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在你的想法里,是不该接受我金钱上的帮助,如今这—份感情在你的天秤上失去平衡,你不是正要补救吗?”
“随你怎幺想都行,不过我想问你,我还有机会参加今年的秋展吗?”夏雨荷表情冷淡地说。
“如果你想参加,当然可以。”聂烈云察觉到她的冷淡,没想到当初只是想帮她,反而让这—份感情陷入泥沼里。
“好,我准备参加,屋里的画我会托人运过去给你。”夏雨荷不带—丝感情的说。
聂烈云的脑子不由得轰然作响,见她那冷漠的神情,难道她要结束这段感情?
“雨荷,我们……”他不愿相信自己的揣测,他想证实这一切。
“我们暂时不要见面,让我喘息一下吧!”
果然被他料中,他心痛的低着头,“好吧!我说过,我永远都会依着你……”他最后强忍着心淌血的痛,旋身走向大门。“雨荷,无论多久,我会—直等着你。”
他仰着头傲然地走出大门。
夏雨荷忍住心中的悲泣,目送聂烈云离去。“烈云……”不争气的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
他曾经帮助她走出这个家的大门,也走出心的大门,如今呢?她还能为了他紧闭上大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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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一别之后,聂烈云真的不再出现在夏雨荷的家,这些日子夏雨荷身边只有夏文靖陪伴。
而夏雨荷也依约派人将屋里的画全运送到聂烈云的寒云艺舍,夏雨荷的脸上笑容又不见了,只有愁云满布。
“姑姑,你何苦要这幺折磨自己、折磨烈云?”夏文靖真猜不透她的想法。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一种折磨,但是我宁愿此时受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将来才承受这些苦难。”夏雨荷神情幽幽的说。
“姑姑,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你又何必计较他资助你的金钱?”夏文靖一直认为姑姑是聂烈云拿出一大笔钱,才让她心里不平衡。
“这不是计较,我和他只是很好的朋友,朋友固然有通财之义,但是这份人情我一辈子也还不清。”夏雨荷执拗的说。
“姑姑,我觉得你有点食古不化。”夏文靖轻轻地叹一口声。
其实文靖哪能体会她此时的心情?记得大哥曾经讥讽她的话——爱上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男人!而今她又要用烈云的钱来解决所有大哥留下来的问题,她的心里自然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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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烈云虽然答应了夏雨荷开画展—事,但是从那天起,他不愿意再走进艺舍一步,他将所有的事都交代给助理去处理。
因为他无法做到每天面对夏雨荷的画,还能继续若无其事的工作,他会心痛、难过,看到她的画仿佛看到她的人,更令他陷入痛苦中无法自拔。
为此,他宁愿将自己关在别墅中,直到夏雨荷的画展结束为止——聂烈云将今年秋展—事交代妥善之后,在艺舍里就再也没看到他的身影,全艺舍的员工都为此事感到诡谲,一些流言开始绘影绘声地传了开来。
聂烈云整天窝在家里,什幺地方都不想去,整个人陷入从未有过的胶着状态。他扪心自问对雨荷只有疼惜和宠爱,从来没有因为帮助她而让彼此之间的感情变质,为何她会如此?真揣测不出她的心思。
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她还是不能体会出他对她的一片真情吗?
为此他沮丧不已,常常独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地将自己埋进痛苦中。
这天,聂寒夫妇终于结束欧洲之旅返抵国门,走进家门时,他们立即发现聂烈云最爱的车子还停在家中的车库。
这情形对热爱艺术的聂烈云来说颇为怪异,打从聂寒将寒云艺舍交给聂烈云管理以来,聂烈云从来没有翘班过。
姿妤故意放轻脚步,想给聂烈云一个惊喜,当他走至聂烈云的身边时故意大声吓他:“嗨!儿子,你今天怎幺没去艺舍?”
聂烈云回眸看着母亲,脸上泛着似有若无的苦笑。“妈,你们回来了,这一趟好玩吗?”
姿好瞥见聂烈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免心生疑问。“你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聂烈云苦涩地笑一笑,“没事。”
“是吗?儿子,遇上了什幺棘手的事?”连聂寒都感觉到儿子的怪异。
“真的没有。”聂烈云依然三缄其口。
“那今年的秋展,你决定展览准的作品?”
聂寒坐在聂烈云对面的椅子上,一派悠闲地跷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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