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田鸡推推鼻头上厚重的眼镜,小声回答。
「那好,你们三个跟我出去。」维扬转向其它学生。「其它的人继续写,班长待会儿时间到就收考卷。」
土豆、二呆跟田鸡三个面面相觑,忐忑不安地跟着维扬向他的办公室走去。三个人在维〞
扬身后,轻声地讨论着「我武维扬」找他们到办公室干什么?但截至他们依序排排站在「我武维扬」面前为止,他们仍然摸不着头绪。
「土豆,你老实说,你哥哥是不是把他以前用过的考卷都拿给你了?」维扬坐在椅子,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朝他认为最有可能的原因下手。
「没有啊!我们搬家的时候,我妈就把我哥以前用的旧参考书跟考卷都扔掉了。」土豆将重心换到另一条腿上,茫茫然地说。
「是吗?二呆,你姊姊在立人国中教书,是不是她也拿总复习卷给你写过?」维扬将问题转向胖胖憨憨的二呆,他虽然憨,但还不敢扯谎骗人。
「没有喔!我姊姊是教家政的老师。她只会带很多她们学校女生上家政课做的咖哩饭,还有小饼干给我吃,她没有拿考卷给我。」二呆结结巴巴的大声辩白着。
维扬诧异地扬起眉,不是土豆跟二呆,那么会是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极端注重孩子分数的田鸡?
「田鸡,你老实说,你父母是不是买了跟我们用的一模一样的复习卷给你了。」维扬跷起二郎腿,专注地看着也是满脸不知所措的田鸡。
田鸡习惯性地推推他那厚重的黑框眼镜,猛然地摇着头。「没有。我爸爸说一天到晚写考卷是填鸭式死背的教育,所以他运参考书都叫我不要看;因为字太小了,我的近视会加深。他都是买百科全书跟其它的课外书给我,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喔!」
维扬沉吟地看着他们三个人,谅他们也不敢扯谎,可是他们这种成绩分布太明显了,教人不得不起疑……「那你们三个告诉我,为什么每次考这份A卷时,你们三两下就写好了,而且成绩都接近满分;考B卷时,你们的成绩却不怎么样?根据其它同学的说法--B卷比较简单喔!」
维扬跷起的一二郎腿随着办公室内轻柔的音乐,缓缓地打着拍子,他缓缓的将三个学生打量一遍。「还是,有人作弊……」
他的语音仍飘荡在空气中,三个小毛头马上像摇波浪鼓似的,不约而同的摇着头大声否认o「我们才没有作弊,考卷上的题目我们都会写。」土豆是他们三个之中最敢讲的人,他理直气壮的说。
「对啊!题目我们都看过了嘛!」二呆也附和着。
「就是说嘛,我们在冰店西施那里就看过题目了,当然会写,我们是童子军,不能作弊的啊!」田鸡话还没说完已经吃了土豆一肘子,他纳闷地望着给他白眼的土豆。「我说的没有错啊!我们在冰店西施那边已经写过考卷了嘛!你干嘛K我?」
二呆二话不说,提起腿就往田鸡的脚盘上踩下去,并且佯装无事地瞄着天花板。
啊哈!原来是考试前先写过考卷了,维扬兴奋地坐正身子,只是「冰店西施」?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们干嘛都K我?我又没有说错!」田鸡痛得龇牙咧嘴,表情无辜地问着他的死党。
维扬默不吭声地盯着他们三个看,他非常明白自己这样盯着学生看会收到什么效果,果然他们三个人马上噤若寒蝉,不发一言地低下头,只是偶尔偷偷抬起眼皮,偷瞄他一眼,接触到牠的眼神之后,马上又垂下眼睑。
「好啦,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的说,那个什么『冰店西施』,怎么会有我们一模一样的考卷?」维扬端起杯子,徐徐地喝了口茶,等着他们回答。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他,他又看你,过了一会儿,还是土豆先开口:「冰店西施她家开补习班,我们都有去她家的补习班补习。」
「冰店西施?为什么叫她冰店西施?」维扬不怎么感兴趣地问道。这年头卖槟榔有槟榔西施,卖臭豆腐有臭豆腐西施,连卖冰都有冰店西施!是不是就像以前在金门服兵役时,满街的弹子房西施、冰果室西施一样?
「我们也不知道,附近有很多阿兵哥,每次看到她都叫她冰店西施嘛!所以我们也跟着这样叫她。」二呆补充地说道,土豆和田鸡在一边点头如捣蒜般。
「老师,她很漂亮哩,起码比魔女漂亮一百倍,而且她又不会骂人打人。」田鸡不甘示弱的地补充着。
「乱讲,她起码比魔女漂亮个一千倍、一万倍。又不像魔女一样『恰北北』!」土豆以很大的声音盖过其它两个人的声音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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