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薄岭皱眉,真是可疑,这种奇怪的感觉。
隋琼也开了口:“我也不认识他呢,将军我们接着去别处逛逛吧。”
薄岭嗯了一声转身想走,那个带着竹熊面具的人却开了口:“当今皇上是明君,将军也是号称良将好官的人。可怎么做出这种事来?”
薄岭突然笑了出来,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人似乎很是在意隋琼刚刚露出的伤痕,只是若说他们认识,这人带着的面具比自己的面具遮挡住的地方还要多,隋琼能认出他吗。可是若说他们不认识,见此人的反应薄岭自然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薄岭问道:“我做什么事了?”
“将军为何像对待养的狗一样这般拴着别人,而这位公子身上似乎有不少伤痕。刚刚这位公子够狐狸面具的时候露出的胳膊上便已经遍布了伤痕,不难想他遭遇过什么样的对待。”
薄岭抬起手一把抓住隋琼的肩膀,然后捏着隋琼的肩将人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然后手指卡主隋琼的骨头不让隋琼动弹,隋琼吃痛,轻轻的吸了一口凉气,却并未出声。
果然那人看到之后激动了起来,向前站了一步,似乎是想要伸手阻止薄岭的动作,却最后还是没有动。
见那人果然很是紧张隋琼,薄岭便松开了扣住隋琼肩膀的手,然后又一把抓住隋琼身后的头发向后扯,扯的隋琼向后一个趔趄,只能配合他的动作难受的仰着头,薄岭低下头对被迫仰着头的隋琼说:“你告诉他,我是如何对待你的?”
“将,将军待隋琼很好。”
薄岭抬起头看向那个人:“你听到了?”
那人将手握成拳头说道:“将军这是胁迫别人。”
“是吗?”薄岭松开抓着隋琼头发的手,心里却带着气。隋琼啊隋琼,你说说你从小到大,在外面都招惹了多少人?那个什么儿时玩伴郭子裕很在意你就算了,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什么木匠。
被紧紧抓住的手松开之后隋琼又是一个趔趄。缓住身形之后隋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薄岭,这个卖面具的人说第二句话的时候隋琼就认出来他是谁了,只不过不敢说。想来这人是正在心疼自己吧,毕竟看到了自己身上那样多的疤痕。
薄岭接着说道:“我可没有胁迫谁,他是本将军从梁州那个穷苦地方买来的奴隶,如今锦衣玉食的可是他自己愿意用身体换的。”
隋琼一愣,低下头有些难受,是啊,薄岭说的没错,都是真的。
薄岭说这话本来是想要激怒那个人的,可是出口之后却又有些后悔,这话似乎很是伤害隋琼。看到隋琼低着头一副受伤的样子,薄岭有些于心不忍,想来隋琼应该许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了,以后也不一定会再相见,不如算了。
见薄岭拉着低着头的隋琼要走,带着竹熊面具的摊主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没有再开口。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帮不到隋琼似乎还会给隋琼添麻烦了。
走到离那个面具小摊远一点的地方薄岭问道:“那人是谁?”
隋琼轻声说道:“那人带着那么厚的面具,奴才也不知道他是谁。”
“是吗。”听到隋琼又自称奴才,薄岭知道刚才说的话确实又伤害到他了。可是又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吃醋别人在意他,所以为了激怒别人而故意那么说的。怎么让隋琼开心起来呢,薄岭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有一家糕点店:“给你买点糕点如何?”
隋琼轻轻答应到:“好。”
卖面具的摊主本来想跟着两个人的,但是想到薄岭是个习武之人,自己跟着很难不被发现。虽然难得遇到隋琼,很想跟他说说话,但是为了不给隋琼添麻烦那人还是放弃了跟上去的念头。收拾了自己的面具摊子回家了。
李冀虽然不像薄岭有每日早起练剑的习惯,不过每日还是得早起准备早朝事宜。
所以难得能睡一个懒觉,早晨李冀懒洋洋的起床,洗漱好之后换好便服然后就要出宫。抬脚正要走下人来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协两位贵妃娘娘前来谢恩。”
“谢恩?好端端的谢什么恩?”
“这个,皇上不是给两位贵妃娘娘封了惠妃与瑾妃的封号了吗,所以特意来此谢恩的。”
李冀皱眉:“给她们说朕不拘礼数,不必谢恩。”
说完也不管下人的回答,李冀抬脚便跑了。他可不想去应付那三个邻国的女人。昨夜休息的不错,感觉今日身体好了不少。李冀想赶快见到他得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