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邪,“…………”当然不可能!
重邪二话不说,低头吻上了白珩的唇,看着对方紧闭的眼,以及长长的睫毛,唇下的触感有些微凉,却很柔软,像是带着淡淡清香,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原来,吻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啊。
“你别光亲,倒是渡气啊……”司命扶额,心底无奈。
重邪顿时心里又惊又羞,瞬间将气渡到了白珩的口中,然后飞快远离,脖子及耳根红成了一片,深呼吸了好几口空气。
见白珩悠悠转醒,司命立马消失在地,回了九重天。
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白珩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嘶。”
“白珩,你醒了。”重邪立马转头跑回白珩的身边,看着他右肩的伤口,重邪只会治疗皮外伤,像是这种贯穿伤,他便没了办法,胡乱地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就要给白珩包扎,结果并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得一狠心直接将布条按到白珩的伤口上,堵住出血口。
“咳咳咳,你这是要救我,还是要趁机杀我?”白珩举起左手,无力地拍开重邪帮倒忙的手,脸色苍白,“带我……回将军府……”
“好。”重邪小心翼翼地抱起白珩,往将军府飞去,看着白珩昏昏欲睡的模样,急忙道,“快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咳咳,怎么,难不成……你要说,感应到我有危险了。”知道重邪是担心自己失去意识而后醒不过来,白珩便也强撑着接下他的话,后来干脆直接问点有营养的,“魔君重邪?”
“你知道了?”重邪脚步未停,却也没什么惊讶的,许是太过担忧,重邪一点嘻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废话……你连名字都……不换。”白珩心想,这人居然真是魔君,怎么生得这么蠢。
“我又没干什么坏事,杀的也是极恶之人,为何要换名字?”重邪抱着白珩落在将军府的院子里,赶忙唤来下人,让他们去请大夫,自己抱着白珩往他房里走去。
没过一会,白夫人就与大夫一同进来了,“珩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重邪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那些人幕后黑手是谁,就……一个不留。
幸好白珩轻轻握住了白夫人的手,“娘亲,我无碍。”而后在白夫人的掌心写下了一个数字,眼神坚定地看着白夫人,他白珩从不是什么好招惹之人,既然出手暗算他,就得付出代价。
白珩身上的毒在刚才重邪渡气给他时就已经解了,大夫给白珩处理好伤口,便将药方交给白夫人,自己退了出去。
“重邪公子,这次,多亏你救了珩儿,大恩大德无以言谢,还望……”白夫人说着说着便要跪下,被重邪伸手拦住。
并且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我与白珩有缘,稍加出手而已,算不得什么,只是去晚了一步,才会让他受些皮肉之苦。”
白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就听白珩说道,“娘亲,你先下去,我与重邪有话要说。”
“没大没小,重邪公子教你箭术,应当唤他先生才是。”白夫人回头看着白珩,仿佛他不把那声“先生”说出来,白夫人就不走似的。
白珩不情不愿地唤了一声,“先生……”
白夫人这才满意地点头,离开了房间,将门关好。
白珩看着重邪身上沾染的血迹,随手指了一个地方,“找身衣服换上。”
重邪点点头,翻找了半天才猛然想起,白珩他这难道是让我穿他的衣服么?心下顿时窃喜,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换上,然后就发现……小了。
白珩此时尚为少年,还处于长身体的时候,而重邪作为一个老魔,身高早就定了型,原先在九重天时白珩要比自己高一些,可现在……
重邪无奈地穿着无比贴身的衣物走了出去,白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片刻平复好了心情才问道,“那些黑衣人你怎么处置的?”
重邪,“…………”
重邪有些心虚,乖巧地端坐好,用细如蚊鸣的声音说道,“全杀了。”
“杀了就杀了,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杀人放火,残害百姓,被他们毁了的家庭不下百户,你心虚作甚。”白珩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反正你不杀,我也会杀。”
白珩看着重邪乖巧异常的模样,实在觉得好像有鬼,按平时那人的性子,早就趁着自己受伤不便上下其手了,今天居然安安分分地坐着,“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