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此言有理,只是我等都是粗人,不会起名号啊。”
大哥神秘一笑,“我这里有个锦囊,乃是军师入世前留给我的,要我在心有疑惑的时候打开。”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粉红色的锦囊来。
二哥看了娇羞地捂住了脸一跺脚,“哎哟,这可是人家剪了肚兜做的荷包,那个死鬼真是羞死人了!”
大哥手一抖,差点拿不稳。
“咳,打开看看……”
大哥展开锦囊拿出了一个字条,四妹忽然说,“我们四个都不识字啊。”
大哥展开了字条,空的。
“居然是空的,军师知道我们不识字留了无字锦囊肯定是大有深意!”
孟老大:“军师是叫我们像这无字字条一样,一忘皆空万事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是要我等随心所欲去做事!只要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想不成功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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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淫雨霏霏,本王裸着上身趴在床上,让一个俊俏的婢女踩背。这婢女身高五尺,双脚宛如刚出锅的荷叶饼,嫩的非常,踩背也十分的舒服。
“王爷,这边还好吗?”
玉树坐在矮榻上拇指食指捏碎核桃灌凉茶,看着婢女的眼神嗖嗖嗖直冒冷箭。
本王也想让你踩,可你先减一半的体重可以吗?
还不得把本王压死,找谁说理去。
玉树不甘示弱地凑过来,“爷,我给您揉腿。”
“玉树,你记不记得上次答应本王什么了?”
“什么?”
她是在装傻充愣。
“数一遍银子的事。”
玉树嘴里发苦,“咱家银子那么多数不过来啊。”
不是为了让你数,是为了让你减肥!
“废话太多,去数!”
“是……”
玉树可怜巴巴地走了。
踩背的美婢欲言又止。
“你有话就说。”
“婢女斗胆问一句,王爷明明是忧心玉娘娘,为何呵斥她呢?”
一看她就是没有感情经历的。
本王心中冒出可怜的优越感。
怅然道:“良药苦口啊。”
于是收获了美婢的小星星眼一枚。
来福推门进来了,“小公子在外等着请安。”
说了多少次没必要请安,本王不喜欢。
“许久未见他了。”这孩子留在徐侧妃那教养,徐侧妃有孕在身,想必没多少时间照顾他。
这孩子长得真快转眼间就往上窜了一截。
“给兄长请安。”
虽然他名义上是本王的儿子但平时都以大兄称呼,仿佛一溜烟傻子兄弟死光了。
“起来吧。”
王弟儿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本王背上站着一个穿着水粉色鸳鸯肚兜和亵裤的婢女。
涵养不错。
“多日没见,你的学业如何了?”
本王没养过娃,自然不会和娃相处。
问问过的好不好,学业如何已经是能做到的极限了。
很多权贵家受重视的就是那么一两个孩子,其他的不过是狗屎而已。
本王宛如弄死了老狮子继承了狮群的年轻雄狮,上任狮王的崽子通通要咬死赶走的,这孩子能活下来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假如他能继承肃王府的话。
如果他没有先和救命恩人的女人订婚又看上本土重生女退婚,退婚女一鼓作气嫁给了本王成为后娘还三年抱俩龙凤呈祥……那么他还是有机会继承肃王府的。
本王也不可能娶被他退婚的未婚妻。
真是个无解的问题。
想到要把家产拱手让人不禁有些不甘心。
那些说养子也是亲儿子分家产不心疼的……肯定不是真心话。
想到勤勤恳恳积攒了一辈子的家业居然要拱手让人,本王心疼的无法呼吸。
“贱人!”玉树庞大的吨位从双开的房门吭哧吭哧地挤了进来,速度骤然加快,冲到床边凌空飞起一脚,爆喝一声把婢女踹进了墙里。
随后一脚踩在婢女仿佛蜜桃一般的臀部上,叱骂,“没看王爷脸色都发青了!定是你踩上了王爷!王爷的腰刚刚好就被你这么一踩……没准都要瘫痪了!”
女人,注意你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