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还在哀痛的服丧期,但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全部都安排妥当,只要你答应我……”
“不,德南,我不可能答应你,你曾经是我很好的工作伙伴,但这一切部已经过去了。我甚至没法子确定自己还会不会继续写下去,至于这个……”将德南搁在她膝上的锦盒拿起,萩萝眼里装满不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是我送你的,萩萝,我们交往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想,现在是该有结果的时候了。”
感觉似乎天地全在摇晃,萩萝讶然地看着地面半晌,久久才忆起自己所坐的摇椅,正猛烈地晃动着。
“我到贺律师那里查过了,他所拿的那张委托书是合法的,且经过十位律师和医生当场见证过的。换言之,他是无庸置疑的得到你的监护权,也得到掌管你庞大财产的权利,在你满二十岁之前,除非你结婚,否则财产都由他一手安排。”德南懊恼地以手指爬爬凌乱的头发,脸上下复平常的温文儒雅,倒是焦躁多于一切。
“我知道,这是我爸爸的意思。”
“什幺?你知道?难道你不怕他将你所有的财产侵占为己有,这世上哪有那幺好的事!”
“德南,我不明白你是怎幺回事,这是我爸爸跟他之间的事,我根本就没办法抗拒。
“可以,你可以的,只要你跟我结婚,我们就可以自由运用那些托管的信托基金;以后,不管你要不要继续写书都无所谓,我可以帮你处理一切。”
眼见德南越说越离谱,萩萝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子。
“抱歉,德南,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拉拢垂落手臂的披肩,萩萝快步的走到门口。
“不行,萩萝,我所有的希望都全在你身上了,你不能就这样背叛我。萩箩,无论如何你都得答应我的求婚,快,把戒指戴上!”强拉着萩萝的手,德南急着要将那枚戒指套进她的手指。
“不要,德南,你不能这幺做,你……”
纵然萩萝一再挣扎抗拒,但德南却像是中邪般红了眼,丝毫不理会她的哀叫,迳是想把戒指硬挂进萩萝手指、
“萩萝,相信我,这样对你我都好,你太脆弱了,根本不适宜孤独的过日子,只有我能给你幸福,只有我……”在德南叨叨絮絮的喃喃自语中,“啪啦”两声,他竟扭折了她的手指!
萩萝愕惊一下,随即发出尖锐的哀嚎、豆大的泪跌滚滚而下。
“萩萝?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太不听话了,我……”眼见她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德南赶紧把握机会,想乘机将戒指套入她已经逐渐肿胀了的手指。
但他的如意算盘却没有实现的一刻,门忽然被撞开,在两人的愕然中,有道人影很陕地冲向他。在德南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整个人已被腾空提起,往墙角的沙发扔过去了。
德南扫落的杯盘、电话和台灯,坠地发出巨大声响,引得许多人在门口探头探脑,但慑于那个伟岸巨人的凌厉眼神,却是没有人敢吭一声。
“你……你……”扶着似乎受伤了的腿骨,德南以食指不停的指着怒气冲天的磊洺,却是什幺也说不出来,
“有没有受伤?”磊洺蹲在萩萝面前,他不理会萩萝遽然转过头去的抵抗态度,宽厚的大手微微用力,就使萩萝痛得泪流不止,
皱着眉头地盯着红肿的指关节,他像呵护苦什幺稚幼弱鸟般的,捧起萩萝的手指。“忍耐一下,会很痛。”
话尾尚未停歇,他已经两指一夹,将萩萝脱臼的指关节,灵巧地推回去。
“我已经将你的签证和护照都办妥了,明天一早即可出发,我们一起到法国,把你父亲的尸骨迎回来。”面对不理不睬的萩萝,他的态度始终是不卑不亢。
“你别假惺惺了,若不是你把萩萝的父亲囚禁在那间破别墅里,今天怎幺会发生这种事!八成是你这个不怀好心眼的家伙野心设计,才会……”从倾倒的沙发中爬起,跛行到磊洺面前,德南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所有的行程我全部安排好了,你早点休息,从山上下来到今天,这些天来你吃不好、睡不好,我担心你的身体会受不了长途飞行……”
望着他细心的为自己在红肿的指关节上涂抹膏药、绑纱布绷带,萩萝内心里却只有浓浓的恨意。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路很复杂,况且你的语言又不通,最重要……”
“这是我父亲跟我的事。”
“最重要的是,我担心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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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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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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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长大爱上他
厮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