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心爱之人。”
“什么?”
薄岭淡淡的笑道:“那个成子锐是他亲手送给别人被折磨致死的。”
“什么?不会吧?”
薄岭接着笑:“你说他可怜吗?”
他得琴一时语塞,纳闷到:薄岭不会是对那个什么成子锐有什么吧?不然怎么如此愤慨?不应该啊?薄岭不是京城的人啊?按理来说跟我一样,除了皇上以外,这里的什么人都不认识才对。也不是啊,要是不认识薄岭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果然还是回去问问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送走他得琴之后薄岭又走进隋琼的房间,隋琼已经穿着薄衫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似乎知道他一定会再来似的。
薄岭也未客气,将自己衣带解开就去蒙隋琼的眼睛,隋琼十分乖巧。待薄岭系好之后手就顺着脸颊、脖子一路向下探进薄衫领口。隋琼轻轻起身搂住薄岭,黑暗中摸索着在面具上吻着。
薄岭手已经摸向隋琼的腰侧,俯下身还要继续往下去探。隋琼也借机摸索到面具的绳结,边解着绳结边用脸颊从面具正中蹭到薄岭的耳侧。正好绳结顺应解开,面具从隋琼肩头滑落到背后,不等隋琼的下一个反应,薄岭就吻住他的唇。
熟悉的吻,他曾经用这双唇对自己吐露爱意,用这双唇对自己温柔备至,如今自己要怎么对待这双唇呢。薄岭彻底压在隋琼身上,按着他的脑后激烈的深吻,直到二人混合的口水顺着隋琼的脖颈流下,隋琼气喘呼呼的用手去推薄岭。
薄岭抓住隋琼推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己的一只大手固定。隋琼虽然蒙着双眼,但仍然明白那是什么,乖巧的顺应着薄岭的意思。
可是薄岭却没有因为他的听话而心情好转,松开隋琼的双手然后用依旧嘶哑的声音下达着第二个命令:“转过身去。”
隋琼依旧听话的翻身,趴在床上,薄岭双手抓住隋琼的腰侧两边,向上一提,将隋琼的姿势改为跪在床上。左手随便抓起他披散的头发向后拉扯。又是不温柔的一夜。
第二十六章
薄岭喘着粗气躺在隋琼外侧。隋琼伸手摸到硌在自己大腿下的面具,拿起来递给薄岭开口道:“奴才能解开眼前的带子了吗?“
薄岭接过面具戴好,然后起身开始穿衣:“等我走出去就可以。”
隋琼立马翻身爬起,摸索着去抓薄岭的手,却只抓到薄岭手中的衣服。隋琼带着祈求的声音:“奴才可以一直不解开带子,薄将军再待一会可好?”
那夜他也想挽留正在穿衣的隋琼,可是隋琼那位四少夫人的汤羹却将他挽留的话语深深噎回口中。
薄岭将空出的那只手伸到隋琼的脑后,然后解开了蒙眼的带子。那副没有表情的面具再次出现在眼前,面具后传来冰冷的话语:“暖床奴就该知道自己的本职,做好分内的事就行,莫要越了规矩。”
隋琼面色青白,没有血色的嘴唇又轻轻笑了起来:“那便让奴才伺候薄将军穿戴。”随后忍者身体的不适下床帮薄岭穿衣。隋琼却是不知自己越是如此薄岭的内心就越是难过:原来,不管是谁,你都能对他温柔。不管是成子锐还是薄岭,抑或你生命中出现的哪一个,只要是能温暖你身子的人,你都能做到这般。
薄岭站在那里任隋琼帮他穿戴,隋琼的腿伤未好,行动的极其艰难,但手上的动作仍旧熟练。薄岭终于忍不住抬起他的脸道:“你究竟伺候几任主人穿戴过?”
隋琼低声回答:“一位。”
“只有我一位?”
隋琼突然苦笑了一下:“算上薄将军,有两位。”
薄岭听到这个回答一股愤怒突然涌上心头,脱口而出就要问他那人是谁。但话到嘴边硬生生又咽了下去,终归还是没有问出口,压抑之下一把将隋琼推开,隋琼本来就有腿伤,被薄岭一推摔倒在地。薄岭走到他身边蹲下,然后扯住隋琼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问道:“那么你伺候过几任主人暖床?”
隋琼被他扯的极其难受,伸手去攀薄岭的臂膀,想要让他放低点手臂自己能稍微缓和一点。薄岭见他不作答更是生气,放开手中的头发,一把将还未穿衣的隋琼提起,然后就要拖出房门。隋琼大惊,用腿去蹬薄岭,薄岭一把抓住他踢过来的腿,停下来问道:“腿不想要了么?再折腾就永远废了。”
隋琼惊魂未定带着哭腔问道:“你要干什么?”
薄岭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对他说着:“给不知道什么人暖过床的东西,不好好洗洗怎么行,谁知道有没有沾染什么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