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么多了,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故事,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吧!”江之柔脸上多出一抹温婉的笑容,她站起身说:“最近你们要自己解决吃饭的事了,我要回去看看我的孩子和老公。”
“啊……”钟嘉树在旁边哀嚎,抗议道:“柔姐虐狗!”
江之柔笑着站起身收拾东西去了,瘫在沙发上的钟嘉树也站起身,说:“我回去训练了,最近战队那边一直叫我,总算轻松下来,可以全心投入了。”
钟嘉树和江之柔走了,客厅里只剩下楚阳冰和陆飞沉。
陆飞沉起身坐到楚阳冰身边,问:“你真的会给我一支玫瑰吗?”
“我答应过你了。”楚阳冰有些别扭地往远挪开了点,“你要的话,现在我就可以出门去给你买。”
“楚阳冰。”陆飞沉翻身撑在楚阳冰上面,认真地看着他,说:“我要的只是一支玫瑰吗?”
“除了玫瑰,你还想要什么?”楚阳冰直视他,问:“除了一支玫瑰,我又能给你什么?”
楚阳冰从下到上仰视着陆飞沉,他本来眼角下垂,看上去可怜又可爱,仰视人的样子给人一种柔软可欺的错觉。
“吻吗?”楚阳冰伸手环上陆飞沉的脖颈,说:“你还要一个吻吗?然后呢?除了吻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
“陆飞沉,我不知道哪里入了你的眼。你想玩我可以奉陪,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因为我想活下去,而你可以保护我。”楚阳冰压低陆飞沉的头,贴在他耳边问他:“但我给的就是你要的吗?你最好想清楚你要什么,你保护我的代价,我只一次付清。”
说完,楚阳冰昂头印上陆飞沉的唇,却并不深入。
那只是一个象征性的,说不上是吻的吻。
楚阳冰一触即离,推开陆飞沉想起身,下一刻却被陆飞沉摁了回了沙发上,陆飞沉压在他身上,用擒拿的姿势锁住他,然后俯身吻上他的唇。
那是一个真正的吻,撬开对方的唇齿,纠缠对方的舌尖,厮磨、啃咬,像野兽一样茫然又暴虐。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陆飞沉贴在楚阳冰耳边,低声说:“我从没有在故事中为谁死过,也从没有在死前期待谁的吻。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楚阳冰,我是恶鬼,欲壑难填。”
“我会撕裂你,啃咬你,吞噬你。”
“把你变成我的。”
“融入我的骨血。”
“我从不问原因。”
“我只在乎结果。”
楚阳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他会在自己高烧时抱着他捂汗,会带着他一头撞上南墙。关于对方的记忆总是带着几分疯狂的色彩,从来不美好,但足够刻骨铭心。
书中写着他在焚尸炉前松开手,接受烈火的烧灼,却要自己在杀死他之前给他一个吻。在公交上他吻他,劫后余生他吻他。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关于那些的经历的记忆,只能在书中记载的文字上描摹,然后任由陌生的感觉吞噬自己。
他不记得过往,可他记得感觉。
所有痛苦的、恼怒的、不甘的,带着血腥味的感情汹涌而来。
他们彼此从来不去过问那种情感叫什么,他们只是在每个转折的时机相吻,像是确认彼此一般。
啊...结束啦!下一个故事想试一下克苏鲁那种感觉,但是自己文笔显然没到那个地步。
下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发了疯的作家,里面也暗示了一下陆飞沉的身份。
第60章 现实世界(一)
结束第三个故事,楚阳冰又回归了正常人安逸又颓废的生活。
那天在客厅和陆飞沉谈过之后,两人之间就好像捅破了窗户纸一样,相处时自然而然会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钟嘉树经常不自觉的抗议,他说觉得自己的亮度越来越大,快要可以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每到这时,陆飞沉就会在楚阳冰身上落下一个吻,有时是额头、有时是颈侧、有时是侧脸。那些轻落而下的吻宣誓着主权和占有欲,也给越发让钟嘉树觉得自己光芒万丈。
最关键的是,钟嘉树还只能忍!
因为在江之柔回归家庭的这些日子里,都是陆飞沉在做饭。
陆飞沉居然会做饭?而且做得非常美味,可以媲美酒店大厨!
这一点让楚阳冰和钟嘉树都很惊讶。
钟嘉树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头上在发光,废话,楚阳冰和陆飞沉是一对,陆飞沉给楚阳冰做饭可以说是哄老婆,但还连带着钟嘉树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