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男子的来信(24)

2025-03-05 评论


从黎北潇公司那些职员口中,她知道他最近又姘上了一个教跳舞的女人,对方听说是艳姿国色,黎北潇对她很是倾倒。

她以为坐上“黎太太”的宝座,一切就安稳妥当;她没想到却比从前更槽。她只是得了一个空名,比守寡还不如。

最叫她难以忍受的是,黎北潇竟将他那个宝贝女儿黎湘南弄回家。不知为什么,黎北潇在外头风流不断她尚能闭眼忍受,独独对黎湘南她却妒意满胸。她受不了黎北潇对待黎湘南的态度--那像是父女--根本是在对待情人!

虽然黎湘南一直对她客客气气的,但她知道她在嘲笑她,她內心在鄙夷她,而那种客气的态度根本就是冷淡排拒。

她嫉妒那个黎湘南,厌恶那个黎湘南。她吵、她闹,强迫黎北潇要黎湘南离开,黎北潇竟然冷冷地说没有人能赶走他最爱的女人。她是他的妻子,却连他前妻生的女儿还不如!

黎北潇既然对她视若无睹,她就自己找乐子,花他的钱找男人-养个小白脸也行。她瞇了瞇眼,看看侧对着她,坐在另一端桌檯的那个舞男乔。金玲瑜想“包”他,却被他甩了;她来了几次都点他的檯,他还是一副不生不熟的姿态,一点也不买她的帐,姿态相当高,架式也很强,不像一般黏皮的牛郎。

她只瞇了謎眼看着那人。那个叫乔的舞男和黎北潇有点神似,不过气质比较冷;他没有黎北潇那种霸气,更没有黎北潇那种侵略人的气宇。那舞男看起来较阴沉,不过长得英挺,不比黎北潇差--她就是看上他那一点。

她身旁的牛郎殷勤非常,但她只是紧盯着叫乔的舞男,然后心电感应似的,他起身朝她走过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舞男乔微微含着笑说。

袁丹美含笑起身相迎,示意其它的舞男离开。

“你终于来了,乔,我可是望穿秋水!”袁丹美将半个身子帖在乔身上,紧挨着他坐下来。

乔静静将她推开,为她斟了一杯酒说:“敬你一杯,表示我的歉意。”

袁丹美独自喝了将近一瓶的闷酒,已经有三分醉了,她不肯接过乔递来的酒,睇着眼,媚笑说:

“我不喝,我要你含在嘴里喂我。”

乔只是微微一笑,随手把酒放在桌上。

“你不肯喂我吗?”袁丹美乳白的膀子勾上乔的脖子,荡着低沉的声音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来找你好几次了,你达一个吻都不肯给我。”

乔在心底冷笑,但他气质本来就冷,所以也只能从脸上的表情察觉出一抹隐约的淡漠。

袁丹美突然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放开他,点根香菸,吞云吐雾几口后,夹着菸,橫着胸,睨了乔一眼说:

“说吧!要怎样你才肯跟我上床?”地弹弹菸蒂,湊近说:“我知道Lina送了你一部賓士--事实上那还是她向我老公讨的。尽量开口,只要你能令我满意,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我并不需要车,搭计程车很方便。”乔的脸上样着笑意,但声音很冷。

“那你说你到底要什么?”

乔凝笑不语,手指轻轻抚摸袁丹美光滑的膀子,从腋窝一路滑到腰间,然后落下她的大腿,滑游进她的腿跨间。

袁丹美腰部一挺,发出浪荡的呻吟。

她闭着眼,看不见乔脸上那种又冷又鄙夷的阴沉。乔冷冷盯着衰丹美脸上神态的变化,极突然地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喝着酒。

“你--”袁丹美睁开眼,微微喘息,脸色潮红。

又是一头发情的母猪!乔冷冷盯着袁丹美,阴沉里带着一丝鄙夷;但浑身被欲火烧得火热的袁丹美,愚蠢地察觉不出那鄙夷。她喘息着说:

“快说!你到底要怎样的条件才肯--”

“我什么都不缺。失陪了!”乔嘴角微微一扬,绝情地转身走开。

“乔!”袁丹美绝望地喊叫一声。她被他挑起满腔的欲望,满身的火热;他却这样丟下她,令她无法忍受克制满腔的欲火。

她随手招了一个体格壯硕的牛郎,买下他整晚的钟点,将他带出场。

随后,乔换了一身裝束出来。他穿过马路走向收费停车场,不一会,硕大的“火鸟”缓缓驶入车水马龙的街道。

它始终维持平稳的速度,奔向它经常停泊的巢;但在它应该转弯的角落,它却呼嘯掠过,多绕一个街道,潜入和本巢相对的大廈停车场。

大概过了一刻钟,“火鸟”又悄悄飞绕出来;漫无目的地先过几条街后,才悄悄、缓缓地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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