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出租车很方便,你去忙吧!」
容海尧还是没让她一个人走,司机老维正好回来,她等切了生日蛋糕才由老维开车送回住处。
司机老维,她并不陌生,倒是曾经在马路上同她大吵一架的他认不出她来,她也不敢说,维持美好的形象太重要了,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冉小姐和容先生很相配呢!」老维好心的说。
冉曼珩心想,要是老维知道她就是那个泼妇骂街的欧巴桑不知道会怎么样。
「谢谢你。」
「二少奶奶最近常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什么病,看了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来。」
「那么年轻就守寡,还守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是啊,她是大着肚子嫁进容家的。」
「我记得容老先生反对这门亲事。那个时候容二少爷好年轻,才十八岁,二少奶奶也是十八岁,是闹了一场家庭革命才进门的。」
「二少奶奶和容先生是在进门前认识的或是进门之后?」
老维想了想后道:「也不是很清楚,那个时候我是容老先生的司机,对于年轻人的事知道的也不多。」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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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昨天容老大没送你回家?」简爱玲笑着摇头,「你应该开口要求他的,哪有男人不送女朋友回家的。」
女朋友--以前她最不能忍受被冠上的字眼,好象某种符号烙印在她身上,她一听就会头皮发麻。
可是今非昔比,她爱上了这种意味着被占有的头衔,好象她真的属于某个人。
这代表着安心和安全。
「红妮的妈咪头疼,他送她去医院。」
简爱玲叹了一声。「小心珊岚成了情敌。」
「为什么这样说?」
「容老大并非一般男人,连我这种少根筋的人都曾经对他动心,更何况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年的珊岚。」
「他们相识得很早吗?」
「你看红妮都多大岁数了,相识得自然很早。」
「容家二少爷是怎么死的?」
「车祸意外,刚拿到驾照就开着法拉利飚车,撞到山壁当场一命呜呼。」
「红妮才刚出生?」
「满月不久吧。那是十年前的往事,我们一直不谈论这方面的话题。」
「你们?」
「我和容老大啊,他绝口不提海航的事。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听我哥哥说的和看八卦杂志知道的。」
「红妮似乎很依赖海尧。」
简爱玲发挥八卦的本能道:「杂志上绘声绘影的写着证妮可能是容老大的骨肉。」
「是吗?红妮是他的骨肉吗?」
「你在乎吗?就算是,那段不伦之恋也是发生在容老大认识你之前。」
「听你的语气,红妮八成是海尧的亲生骨肉喽?」
简爱玲耸耸肩,「坦白说,我也很想知道。因为容老大真的很宠红妮,好象真是她爹地。」
「召璋知道吗?」
「男人之间好象都不聊这方面的事情,我哥不知情,他还要我别那么八卦;哲群也说这是人家的事,关心个什么劲儿,不如自己努力点生个宝宝玩。」
「你是该做母亲了。」
没有人知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如果他与程珊岚也有过肌肤之亲,恐怕更加难以分辨了,除非验DNA,她能要求他验吗?她为什么如此在意?
莫非,她也想独占他?
她可以这么自私吗?假若他是红妮的爹地,她能狠心拆散他们父女吗?
她自己得不到家庭温暖已经很惨了,难道还要要手段逼退程珊岚母女?
当然不行!她做不出来,不管有没有天谴,她一样不能这么残忍。
突地,她能了解继母的心态,不再那样怨恨她了。为人后母本来就难做,做得公正是应该,做得不好是恶毒,与其辛苦一辈子,不如恶毒过每一天。
「去问容老大嘛!他的脾气大概只有你受得了。」
她摇摇头。「不想再刻意问他了,他想说自然会说。」
「他真的很疼红妮,不然也不会花十万元买下你的玻璃鞋。」
对亲侄女会这么大方,这么疼爱?
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小鼻子、小眼睛。她又不一定会成为人家的后母,庸人自扰个什么劲儿!
「不提我的事了,召璋什么时候才会再约韵文?」
「我哥被拒绝怕了,何小姐不会再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冉曼珩差点脱口说出其实韵文哈召璋哈得要死,碍于淑女的矜持,她才硬是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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