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留下来(2)

2025-03-05 评论
胡言乱语该怎么说?现在是凌晨四点多,其实我有点头昏眼花──睡觉睡到自然醒是很好,但要是醒来的时间不对,好象就有点小糟。

有朋友还是问我:你创作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反正我上本书就是没有写清楚就对了。唉,那天写序我更早起耶……话说得乱七八糟,对不起大家。(泣)动机?仔细、认真地思考一下,发现我写每一个故事的动机都很不知死活──我会因为一句话写十万五千字的稿子,也会因为一个角色,或者一个桥段、一句台词去写,总之就是为笼统的小部分而费心思撰写大部分。

写《神魂颠倒》的时候,我只是想写美人和丑入的故事,只是这样一个原因而迫使我动手,然后引伸出后面的十万多字;而写本故事的时候,我只是因为很想写前面那首短诗里的一句话,那句话充其量只有将近十个字,我却为了它而多写了一万倍的字。

每次朋友打电话来问:你下一个故事要写什么?我的回答总是令电话筒那一头叹气。我也想假装自己十分厉害,动笔之初,就可以把所有大纲幻化在脑海里,打字如飞,毫不拖泥带水或停滞;但是事实是,我为了要写某一句话而垂死在计算机桌前,后悔当初为何如此愚蠢,没有好好思考。我告诉自己事情不能做一半,于是死命地挤脑浆推动剧情。完稿以后,我通常都要膜拜主角一番,总觉得好象是他们自己在写故事,而我只是在旁边哀号恳求,拜托他们助我一把。

我常常都开着计算机躺在床上想剧情,然后一觉睡到天亮,早上起来再关计算机。总觉得自己很废物,糜烂到令人唾弃。

虽然是如此想,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一再发生。

我错了,娘亲,我不该浪费电,请您原谅您不肖的女儿。

这是我第二本同性恋小说。我请不出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觉得同性恋的爱情也是爱情,而我想写,就是这样而已。或许看起来是有点任性,但我真的认为爱上一个人是美好的事──不需要太多的枷锁,那是一种自由,每个人都有权利。爱情原是非常美丽的,只要真心相待,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我并不是在阐述什么道理,只是想告诉大家:幸福,其实本来就是很简单的喔!(微笑)谢谢看这本书的每一个人,也谢谢出版杜,因为心中实在有太多感谢,我可能每次都会复诵一次。(笑)前曲我,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不是特别,是不是唯一,是不是独占?

还是有没有都无所谓?

不想懦弱,却太狼狈;

不要施舍,却太贫穷;

不愿依靠,却太冰冷。

定位是谁来定位?

平衡由谁来平衡?

告诉我,在我们相识第八年的现在,对你来说,我,是什么样的存在?蓝色,代表忧郁。

深蓝如墨的夜空,月亮被黑云遮去了一半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在哭泣。

路灯晕泽的公园,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宁静,被一阵脚步声打乱,带着急促的喘息,划破无波的孤绝,那么样地令人感觉突兀。

瘦削修长的身影用尽全力奔跑,直到自己的胸腔因为疼痛而没办法呼吸,才带着狂傲的笑声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

少年抚着自己的腰部,弯身几近疯狂地放声大笑,回荡在子夜清冷的公园,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跟略显苍白的脸色同步,红色的血液从他按着腰部的指缝中流出,丝丝狰狞,滴滴热烫。

他不管伤口有多病,也不管额际上出了冷汗,只是昂首笑着,越笑越大声,越笑越不能停止。

忽然,他奋力地将手中所持的铁棍向前丢去,发出响彻耳膜的撞击声。

「去死!所有人都他妈的统统去死!」他对着空气怒?、挥拳,而后又大笑起来。

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要,最好黑暗把他吞噬,最好魔鬼将他占领,反正也是烂命一条,有没有根本无所谓!

无法抑制的狂乱。

他觉得自己在笑,他也让自己看起来是在笑,但是,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开心。

「你吵不吵!」要发神经不会滚远一点。

冷冽的一道低沉嗓音,插入他没有节制的情绪发泄。

易陌谦朝着声音来源迅速转头,这才发现后方草丛的公园椅上坐着一个人,因为背光的关系,看不清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

凌晨十二点的鬼公园里居然还有人?!

「你他妈的少管老子闲事!」他放下按着腰部的手,挺直背脊对着黑影狠骂。披散前额的黑发和身上血迹斑斑又凌乱的衣服,聪明人都该知道少惹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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