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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小时的工夫,他们就由阳明山的别墅来到了内湖的一座社区前,邓世伟的黑色保持捷很尽责地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他们并没有交谈,他只是专心地开着车,而她则「专心」地看着车窗外。
这会拉开车门,郝郁芹急着下车,但是邓世伟握住了她的手臂,一副他们之间还不是真正「结束」的表情。
「妳的名字……」他有些不甘心地问。
「我的名字怎么了?」郝郁芹一时会意不过来。
「我要知道妳的名字!」邓世伟又低吼。
「但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既然已经回到了她家的社区前,那她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他敢对她做什么,她可以大声呼救,管理员会过来帮她的。
「如果妳不说,那妳今夜就别想下车,我可以和妳耗上一夜。」邓世伟把平日在谈生意时的强势给搬了出来。
「你真霸道、可恶、自大,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每个人都必须听你的吗?」
「妳必须听!」
郝郁芹不想甩他,但是她偏偏挣不脱他强劲的手,他似乎和她耗上了,而且乐于向她展示他比她更强的意志力,好象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想,他可以征服她、可以逼她低头似的。
「放开我……」郝郁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捶他、打他,「我不想告诉你,我不要让你知这我是谁,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我们已经有瓜葛了!」邓世伟也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抓住她疯狂、愤怒的手,「我并不想要妳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妳的名字!」
「干么?」她一脸的倔强。
「我就是想知这!」
「露露!」郝郁芹随口说,反正他也不可能知这她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换一个有点水准的!」
「安妮。」她大叫。
「妳就这点智商吗?」邓世伟已没耐性了。
「撒旦!」郝郁芹更火大地胡讥,既然他想耗,那她就陪他耗,她也不是个轻易屈服的女人。
「好……」他火大了,什么都没有说地就一把抢过她的皮包,也不经她的同意就径自地打开。
「喂!你……」郝郁芹大声地抗议。
但是邓世伟哪里会理她的抗议,他找到皮夹,很自然地打开来看、找着,跳过一大堆的信用卡,他看到了她的身分证,他得意地拿起来,然后仔仔细细地看着,好象想把上面的所有资料背下来。
「你真过分!」除了气得牙齿打颤、全身像要爆炸似的,郝郁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以前她曾觉得许柏伦性格、大男人主义,但是和她身边这男人一比,许柏伦真是一个温和的男人。
「郝郁芹……」邓世伟像要牢记似的重复了几遍,然后他将整个皮包和身分证还给她,「好熟的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
「你去死吧!我希望你撞车!」她明明不是一个心胸恶毒的女人,但这一会她希望他下地狱去。
「对一个才刚和妳做过爱……」
「住口!」郝郁芹说完之后便伸手就要给他一记耳光,她实在已经忍太久了,这个可怕又可恶的男人。
但是邓世伟却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他可不是个好「欺负」的男人,什么老练、世故、凶悍的女人他没有碰过?这个郝郁芹只是个小学生,她要学的还多着呢!要和他这种男人斗法,她没有一点胜算。
「郝郁芹,我不喜欢太暴力的女人!」
「我一点都不想要你喜欢!」
「我可没有强暴妳,是妳自己……」
「对!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是我自己想要一次『性经验』,但那都已经结束了,你懂吗?」她凶巴巴地说。
「没有这么……」
「就是这么简单!」郝郁芹又再一次地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赞美你的『技术』,你才这么不满、不甘心?好啊!我承认,你是了不起、你很行、你可以去当舞男、牛郎,成了吗?」
邓世伟当然发过脾气,事实上他的脾气本来就不是顶好,但是不曾有人可以把他逼到一个快要无法承受、要爆炸的边缘,还没有人有这种能耐,不过看来今夜他是要失控了,他快被这个女人给逼得精神分裂。
「郝郁芹,妳没有资格可以『赞美』我,因为妳根本没得比较,妳忘了妳只有一次『性经验』吗?妳凭哪点知这我了不起、我行、我可以去当舞男?」硬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邓世伟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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