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未眠,两相困倦,胳膊和腿无处安放,放哪都疼。我蹬了一眼始作俑者,他盘上我的腰,轻轻道:“是我太过了,你多休息会,我陪你。”
“今天不需练武了?”我腹诽道。
像是熟知我心中所想,辰均道:“今天就不习武温书了,有你在,我静不下心。”
“我又没什么事,你该干嘛干嘛去。”我撇了撇嘴,平日里静不下心的是我呀。
“不行,你身体还没恢复,我得看着。”
有什么好看着的,我拉高被子盖住发烫的脸,闷声道:“昨晚那个药,治,那,治伤的,你从哪里找来的?”
我只是好奇一问,却听辰均认真答道:“天庭一应药物,皆出兜率宫,不过这个,是昨天司命强塞给我的。”
“这个老不羞,都把你带坏了,还有兜率宫,怎么连这种药都有……”等我好了,定要把司命和兜率宫告到天帝那儿去。
抱怨完,我又掀开被子直视辰均道:“还有你,你这么娴熟,不像是无师自通吧。”
辰均道:“呵呵,无师自通可做不到这么好,我做足了功课――就等着这一天呢。”
“……”
我深深地觉得这个问题还是不要再探讨了,殊不知,有些问题会逐渐随着时间被行动所“证实”。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发现了慕乐的属性――作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