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胀成两个大的唐世诚倚在墙边看着几位秘书助理朝他匆匆奔来,想必全是被衣铃的“逃离”样子给吓住了,赶紧过来跟他问个究竟。
才第一天上班呢,两造就同时发生这么惨烈的状况。
那么往后呢?要怎么“共事”才好?
欸!
一团乱哪!
“我再也不去应氏,打死我都不去了。”衣铃一回到家里,立刻指天誓地地嚷嚷,连带也要君宠不许再去!
邀新愿呆呆地望着一前一后回到家里的宝贝女儿,傻住了!才上班一天,两姊妹的神情都不太对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氏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你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邀新愿心急如焚地问。
“可恨哪!那个应氏财团,我和君宠两个人都……都……”
“都怎样?”
“都学不来啦!”衣铃还是不敢把话说得明白,怕的是父亲担心。
“原来如此呀。”邀新愿紧绷的情绪这才和缓些,还以为她们被人欺负呢。“学不来就慢慢学,别心急了,爸当然了解知识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累积起来的,你们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只求尽心就可以了。”
衣铃懊恼地望着君宠,实在很想把真相全盘托出,可是君宠的表情却没有同意的意思。
她积了一肚子的火,却是无处可发,只能懊恼地直跺脚。
“哎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衣铃?”邀新愿实在看不懂这孩子怎么会恼成这副德性。
“爸,没事了,我会听您的话,多付出些耐性好好学习的。”邀君宠没事人地说着。
“君宠!”衣铃叫出声,老天!她居然还想继续去应氏。“你怎么──”“衣铃,你就别去了,留在家里帮忙爸爸处理自家公司的事务,就这么办,其它的别多说。”她冷艳的脸庞下了暗示。
原本硬要吐出的苦水因为她的暗示而硬生生吞回去,太明白君宠一旦下了决定,就万万不会改变心意,也不希望有人干涉她。
“只好听你的。”不然她还能怎样。
所以,上应氏学习的工作就由邀君宠一人承担下,不过挺诡异的,从第二天开始,应有诺就宛如蒸发了一样,好些天都不曾再踏进公司来。面对这情况,君宠只觉得轻松,少了一个以纠缠她为目的的无聊汉,日子可以过得悠闲些,她少了最大的一个负担。
现在就只有唐世诚会每天拨两、三个钟头前来教导她。
“衣铃真的不来了?”唐世诚挺懊恼的,没想到就此把佳人给吓离了视线范围内。
邀君宠表情突然变得极为复杂,一径地以深沈莫测的眼凝睇着他。
“你干嘛这样看我?”唐世诚被她看得怪不自在的,好象整个灵魂都被她剥开来研究似的。
“如果没有真情,别去碰衣铃。”淡淡的声音却是夹带钜力万钧的警告,短短一语,唐世诚竟心惊不已,赫然发现绝不可小觑她,邀君宠似乎自有一股力量可以去仲裁不负责任的人。
她才十八岁呢,怎有能力散发宛若女王的架式,且强悍到教人不由得心生忌惮?而这情境也让他不由得想起初见应有诺时,也是被他那股王者之风所摄服。
更是发现,骨子底的两人是极其相似,也难怪应有诺执意擒服她不可,她的气韵虽然淡渺,与应有诺的潇洒姿态南辕北辙,却不知怎么一回事,老是觉得他俩所追求的最终目的是一致的。
这可值得去玩味……
唐世诚一哂!“别只在意我,你的心难道不能分出一点点来,都这么多天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应总裁上哪去啦?问也不问?”
“总裁公事繁忙,偶尔出差不在公司也属正常,我又何必多嘴。”她淡淡地回道。
唐世诚摸摸鼻子,终于确定除了辅助她正常公事外,任何的问题都只会招来自讨没趣的下场。
然后当三个钟头的功课完成后,唐世诚又彻底地被漠视。
欸!
只好退场了。
偌大的办公间现在又独剩她一人。
邀君宠放下纸笔,凝视窗外的天色,夜幕又即将降临,等会儿迎接她的会是截然不同的教育。白天她吸收关于商场实务的裁夺与如何拿捏跟对手谈判的经验,下了班后,她又必须跟前辈学习身手与歼灭罪恶的办法。
那位前辈,也就是应有诺口中的老头子,来自日本,与日本赫赫有名的擎风集团有着相当密切的特别关系。
前辈复姓上官,单名末字。来自中国,却在日本生根发迹,在三年前,他可是日本最大帮派的幕后真正掌舵者,却不知为何原因,他离开了帮门,从此隐姓埋名过着极为隐密的生活,知晓他确切行踪的人物,唯有擎风集团的老少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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