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和徐侧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徐侧妃完了,主子们一个比一个惨,她呆在肃王府还有什么前程,不如搏一把有个忠义的名头……玉树只是仗着是摄政王的第一个女人才如此好命!
玉蝉越想越恨。
没想到刚一钻出狗洞,等着她的却是一个黑脸的侍卫,二话不说反扭她的手臂,玉蝉连说明来意的功夫都没有就被堵上了嘴巴。
“呜呜呜~~~”
玉树并没有真的要拿徐侧妃怎么样,毕竟王爷说过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王爷说的有道理!
玉树在徐侧妃面前逞完威风舒服了才走。
不怪那么些女人都想往上爬,这居高临下的滋味太舒坦了。
就连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两府的花园她早就看腻了,她又不喜欢打猎,日常没什么消遣的,乏味的很,玉树挥挥手让下人走开一个人去寻了她的好王爷。
“王爷,今个天气这么好不如去踏青啊,王爷可与妾身共乘一骑。”
本王斜眼瞄她,你是对我朝的马匹身体素质多有自信。
“自己去。”
“王爷,妾身想有你陪着。”玉树拉着本王的袖子撒娇。
本王不为所动。
“王爷您最近很是消沉,”玉树软磨硬泡拉着王爷的袖子不撒手。
本王被她磨的没办法同意了踏青的要求,玉树早有准备不到一分钟就牵着马到了门口,这马儿高大健硕,比寻常的马儿大上许多,马夫说是从西域经大汉传到我朝的汗血宝马的混种,玉树从马夫手中接过缰绳,“王爷,这马儿肯定能载动你我。”
本王先上马,再拉玉树上来,马儿纹丝不动,好马!
玉树环住本王的狗腰,还把圆润的脸贴上,大热天的,很不舒服啊。
这匹难得一见的宝马驮着本王玉树奔向了城外。
城门口排满了要进城的人,百姓们一见是本王纷纷避让,所以本王连马都不必下,可是有一个不长眼色的年轻书生一把抓住了马缰厉声道:“耀京内不得无故纵马!公子为何携女眷当街纵马,我看公子衣着华贵又面色如常应该没有急事,何故让进城的百姓让路!”
真是个有教养的好读书人。
一个老汉拉拉他的袖子,“后生,快别说了,让开吧……”
“老丈,我辈读书人应当仗义执言!”书生面无惧色,竟敢直视本王,莫非本王的威严有所衰退?
“请下马!”
好胆色!本王下马就是!
书生一口山东口音,想不到这厮出生在孔子故里居然这么有骨气。
“书生,你刚刚进京。”本王看他背上还背着行李。
“正是,我是来进京赶考的。”
“今天就是考试的日子,后生,你迟到了啊。”老汉说。
书生不急不缓地说:“我一定会进去的。”
玉树阴阳怪气地说:“公子这么说是朝中有人了。”
科举舞弊!
四个大字出现在每个人脑子里。
书生可不想担下舞弊的罪名,“非也,我进城前得高人算了一卦,算我此次科举定然高中。”
人群躁动,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算命先生说他肯定高中,读书读傻了吧!
书生道:“我张好古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今日就算是迟到了能为诸位讨个公道也值了。”
等着进城门的百姓:不!我们一点没觉得不公道。
善于自保的耀京百姓纷纷和张好古拉开了距离。
“张好古?你家住山东哪里?”
“庆城县。”
“家中有些什么人?”
“我爹娘和十三位姨娘,”张好古奇怪道,“你问这做什么?”
“不知道哪算命先生在何处?”
“就在城外。”张好古警惕道,“朗朗乾坤你该不是想对那位大师做什么吧?你若是敢生出歹意,英明神武的摄政王殿下绝不会绕过你。”
本王脚步一顿,被夸的通体舒泰,看张好古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你怎么知道摄政王会管你的小事。”
张好古背着手大声道:“天下人谁不知道摄政王英明神武,断案如神……”
张好古夸了摄政王数千言才停下来歇口气,看客们纷纷点头,咦,此子若是高中朝中必定再添一员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