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她所愿的,彤宫在台湾的分公司开始物色合作的对象。松彦在水湄的亲自领军之下,与公司大大小小干部们日以继夜的拟出一份针对彤宫的胃口。而且不便松彦吃亏的合作方案。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派人亲送至彤宫在美国的总公司,然后就是一连串似乎毫无止境的等待,久得令水湄几乎想要放弃时,却似乎有了些许的转机。
先是许许多多的信件、传真文稿,然后是分公司的人员开始和水湄有零星的接触;接下来是彤宫总公司的技师、工程师们一批又一批自美国千里迢迢的来到台湾,提出他们的问题和要求。
水湄下令要所有的人在尽可能的范围内给子他们合理的解答,也要求松彦提供最大的配合使彤宫能满意而愿意签下那纸合约。
由于她和部属的努力,终于,彤宫在台湾的最高主管李经理和水湄接触了。据他所说的,彤宫对松彦所能提供的配合条件感到非常满意,似乎极有意愿与松彦合作这个跨国性的合作计画。
在他的暗示之下,水湄在董事会力战所有持反对意见的其它股东,在她一再努力的游说后,他们终于答应让水湄放手一搏。但是他们也附有一个但书,即此举若不能使源于破产边缘的松彦起死回生的话,他们将要宣布破产清算财产,以减少如陷泥悼的损失。
现在松彦有了个崭新的厂房,里面的生产线和员工也都准备好随时可以上线了。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他们所苦等的东风即是耶纸便他们有所依恃而开始量产的合约。
水湄志在必得的和李经理一再磋商,但对方却迟迟不肯签订最后的合约,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签了许许多多的备忘录及草约。虽然水湄再三的催促,但他总是将最后的签约日期推回给美国的总公司。
不死心却焦急的水湄只得一封又一封的传真到美国的彤宫总公司,对这样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她深深地感到不安,但日子却一天天的过去了。
终于李经理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他要水湄备齐所有合约及相关文件去见他。怀着很大的期盼,水湄带着合约到彤宫,但李经理却告诉她,彤宫的总经理即将返国,届时会再通知水湄去签约的,这使得水湄败兴而返。
唉,不该这么急躁的。我等了这么久了,还会在乎这最后的几天吗?水湄瞪大眼睛猛然酌将方向盘回向左边打,脚上则是用尽全身力气的踩死了煞车。车子急狠狠的煞住了,卷起漫天黄色尘沙。水湄脸色灰白的将头靠在方向盘上喘着气,豆拉大的汗珠不停的自她额头流下。
该死,我怎么没发现这里在修路?她抬起头咬着下唇,瞪着那个小小的牌子上写着「路段坍方,小心慢行」,何时坍方的?为什么我都没发现?
她打开车门走进懊热的午后沉闷天空下,好笑的望着右手遍那一片的落石和流陷的路基。巴水湄,妳真是有些失常了,日常上下班妳都是由阿隆接送,一上车不是偷闲的假寐,即是有看不完的公文,何曾有心去留意外头的景物?她苦笑的掏出手帕擦拭脸上的灰尘。
蓦然有道人影遮住了她眼前的光亮,她抬起头却马上的低下头,闭着眼睛使劲地摇甩着头。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水泥大惊失色的感到自己下颚被轻轻地托起,她惊惶失措的望进一对似笑非笑的胖子之中。「你……不可能的……不……」
「水湄,什么是不可能的呢?」裴星慢条斯理的任自己恣意的盯着她看。五年了,眼前的水湄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文静又胆怯的女孩;她已经成长蜕变成如此成熟且精明能干的企业负责人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水湄急急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狼狈的解释着自己的慌乱。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出现?」他扶着水湄的背强迫她往他的车子走去。「幸好我在这里出现了,否则依妳这种自杀式的开车法,迟早会出事的。」
水湄坚持站在原地的瞪着他看。「裴星,你想干什么?」她腿起眼睛看他若无其事的要他的司机去开水湄的车子,而坐在前座那个助理般的男人也机警的随司机而丢。
「你以为妳在干什么?」水湄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两个人就这样未经她同意的开走她自己的车。「那是我的车!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裴星摊摊子,脸上装满无辜表情的朝她耸耸肩。「妳以为呢?」
「裴星,」水湄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这个今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一时之问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妳以为你是谁?莫名其妙的不告而别五年之后,你现在又为什么要不请自来的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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