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红﹖」掀开笼罩床铺的白帐子﹐纱慢间出现的影像全然出乎王鑫的意料之外。
「王……鑫……」她娇喘细细﹐蜷在被帐里难耐地扭动着。
坦白说﹐他被震慑了好一会儿。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繁红。当纱帐撩开的瞬间﹐一双流动着黄褐色水光的瞳仁闪了过去。
繁红的眼睛竟然像动物一样﹐迸射出晶亮粲然的光泽。他用力眨了眨眼睑﹐却发现她的眸色回复到正常的深黑﹐只是灼热的光度依旧。
月牙白的纱质睡衣显露出她完美的曲线﹐及膝的裙摆已经缩高到玉腿的起始处。
活色生香。
她的每寸肌肤都散发着撩人的韵味﹐几乎让他失控。
「繁红﹐我送你去医院﹗」他微微撑抱起她的娇躯﹐两人的脸庞隔得那么近……
王鑫﹐你万万不可在人家病恙的时刻生出色欲心。他润了润忽然发干的唇。
突兀地﹐繁红也吐出嫣红的舌光﹐和他的舌在涩唇上相遇。
一串古怪的咕哝声从他喉咙逸出来﹐粗重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了。
而她并不就此停住﹐妖娆的纤臂悄悄爬上他的颈背﹐在他尚未回魂之前﹐软绵绵的舌顺着度进他口中。
今夜的繁红﹐不像繁红﹐而像甜腻入骨的心妖精﹐眼波顾盼之间﹐简直冶艳得令人惊心动魄﹐在在挑逗着他的原始本性。
就是这种感觉﹗繁红迷茫地品味着。每与他亲近一分﹐体内的燥热就稍减﹐他恍如化身成解放她脱离苦楚的良药……她已经无暇探究其中的奥妙﹐只能跟随着最原始的知觉﹐盼望每寸体肤都能紧紧的与王鑫贴合﹐享受那份飘飘然的舒畅。
他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的纤躯不知何时已横陈在自己身下﹐肌肤贴着肌肤。
迷迷糊糊中﹐他察觉身下的女体并非全然的光滑﹐相反的﹐犹如覆着一层细细的绒毛﹐非常短﹐也非常密﹐与他印象中隔着衣物抚触过的繁红大为相异。
细绒的感觉﹐对于敏感的皮肤而吉﹐反而倍加刺激﹐形成截然不同的体验。
「繁红……」他轻吟﹐游移的唇恣意吻噬她诱人的酥胸。
繁红难耐地蠕动着、细喘着﹐似乎想推开他﹐又想揽紧他。末了﹐只能无助地任他洗礼──
「喂﹗」平地爆起震怒的响雷。
日光灯闪了两下﹐辉耀出交缠在被单下的人影。
「天……」王鑫呻吟着埋进枕头里。
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他便能得到繁红……
「你你你你你﹗」吴氏公寓头号大总管跳进香艳火辣的现场﹐狂怒的食指已经开始颤抖。「好呀﹗王总经理﹐我瞧在你是我老公的好友兼老板、同时是繁红上司的份上﹐礼貌地邀请你前来作客﹐没想到你对我苦心煮出来的好菜不屑一顾﹐反而溜下二楼来偷吃﹗」
「王老大﹐」随后闯进来的沈楚天也张口结舌﹐几乎瞪凸了眼珠子。「你──你──不必这么『急』吧﹗」
现下只怕也很难解释清楚了﹐王鑫索性谁也不理﹐先查看身下的玉人儿要紧。
繁红明显地恢复了许多﹐星眸半闭半睁的﹐波光横溢﹐容颊染渍着盈润健康的绯红。
而且﹐她玉体上绒毛般的触感﹐已经消失无踪﹐暴露在外的粉肤回复成原本的柔嫩光滑。
「你还好吧﹖」他稍微放下心。
「嗯。」繁红慵懒地应了一声﹐鼻音依然含着旖旎风情。
「她当然还好。」语凝气势逼人地分开两腿﹐活像只保护幼子的母狮子。「多亏我们及时赶过来﹐否则繁红的豆腐早被你吞吃入腹。」
王鑫尽量在被窝内拉拢衣物﹐重整访客应有的尊严。
「我对繁红决计没存着坏心眼。」他力图阐述己身的清白。
「对﹐这个叔叔不是坏人。」小路从沈楚天的长腿后头探出脑袋。「他只是很笨而已。」
「谢啦﹗」他翻个白眼﹐离开繁红引人犯罪的温「床」。
「哼﹗」语凝彻底否决他的人格。
「我若是对繁红有歹意﹐早就眼睁睁地有着她跳楼了。」他总觉得有必要在死党老婆的面前维持正人君子的形象。
「跳楼﹖」语凝刺耳的嗤叫声几乎没震聋他。「我们家繁红才不会做这种傻事呢﹗」
「相信我﹐她非但自己想轻生﹐还怂恿别人陪着她勇敢跳下去。」王鑫试图以残酷的事实唤醒沈家大人的良心。
「繁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语凝认为她必须好生教育房客。「以后你叫别人跳下去就好了﹐自己没必要跟着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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