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
“没有,说笑而已。”缪言追拿起一小坛酒开盖闻了闻,忽然想起了什么,道:“Sorry,忘了给你带酒,不过这酒也不错,谁给的?”说罢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灌了半坛。
连瑭另开了一坛:“叫你的人从山下猎户家中买的,来,干了它!”
缪言追举坛与他对碰:“干!”
三五坛接连下肚后,连瑭便捡了块石头敲了敲,道:
“舞秋风,漫天回忆舞秋风。
叹一声,黯然沉默。
不能说,惹泪的话都不能说。
紧紧拥着你,永远记得,你曾经为我,这样地哭过。
啊......
不怕相思苦,只怕你伤痛,怨只怨人在风中,聚散都不由我。
啊......
不怕我孤独,只怕你寂寞,无处说离愁......”
缪言追呵呵干笑了两声,拎着酒坛与他碰了碰,“你就这么喜欢他?”
连瑭咽了几口酒,道:“再喜欢,也只能放弃。他,不属于我。”
缪言追:“干!”
两人又灌了一坛,缪言追道:“想开点,哥哥给你唱一个。”
连瑭:“洗耳恭听。”
缪言追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搂着连瑭的肩唱道:
“What a difference a day made(一日能创造出如此的不同)
Twenty four little hours(仅仅是二十四个小时)
Brought the sun and the flowers(带着阳光和鲜花)
Where there use to be rain(去往那雨水连绵的地方)
My yesterday was blue dear(我的昨日是忧郁的,亲爱的)
Today I'm a part of you dear(今日我是属于你的一部分,亲爱的)
My lonely nights are through dear(我孤独的夜晚已经熬过,亲爱的)
Since you said that you were mine(自从你说你是我的)
What a difference a day made(那就是一日能创造出如此的不同)
There's a rainbow before me(我眼前有道彩虹)
Skies above can't be stormy(头顶的天空不再有暴风雨)
Since that moment of bliss(自从天赐那刻开始)
That thrilling kiss(让人战栗的亲吻)
It's heaven when you(那是天堂)
Find romance on your menu(当你寻到了浪漫)
What a difference a day made(那就是一日能创造出如此的不同)
And the difference is you(这不同就是你)
......”
连瑭抚掌道:“听起来不像是伤情的歌,不过,你唱的真好。”
缪言追笑笑,道:“能不好么?想他的时候我就唱一遍,也不知道这些年唱了多少遍了......歌词里头都是我对他的憧憬......哼,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过了今夜再也不会唱了。他不会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想听。”
连瑭:“......”他长吁口气道:“干!”
缪言追:“不醉不归!”
两人你一坛我一坛,很快便醉得胡言乱语,左右护法上前将两人拉了拉,生怕这两人一个不小心摔落万丈深渊。
岂料二人跟商量好似的硬是揪着酒坛稀里哗啦地砸开了。
左右护法:“......”
不远处的树丛后,从头听到尾的少钺:“缪言追唱的什么?本王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隼楼和剑抱着手臂道:“末将也没听明白,王爷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王妃,他似乎很懂的样子。”
少钺挑眉道:“我瞧着缪言追像是伤情伤得狠了,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隼楼:“......”
第41章 忘不了他
少钺道:“既然放心不下又何必如此?”
隼楼:“......”
少钺:“似这般默默担心,他又不知道。你既有情,眼睁睁见他这样就不心疼?”
隼楼:“担心?有情?我?”
“难道不是?那你来这儿干什么?”少钺怪道。
隼楼:“他坏了末将寻欢作乐的兴致,末将是来找他算账的。”
少钺稍微嗅了嗅,蹙眉道:“你身上有脂粉味儿,你...碰女人了?”
隼楼一脸正经道:“阴阳调和是为天道,有何不可?”
少钺:“......”
少钺:“成吧,要算账你且等等,本王先去把连瑭带走,免得伤及无辜。”
两人一同迈出树林,左右护法一见是这二位便放松了戒备。
右护法正将自家醉得迷迷糊糊的教主抱起来准备离开,见始作俑者出现便收紧抱着教主的手臂停下脚步冷声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