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谙眼睁睁的看着翟云空在他面前魂飞魄散,连震惊的能力都丢失了,他只是呆呆的盯着凌绝壁的手,就是这只骨骼分明的手摧毁的翟云空的肉身,还将他的魂魄打散,让他连轮回都入不了。
“为……为什么?”
凌绝壁淡淡的收回手。
“我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斩草就要除根。”
“斩草……除根?”
洛谙失神的呢喃着这四个字,欲来欲浓重的恨意从眼底升起来,忽然的,一道灵力自洛谙掌心浮现,朝着近前的凌绝壁胸口拍去。
凌绝壁一把抓住洛谙的手腕,将洛谙掌心的灵力震散,还顺便封住了他的修为。
“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
洛谙恨恨的抬起头。
“既然要斩草除根,为什么不把我一起杀了!”
“我舍不得。我不仅不会杀你,还会好好对你,忘了翟云空吧。”
“你做梦!”
“你曾说翟云空身死就随我回天魔宗,随我处置,现在我完成了你的要求,你也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啊——”
凌绝壁是个恶魔,洛谙前所未有的认识到这一点,他崩溃的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洛谙痛恨自己的弱小,但又对此无能为力。
最后,洛谙还是被凌绝壁带回了天魔宗。
……
冰冷的大殿内空空荡荡的,幽冷的月光石泠泠的照亮每个角落,如同一座建在坟墓上的巢穴,那怕是身上柔软的缎被,也无法让洛谙感觉到丝毫温暖。
洛谙蜷缩着身体,不断的发着颤,他不想待在这里,更不想面对凌绝壁。
吱呀一声,殿门开了,带进些许暖色的霞光,但这霞光很快就消失了,凌绝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所有溢入的光。
殿门又关了,凌绝壁一步,一步,缓缓的朝着床榻走来,他的手上拿着一个褐色的木盒,等到在床边坐下,凌绝壁打开木盒,露出其中一对红色的玉戒。
玉戒是早就做好的,一直放在天魔宗的地宫里温养,方才凌绝壁就是去拿着玉戒的。
“喜欢吗?”
洛谙缩在被子里不说话。凌绝壁笑了一声,将玉戒取出来,拉开被子递到洛谙的眼前。
“有了此物你便寒暑不浸,百毒不侵,也没有人能伤着你。”
洛谙依旧不言语,好似已经灵魂出窍了。
凌绝壁于是直接拉过他的手,将玉戒往无名指上套,洛谙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抢过玉戒朝着殿门扔去,玉戒最后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消失在墙角的阴影里。
“凌洛谙!”
凌绝壁的脸上终于泛起了怒容,他一把掀开被子,将洛谙的身体拽出来,逼迫洛谙舒展开四肢,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一个强大男人带来的胁迫感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洛谙如同幼兽一般毫无反抗力。男人的手堪称粗鲁的捏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仰起头,张开樱红的唇,然后立刻用力的封住。
柔软的小舌没有了遮蔽,被大舌一点点搅动,尝尽甜美味道,津液从闭合不了的嘴角落下,沾湿下巴。
不知过了多久,凌绝壁终于放开了洛谙,用一张手巾细心的擦着洛谙嘴角的水迹。
擦拭间,凌绝壁的目光自然顺着洛谙红肿的嘴唇滑到了衣衫半开的胸口,那半遮半露的两点樱红于雪白的皮肤上绽放,堪称极致的视觉享受,凌绝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变得深沉而渴望。
洛谙感觉到男人贴着自己的某物开始变化,于眼底流露出惊慌,偏偏无助的眼神在这时候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药。
“不——”
如垂死挣扎的梅花鹿一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悲鸣,红唇便再次被封住,只允许偶尔溢出一丝破碎的呻-吟。
这一次凌绝壁不在满足于亲吻,在品尝着唇舌的时候,他的手掌也在品尝这具身体,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直到彻底占领这座孤傲的皇城。
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人的心理防线崩溃,洛谙从无声的承受到虚弱的哭泣,再到哽咽的求饶,终于如愿的睡了过去。
……
在人界有个说法,就是当太阳重新升起的时候,就是新的开始了,可是洛谙错过了他新的开始,他一觉睡到了中午。
本以为身体会酸痛不已,但洛谙发现他除了有些疲倦外,并没有特别难受,连承受的地方都只剩下些微的胀-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