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失和的阴影和不安全感充斥在琰立幼年的生活中,所以他对小他九岁的妹妹是如此的溺宠,他不要琇芸受到那种被冷落的伤害,因此当他接到通知,到医院去见到已经奄奄一息的琇芸时,自责即从此深切地啃噬着他的心。
「琇芸,早点醒过来,妳还有很长的人生呢!」他说完弯下身子,在琇芸腊白冰凉的额头上吻了一记,这才快步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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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眠中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雁菱一如往常地将脸埋入被窝之中。但某些东西引起她的注意,不太对!
她立即坐了起来,睁着迷蒙的双眼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浅浅柔柔的灯光投射在室内,她轻而易举的找出光源来的方向,那是梳妆台畔的一盏立灯,除此之外,室内并没有其它的光线。这是哪里?
「妳醒了。」在她背后黑暗之中传来低沉的声音,使她因受到惊吓而几乎跳了起来。她瞇起眼睛望向那一端,但不明朗的光线使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和五官。
「你待在那里多久了?」现实立即冲进她的脑海,她下意识地拉起被子拥在怀中。
「不很久,我从妳开始打鼾的时候坐在这里看直到现在。」琰立起身按下开关,瞬间房内灯火通明,令雁菱在剎那间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地直眨着眼睛。
「我才不会打鼾哩!」虽是如此,她仍是忙不迭地为自已辩解着,说着她忍不住的羞红了脸,老天,我应该没摆出什么不雅的睡姿吧!
「是吗?饿了吗?该吃晚饭了,妳睡过了午餐,加上早上在飞机上妳也没吃早饭,现在应该会饿了。」他说着用手搔搔垂在额头的几绺头发,善意地朝她扬扬眉。
「唔……还好啦!」雁菱捧住自己的肚子,不听他所说的话还好,一听到吃饭,肚子果然咕噜咕噜地叫走来。
「我在楼下的餐厅等妳。」琰立说完随手拉上门走出去,剩下张口结舌的雁菱心有千千结的坐在那里。
这……这……这简直是太离谱了。我竟然可以睡得这么熟,连有人在房间内走动都浑然不觉,真是糟糕啊我!
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浴室,她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浴缸中那一池飘着玫瑰花瓣的热水,毫不犹豫地剥光衣裳洗了个充满玫瑰花香的澡。
坐在梳妆台前,她边用吹风机吹干头发边环顾这个房间,早上进来时已经太疲累了,所以只见到那张温暖厚实的大床,到现在才有精神好好地打量打量环境。
室内是柔柔的浅橘色调配上极少许的灰绿色,天花板上有种似乎是很繁杂的白色花纹所浮雕出的纹路。床单跟被单都是纯白的高品质纯棉制品,尤其在角落或是床罩的荷叶边上更是用白色绣线绣出精致的花纹。
这在在都只显示出一件事实,这个叫田琰立的男人是个很有钱的人。只是,哥哥又怎么会跟田琰立的妹妹扯上关系,还一起出事呢?
将头发束成马尾,她一打开衣橱就看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熨烫得极为整齐地吊挂其中。
「唔,这起码也是有钱人的好处之一,凡事都有专人会做好。这使我愈来愈想念哥哥了。」她拉件T恤加衬衫,套上伸缩牛仔裤,沿着楼梯往下走。
忘了是高一还是高二时,为了第二天要穿的军训裙太皱了,哥哥文彬熬夜的为她烫裙子,却因为失神而使熨斗摔在地上,冒失的她伸手去捡,在手背上烫出了个五角钱大小的疤,而文彬的手背上也有块较大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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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到野生动物园去了,蓝山及坎培拉的大部分观光客会到的地点都有人见到他们出现过。」李彤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他只是平静地叙说着。
「墨尔本呢?」琰立凝视面前水晶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声音沙哑地问。
「他们没有到墨尔本,应该是直接又从坎培拉回到雪梨,然后搭国内班机到黄金海岸的,小姐是在黄全海岸被发现的。」李彤见到出现在门口的雁菱,他低垂眼睑地合上手中的卷宗夹。
「从坎培拉开车回雪梨?这是段不算短的行程,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由坎培拉搭飞机到黄金海岸?」琰立伸出食指点了点桌面,表情十分凝重。「根据我派出去调查的人说,似乎见到了有其它的人跟他们一起出现在蓝山附近,我要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还有他们现在在哪里?」
李彤伸手摸摸头又摸着鼻尖。「这我倒不清楚了。」
「嗯,或许找出这些人的身分的话,我们就可以解开这些谜团了。」琰立说着执起晶莹剔透的杯子,将其中的液体一仰而尽。「雁菱,妳准备好用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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