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不大吧!她这么冷情的人,大概巴不得他能永远不再出现。
“你爱上她了。”
容海尧微笑着。
他心中一凛,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有吗?”
“别否认了,是不是你上回提到的女孩。”
“哪一个女孩?我认识的女孩差不多有十架空中巴士那么多。”他假装不在意的道:
“就是那个连淫媒、灵媒都分不清的女孩啊,你说你们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认识的。”
“哦!阮冬阳啊,很久没联络了。”
一口不见,如隔三秋,他们七天没见了,算起来也有二十一个秋了。
“原来她叫阮冬阳,是冬天出生的吗?”
“不是,她是农历七夕出生的,你知道牛郎跟织女的事吗?我也是最近才从网络上查出来的,很有意思……”然后,他开始将这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向容海尧娓妮道来。
等他陈述完毕,窖海尧笑了笑,“神话故事也能引起你这个企业家的注意?还说你对阮小姐设有感觉。”
半响,房祖敖探吸口气,“是的,我是爱上她了,那又怎样?”
“爱她就把她娶回家做老婆啊,你看我和曼珩不是挺好的,我们现在可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但是她不爱我。”人在天涯,他的心是惆伥忧郁的,黑眸里藏着深深的思念。
对于男女之爱,他的心和寻常人一样脆弱,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不到的最无法释怀,他该死的爱上了她。
“回台湾,用尽一切力量去感动地,女人都怕人缠,缠久了就是你的,这一回你得听我的。”他也是用缠功才把曼珩绐缠上手的。
“缠过了,没有用。”
房祖敖摇摇头。
“再缠,缠到有用为止。”
“缠久了会成仇人。’
“不会,你是人中之龙,器宇非凡、事业有成,你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不是个只会和女人纠缠不清的疯子;”
“她把我当疯子。”
“也许她怕牵绊了你,女人有时候会自寻烦恼,不管会不会发生的事她们都喜欢拿来烦恼一遍。”
“你老婆也会这样吗?”
容海尧把他老婆自寻烦恼的一些例子全说了出来,“曼珩不会输给你的阮小姐。”
“看不出来呀,我看嫂夫人现在可是快乐非凡呢。”房祖敖满心狐疑。
“那是我调教得好!
他略略停顿了下,“开玩笑的啦,我和她会在一起是上天注定的。”说这话时,容海尧眼里闪动着光彩。“姻缘天注定,以前我是不相信的,直到遇见了她。”
“这是不是迷信啊?”
“你连牛郎织女的故事都记得这么牢了,我为什么不能相信预言能成真?”他一笑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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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自从方年和谭佐佐谈恋爱后,阮冬阳的耳根子再也没有清静过。
“他好奇怪,上次我们看完电影,到阳明山欣赏夜景时,他牵了我的手,可是昨天我们吃完饭要过马路时,他却连碰都没碰我一下。”
“爱情大师”阮冬阳问:“那天他在阳明山上牵你手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反应?”
“甩开他的手。”
“那就对了,他怕你生气,所以不敢再牵你的手。”
“是这样啁,他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他可以再试一次的啊,那次在阳明山我没有心理准备嘛,现在我有了,可是他连试都不试了。”方年沮丧地叹了口气。
“要不要进去喝杯咖啡?我请你。”
“好是,不过我请你好了,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与方年的好心情相比,她简直惨到不行。
方年叫了一杯曼特宁之后,再问:“佐佐告诉我他本来想替娇娇介绍你朋友的表哥给她认识的,结果没有下文?”
“嗯,因为我朋友和她表哥现在在一起了。”
“啥?表兄妹……可以吗?”
阮冬阳耸耸肩,“爱情来的时候准也挡不了,刚开始我也很讶异,现在我只能给于祝福。”
“也不知道是不是荷尔蒙失调,娇娇晕近身体状况非常不好。”
“她不是才从日本回来吗?我以为富家女心情不好只要出外散个心,心情就会变好了呢!”
方年淡淡一笑,“有这么神奇就好了!佐佐为此烦恼不已,我告诉他,内分泌失调酌问题不是替她介绍个男朋友就能解决的,这两件事不一定互为因果。”
阮冬阳一直想问关于房祖敖的事,每每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她没问,方年又不主动提起,害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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