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听着这些惨绝人寰的非人手段,残酷到他根本没做好准备知道这些!一坛酒喝下去他却恍若不知。
“那六六为何可以六年以后出生?城中这些魂和尸都是…”他难问出口。
“对,你看到的魂,大多是没有肉身了却怨念深重难以轮回。尸都是当年被虐杀的一部分人,死时极其痛苦,恨自然也极其重,所以存在至今,但他们生活在这里对无冤无仇之人也平静。”
“而六六,也正是从六六的身上,才让他们发现了那一场炼狱的起源根本不是瘟疫,而是…”
俞昭听到此,猛然转头看着商醉,桃花眼都瞪变了形,难道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等等,他们是谁?还有…这…是一场人为的阴谋?”
“他们便是救六六的人,鬼控城城主和他的朋友。而这场灾难,根本不是瘟疫,而是秘法毒药,从六六的体内查到了中毒的痕迹,而当时疯狂虐杀的人,全都消失了!”
俞昭恍如晴天霹雳,所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拿全城人命当玩物的阴谋,什么人能歹毒至此?平民百姓也不放过,一出手便是一座城。
俞昭偏头看商醉,心中疑问跃跃欲试,几次想要问出口,最终还是吞了回去。
两人静静的坐于屋顶,谁都没有开口讲话,俞昭需要快速消化这些消息,而商醉纵然早已知晓但从自己嘴里去讲述一遍,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商醉,我有点晕,带我回去可好?”
商醉瞪大眼睛看俞昭,刚刚还郁结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仔细观察着俞昭的神色,快速在脑子里搜索俞昭这句话的话外音。
子郁说,他头晕??
这!这是醉了?
商醉还未回神,俞昭已飞身而下。商醉一个纵身赶上去牵着人便往家里带。
一路顺从乖巧如小白兔的俞昭,却在家门口不走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院子里的枯草堆,伸手一指,看着商醉道:“兔子。”
“嗯,我知道你是小白兔 ,乖,醉了就回去躺着!”
俞昭不动,依然指着枯草说兔子。
商醉心中腹诽:“这种时候找什么兔子。”
见俞昭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得顺着俞昭朝枯草走去。刚迈开步子便看见一只兔子蹦出来,商醉轻轻松松将兔子捉下,提到俞昭面前问他:“要这个?”
俞昭点头。
商醉将兔子递到俞昭手里便直接将人带上了二楼。关上房门,搓着手等着俞昭的差酒品发作,
商醉搓了半响,搓得双手发烫,俞昭依旧乖巧的抱着兔子坐在床榻上。商醉疑惑的看了看正埋头逗兔子的俞昭,暗道:“子郁酒后只会玩兔子?”
商醉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随即认真盯着俞昭的动作,只见他轻手轻脚的抚摸兔子,像极了怜香惜玉。
!
商醉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看了一遍俞昭摸兔子的手,越看越是可疑。这子郁酒后乱性乱给了兔子?
商醉想到此险些一口老血喷出,自己竟不如一只兔子。盛怒之下将问题都怪在了兔子头上。
一定是兔子坏事,该死的,子郁乖得如兔子,兔子果然喜欢兔子。商醉越想越是气结。
必须要把这兔子弄走!
“子郁 …子郁,兔子今天喝了酒他要睡了。” 商醉强制性抬起俞昭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俞昭一愣,当真低头认真看了看兔子,缓缓抬头一脸天真的看着商醉道:“我才喝了酒,兔子怎么会喝酒?”
“那便是你这只兔子要睡了。”
“我不困。”
“……”
商醉迟疑片刻,又绕着俞昭打量了半响,心里拿不定主意。
子郁这到底醉是没醉?若没醉怎会抱着兔子不撒手。若醉了,怎么又这么不明显呢?
商醉继续耐心试探道:“子郁,兔子真的要睡了,它醉了。”
“它没有喝酒…”
“……”
商醉忍无可忍!
一把夺过兔子捏在手里,一手抓过桌上酒坛,仰头喝下一大口酒直接对着兔子的嘴灌了下去。
随即一抹嘴道:“现在它喝醉了,它要睡了!你要玩什么我陪你?”
“……”
俞昭沉默良久才开口道:“那我也睡了。” 说完便安安静静的躺了下去。
商醉见俞昭终于躺下,心下大喜。也跟着躺了上去,侧头看着俞昭心里怦怦乱跳,想象着与俞昭的颠鸾倒凤,想象着俞昭绝美的脸与自己颈项交缠,红霞慢慢爬满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