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伦的语气的确像是恋爱中的男人,但江艾庭的心却是痛楚的、酸涩的,原来夏启伦并不觉得她倔、她甜、她拗、她任性,他没有被她迷住,他既不想了解她的全部,也不想发掘她的秘密——
可悲啊!可恨啊!
"江文庭,有机会你可以和唐颂雅做朋友!"
"你还要我和她做朋友?!"江艾庭嚷了出来。
"没什么不可以的,其实你不要被唐颂雅的刁钻和冷淡吓到,她是面冷心热,只要和她交上朋友,她会是全世界最最可爱的女孩!"好象被唐颂雅下了蛊似的,夏启伦净说些她的好话。
"夏启伦,我真的得听你说这些吗?"江艾庭一副备受折磨的表情,"你不知道女人的心眼比较小,听不得'情敌'的好话吗?"
"江艾庭,颂雅不是你的'情敌'。"
"她是!"
"我和你并没有情侣关系啊!"
"都是因为她,我们才变不成情侣!"江艾庭什么都顾不了了,更别提什么风度了,"而你居然还要我和她做'朋友',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江艾庭……"夏启伦有些不知所措。
"办不到!"说完话,江艾庭转身往客厅的方向跑,她无法再面对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必须去想办法,必须要扳回颓势,现在还不到她竖白旗认输的时候,她绝不轻易的就打退堂鼓!
绝不!
*
心有灵犀一点通似的,下了班,夏启伦和苏恺不约而同的走向了对方,他们今晚都想喝个酒,都想发泄一下、吐吐苦水,而哥儿们就是有这种好处,在需要对方时,那个人一定义不容辞的两肋插刀,更遑论只是喝酒。
这两个大男人的酒量都不是很好,但今晚很奇怪的,他们就是怎么喝都喝不醉,而酒入愁肠——真是愁上加愁,一点治疗效果都没有!
"轮子,我们已经喝了几瓶?"苏恺瞪着桌上的XO空酒瓶,毫无醉意的问。
"三瓶。"
"已经三瓶了!"苏恺一哼。"而我们居然还没有醉,是不是我们的酒量进步了?"
"我不这么认为!"夏启伦并没有自我膨胀,他知道这是心烦江艾庭的反应。
"要再叫第四瓶吗?"苏恺问。
"别浪费了!"夏启伦很实际的说,而且酒喝多了既伤肝又伤身,没有意义,如果酒真的能解决问题,那这世界早就成了醉乡。
苏恺完全有同感,他知道喝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甚至只会制造出更多的问题,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却是另一回事,如果喝个酒能帮他暂时的遗忘掉他和如欢之间的问题,那么他愿意喝、愿意醉。
"又是因为如欢?"不等苏恺自己开口,夏启伦连大脑都不必用上的就说。
"轮子——"苏恺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的,"我和如欢快要'完'了!"
"不会吧?!你是不是醉了?"夏启伦被这句话震得脑门更为清醒。
"我清醒得很,这次也不是在开着玩的,我和如欢……"苏恺一个深呼吸,"这回是真的碰上了危机,而且还不是'小'危机,轮子,这一回我有种我可能将失去她的恐惧感,这不是玩笑、不是夸大!"
"怎么回事?"夏启伦一脸严肃的问。
"我想如欢已经移情别恋了!"苏恺有如丧家之犬般的说。
"你是说如欢已经'另结新欢'?!"夏启伦有些无法置信的问,"这是误会吧?!"
"我很清楚介入的第三者是谁!"苏恺激动的说。
"别扯上我啊!"
"是如欢父亲帮如欢介绍的。""严伯伯?!"夏启伦更加诧异了!
"对!就是你那个严伯伯!"苏恺看着手中空了的酒杯,心中感触良深,"你当不成他的乘龙快婿,他就把脑筋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并且极力的促成那个男人和如欢的'好事',而且这事还是当着我的面在进行的!"
"那个男人是谁?"夏启伦很感兴趣的问。
"杨皓平!"苏恺恨恨的说,如果换一种情形,他会觉得杨皓平可以做个朋友,当哥儿们,但现下的情形,他们可是情敌!
"听过,而且风评不错!"夏启伦知道这个男人,如果真是"杨皓平",那苏恺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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