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扫向那些人,殇灼道“谁先来呢”
牢笼中的人大多低下了头,不敢对视殇灼,也有人瞪着铜铃大的眼怒视殇灼。
殇灼道“去挑一个”
士兵们得了令,打来牢笼,拽出离牢门最近的一个,也是最不卑不亢的一个。他被两个士兵扒光衣服,架在那木驴之上,双腿分开骑在木驴上,士兵开始在他的脚上绑上石头等重物。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两脚上质量的不断增加,那人的下身好像被撕裂开了,血水沿着两腿滴答滴答滴落在地,疼痛是缓慢且持续的,眼见那人的一半屁股已经裂开嵌在木驴上,木驴上满是红色鲜血,地上已经流成一滩血水。
“杀……了……我”
殇灼饶有趣味地看向他,说道“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身体已经裂到腰身,许是两腿上的质量更重了,裂开的速度变快了,尖锐的棱边似是利剑划裂腹部直至心口“我……不……知……道”话毕,那人已经断了气息。
殇灼道“这东西不好玩,死的太快”
“接下来,用个小的吧”殇灼挑出一个铁刷,让士兵又拽出一人,不顾那人如何求饶,将人绑在架子上,命士兵用沾有盐水的铁刷刷他的每一寸皮肤,直至皮肤被刷去一层,露出红色带血的肉,疼痛深入骨髓,监狱中回响不绝的嘶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杀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陛下在哪,啊啊啊啊啊”
殇灼道“你不知道,那便下一个”
士兵又进入牢狱中,拽一人出来,那人拼命挣扎,叫喊着“不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那人腹部被绑上一个装有老鼠的铁桶,士兵在桶的底端放火,老鼠一急往相反的方向拼命地钻,尖锐的爪子挠烂那人的胸膛,肝脏,胃,肠子都被一点一点挠烂,却仍不会马上死,直到老鼠一爪子糊上心脏,那人终于断气了,嘴角似是在微笑。有时候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至少在那人看来确实如此。
已经拽出来三人,两人死亡,一人生不如死。
殇灼道“怎么没一个人知道”,心想“看来他们确实不知,这可如何是好”,忽然间心生一计,命令道“把尸体挂在城墙上”
“是”
殇灼看向牢狱中剩下的几人,说道“还有这些人的尸体,怎么死你们随意决定”
不久,城墙上挂起数具尸体,死状皆极其残忍,甚至令杀人无数的猛将不禁作恶。
而此时,殇灼正带着一批士兵在城内乱逛,见一算卦的在摆摊,殇灼走近,说道“你算的可灵?”
算卦的说道“贫道从未失手过”
殇灼自是不信这些的,此时却也带着一丝玩味,想要算上一卦“那好啊,你给我算算我是否能长伴君侧”
算卦的拿起几颗漂亮的石头,颜色质地均不同,闭上眼捂在手心许久,不知念了什么咒语,忽然睁开眼将石头洒在桌上。
算卦的说道“世间之事大多以悲为果,你如此,贫道亦如此”
殇灼道“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能喽”初见温润的眉眼满是狠意。
算卦的说道“天命如此”话刚落,算卦的便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留几个活口便可”殇灼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拔出剑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开始屠杀,只留了几个活口。
面对颤颤巍巍窝在一团的人,殇灼说道“你们的国主一日不出现,我便屠一城,两日不出现,我便屠两城,要想活命,就期盼着你们的国主出来救你们吧”
一个将士站了出来,说道“将军,如此会惹起民怒的”
剑刺穿肺部,在那名将士奄息之际,殇灼拔出剑,说道“在惹起民怒之前,你会惹我怒”
尸体倒在地上,血水流了一滩,殇灼一身红衣,拂身而去。
两日后,魏国国主出现,站于城门之前痛骂殇灼狠毒的行为,话不出两句便被殇灼一剑捅死,含恨而去。
隐患终于解决,殇灼嘴角上扬,微微一笑,他终于可以交替魏国的事返回宫中禀报战况,见陛下一面了。这世间,能让殇灼为之一笑之人恐只有夏罹了。
这个季节,荷花早已凋零,连枯叶都沉入了池底做了浮游生物的食物。
夏罹坐于池中亭里,独自一人下棋,与自己对阵,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陛下,臣回来了”
夏罹道“坐下,与朕下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