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乡姑姑可能是试图借着与你的交往,想断了与父亲的关系。”
“我想是吧!但后来她失败了。”否则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另一个悲剧了。
“我无法想象他们的爱竟然如此的强烈。”叶醉悠微蹙眉,心头又是一紧。
“强烈到她愿意冒险为叶枫再生一个孩子。”
“你好象和我父亲很熟?”她对父亲的事所知有限。
“他曾是组织里最擅谋略的人,比我早了四、五年在组织里发展。”对于叶枫的事,他不愿多谈。
“什么样的组织?”叶醉悠兴趣正浓。
“很晚了,改天再慢慢告诉你。”
听话的叶醉悠自然无异议。
窗外月夜正美,星光闪耀。
“
“你父亲反对他们在一起?”
“不只是反对那么简单,小乡姑姑怀了爸爸的孩子。”讲到这里忍不住悲从中来,眼眶微红,泪水滴落。
魏醒柔轻声讯咒了一声。“别说了,我没想到是这样的事,快快把它忘了。”
“很骯脏的事对不对?父亲和小乡姑姑同时毁了鹰和母亲。”叶醉悠接过魏醒柔递来的手绢,擦了眼泪。“对不起!说到这件事,总让我忍不住要哭。”
“每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忍不住要哭的。”
或许这也就是所谓造化弄人最佳的典型诠释。破天荒的,黑鹰和江小瓶见面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就是不愿来见我。”江小瓶略微不满地抗议。
“最近可好?”他看“蓝带酒吧”的生意不恶,小瓶一向能干,他对她素来放“好是表面上的好,心里并不好受。”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以为她在物质上不缺就下结论她什么都不缺,但她内心的空虚他并不明了。
“你该找个男人照顾你。”他的想法很直接。
她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和记忆里一样今人难忘,轻轻叹了口长气。“你明知不再可能了。”
“你太执着了。”他劝慰她,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不也一样吗?我们是同类人,有着相同的执念,除非丧失记忆力,否则人的一生里总有难以忘怀的往事。”江小瓶说得如泣如诉,存烟盒里拿起一根烟,点燃它。“不介意我抽烟吧?”
黑鹰摇摇头,近来他发现他的于瘾少了很多。“但往事啃噬着你,对你的未来人生没有好处。”他希望她能向往事告别。
“不!往事依旧鲜明,我是靠着那些往事而活的,你知道吗?我一直希望能和你再续前缘。”她真心地道。
黑鹰摇摇头,“你明知不可能。”
“是不可能吗?还是你不愿意?”她尖锐的反问。
“都是。你放自己自由吧!我今天来见你,就是希望你和我之间的事能彻底画下句点,虽然早在十二年前,我就已经这么做了,但你总是不能明白,还这样无止境的伤害自己。”他耐心的解释。对于小瓶,他问心无愧,当年的他,为了工作出生入死,并没有成家的打算。而她也许年纪还轻,不愿等他,于是闪电嫁给一个在当时富可敌国的船公司老板。
婚礼后三天,她就后悔了,非常后悔。婚后一年,她做了寡妇,丈天死于心脏病。
“小乡死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以重新来过的,我不认为我不能取代叶里乡。”
她有她的自信。
“没有人能够取代小乡。”他坚定地道。
“没有人吗?叶醉悠呢?”江小瓶的身子因为太激动而微微的发颤。
“你也知道醉悠?”他并不意外。
“你的保镖是店里的常客,三杯酒下肚后,什么话也愿意告诉我。”她有点自得地道。
“是吗?看来我得立刻撤换他们,一个容易被美色和酒精迷昏头的人不适合做我黑鹰的保镖。”
“你承认你爱上了叶醉悠?”她被妒意冲昏了头。
“这不在我们今天的谈话范围之内。”
“她是叶里乡的侄女,等于是你的晚辈,你连晚辈地想染指s”她开始口不择言,黑鹰伤害她,她也不想让他好过。
“小瓶,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很了解我的,原来你并不值得我这么待你。”他站起身,不再赘言,悄然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江小瓶口中喃喃自语:“我只不过是对你太痴心了。”而后放声大哭。
许多事情人算不如天算。
原本以为能牢牢将幸福捉住的叶醉悠,看来老天并不准备让她从此开始享福。
从今天早晨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她另一个劫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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