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着月光而来迎你轻柔的和风莫惊讶树间抖落的叹息因为如此我才能读出你眼中爱的言语告别的歌蓝雁沙不想再说任何挽留你的话语了。你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我,远遁到我所接触不到的世界。如此突然且毫无预警,教我惊惶失措而来不及找出一句话和你话别。
我真的不明白,在我已然明显的表达出我对于你的倾慕之际,你为何还能如此的无动于衷?当周遭所有的人都用怜悯的眼光望着我受你冷落而疼痛的心事时,你怎么还能硬起心肠走出去,没有给我一句话?是不是过去的相知都已如镜花水月般的消失无踪了?你何其忍心啊!
你知道我是如此拙于表达内心的情意,以致我无法坦然的对你说出我的爱,但那并不表示我就会少爱你一些些。而这些说不出口的情愫都转换成了更浓厚的苦涩、痴恋,经过一再的沉淀累积,终成我胸口永远挥之不去的悸动。
一直没有忘记那最初的邀约,但是却不知道有没有实现的一天了?你如舟子远扬,而我,也将要启程走进人生的另一阶段。我只是要让你明白,你是我这段红颜心事的主角,虽然没有结果,但我并不后悔。我明白感情不是解方程式,不是代入X或Y即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是我一直忘不了那天旱晨;在你即将远离的那天,你突然对我绽放出如此温柔的笑靥。我忘不了,它一直在我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播放,直到我筋疲力竭而沉沉入睡。
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酷?留下那惊鸿一瞥的温柔,教我迟迟走不出你所布的魅障!在我决定将你当成我年轻岁月的一次感动之后,却又如此缠绵的纠缠我,为什么?为什么?
不想再说任何挽留你的话语了。我只会在星夜远眺你的方向,默默的聆听那首令人神伤的告别歌,一遍再一遍……--相亲三部曲(2)--「二呆,你昨天被『我武维扬』打的手心,今天还会不会痛?」架着沉重的近视眼镜,打着电动玩具国中生模样的少年,头也不抬的问着跟他穿同样制服的另一位少年。
「少笨了!田鸡,我在他在抽我之前就先抹生姜了,这是土豆教我的,你不知道吗?」
二呆用细竹签挑着盐酥鸡中炸得香香的九层塔。
「土豆?你们真是不够江湖道义,根本都没告诉我,害我被打得痛死了,到今天还在痛!」田鸡埋怨的嘟哝着,和二呆一起走进有着长长柜台的补习班大门。
「嗯,冰店西施在那里!」二呆推推犹不住嘀咕着的田鸡,示意他往柜台看过去。
田鸡推推鼻梁上沉重的眼镜,不太自在的挨近二呆。「二呆,你别说出我昨天被『我武维扬』抽的事!」
「我知道,你也别说出我被打的事。」二呆也压低嗓门,低低的叮咛着田鸡。「要有江湖道义!」
「成交!」田鸡说着在背后伸出手去,在握手的一剎那,他们因手心的红肿,不约而同的倒抽了口气,但仍力图镇定的面对那个正忙碌的算着讲义,且用牛皮纸袋分装成袋的女郎。
「嗨!田鸡、二呆,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到?我武维扬没有留你们下辅导课之后再考数学啊?」女郎抬起头露出温柔的笑容,诧异的看着面前两个不太自在的小毛头。
「唉!今天是秋后大算帐。我们班这次月考的平均成绩比隔壁班少一.九分,我武维扬都快吐血了。所以他整天一找到机会就开始训我们,不然就修理我们。」田鸡扮了个鬼脸。
「是啊!我看我们班这回完蛋了,班上有些女生都被打哭了。」二呆见田鸡跨上前去,趴在女郎面前的柜台上跟女郎说着话,他也不甘示弱的依样画葫芦。
女郎露出同情的表情。「哎呀!那你们班不就很凄惨了吗?」她抬起头看着墙上正敲出六下的挂钟。「你们还不快进教室,要开始上课了。」
田鸡跟二呆这才抱起沉甸甸的书包,准备往楼上跑,但这时女郎叫住他们。
「田鸡、二呆,帮我把理化跟数学讲义带上去!」她说着将那两袋讲义向他们拋过去。
田鸡跟二呆原本面带微笑的举起手,但在厚重的讲义触碰到手的一剎那都发出了声闷哼,露出不太自然的表情,咬着牙看着彼此。
「你们怎么啦?」女郎自己也捧着一大叠的讲义,在经过他们之时,怪异地看了他们一眼o「没……没什么!」田鸡跟二呆使着眼色,很快一溜烟的朝楼上跑去,女郎耸耸肩,将讲义一一放在后面各个老师的桌上,再回到柜台坐下,忙碌的改着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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