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这是不是她特别为我们准备的,所以才这么大盘?」
「不,妳那一份只是普通分量,在澳洲我们讲求实际,吃就要吃饱,所以很少花心思去把食物弄得很漂亮,再者,在这里男男女女的活动量大,所以需要比较多的热量。」琰立示意她看看别桌,雁菱这才发现果真如他所言,几乎男男女女面前都是堆满了食物。
将烤得恰到好处的牛排放进嘴里,雁菱慢慢地品尝牛肉的鲜甜,一边暗暗地观察着琰立。他以极专注的手法切割着牛排;或是和杰克开怀地聊天;他举起酒杯喝酒的样子。在这里,他又变成我所不熟悉的琰立,在这里这一面的他是我所陌生的。但是只要凝望他,我的心就会被无限的柔情所充满,是我变了吗?还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
满怀心事的吃着食物,等到琰立又再为她将酒杯添满之时,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已经喝了几杯了。
「琰立,我不能再喝了。」她看看面前仍旧像座山的食物,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吃了多少东西,但饱胀的肚子却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我也吃不下了。」
「这么快就吃饱?妳还没有尝到玛莉拿手的甜点——巧克力蛋糕呢!」琰立拉过她,吻掉她唇瓣遗留的油渍,爱怜地拍拍她的脸颊说。
「蛋糕?不,我吃不下了。」她推开蛋糕很快地说。
「妳不吃的话,玛莉会伤心的,就吃一小口好吗?」
「可是……」面对他温柔的语气,雁菱有些犹豫。
「拜托妳,就算是为了我,好吗?玛莉跟杰克都很喜欢妳呢!刚才杰克还说今天这瓶酒是为了我的女孩而开的,可见他们真的很喜欢妳。」琰立拿起餐巾轻轻地为雁菱擦着唇,一边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好吧,我再吃一点蛋糕好了。」面前的蛋糕在他的保证下散发出诱人的光彩,她用汤匙挖了一小块放进嘴里,那股浓浓的巧克力立即在口里挥发出满足的气氛。
「如何?」琰立放下刀叉,含笑地问道。
「好吃,很好吃!」雁菱只能拚命点头的朝玛莉笑,那个晕眩的感觉愈来愈严重,终于她在痴痴地笑了一阵子之后,整个人不支地往桌面上倒过去。幸好琰立眼明手快地拉住她,否则她必然将自己砸在巧克力蛋糕里了。
※※※
发出几声呻吟,雁菱努力了半天才睁开眼睛。晕黄的灯光投射在墙上显现出一个个大大的阴影。她用手撑住自己,这不是我的房间,也不是在琰立家……琰立呢?
惊惶失措的她立即跳下床往隔壁那个有声音传来的房间跑去,记忆慢慢地回来了。我跟琰立到农庄吃饭,我们要去坎培拉,那……这里是哪里?
站在两个房间相连的门边,雁菱这才明白是什么将自己吵醒的,琰立正背对她,对电话筒中的人吼着,由于他说得太快,所以雁菱没办法完全听懂,只听到几个比较熟悉的字,如:台北、台湾。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琰立,虽然只是讲着电话,但他仍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盛的生命力,就好象统领百兽的王者狮子般的有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势。
「琰立,我这样爱着仍是这么陌生的你,究竟是对还是错?」雁菱自言自语地说完之后,轻轻地走向他。
彷佛已经知道了她的到来,琰立一见到她立即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靥,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和他一起坐在深陷而又舒适的牛皮椅中。
「醒过来了?没想到妳真的醉倒,所以我决定在农庄停当一晚,明天再到坎培拉去。」他吻着雁菱的耳垂,在她耳畔悄悄地说。
「那……你坎培拉要办的事怎么办?不就耽搁了?」雁菱有点罪恶感地耳语。
「那些事并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有没有好一点?」他听着电话那头的谈话声,搓揉着她的颈子亲昵地咬咬她。
「好多了,琰立,你在跟谁通电话?」雁菱羞红了脸地拉开彼此的距离,看到他愈来愈阴沉的脸,诧异地问。
「没什么。」琰立三言两语地就结束了那通电话,抱着她在腿上轻轻地摇晃着。
「想不想出去散散步,今天晚上夜色很美,有星星呢!」
雁菱直觉地感到他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她只是顺从地让他为自己披上外套,随着他一起向外走去。
琰立心事重重地掏出烟,连喷了几口烟之后他仰望天际的那轮明月,一旁马厩里传来的嘶鸣声引起他的注意。
「跟我来。」他身手矫健地珨跃而进栏围之内,拿出马鞍放在其中一匹白马的背上。将马牵出马厩之后,他骑上马向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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