了。
为什么她要如此三心二意?一个女人的生命中非要有许多男人对她奉承,她才会感到骄傲吗?
“我说过,我不是为了欧阳炽,我是为了小康。”她一脸泰然的说。
“一个孩童会引发你这么大的同情心?”诸全真根本不信,‘算了,不讨论这个,我想要你……”说着,他亲吻她的颈子,汲取她淡雅的馨香,顺手解开她的衣扣,进一步摸索她的曲线。
“不,不要!”陆茉优不愿他再碰她的身于,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早晨他是如何对待她的,那个拍醒她的女人已是对她最大的屈辱。
“为什么?”禇全真有丝恼怒,心火再度撩烧,才刚见过欧阳炽,她就不愿意和他欢好了吗?她对欧阳炽可真忠实呵!
“请你别再碰我。”陆茉优苍白着小脸,“你不是有许多女人吗?她们可以满足你,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
他抬起她的下巴,骤然打断她的话,“茉优,你别忘了我为什么肯来这个鬼地方,你不肯给我,我随时可以走人。”
“你……你卑鄙……”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威胁她。
禇全真邪气的扬起唇角,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是的,我卑鄙,我是全世界最卑鄙的人,只有你的欧阳炽最高贵、最纯洁,好了,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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