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昨晚回来不小心睡着忘把乔逐衡锁上了!
急匆匆出了门没想到迎面滚过来一个人抱住了褚淮:“褚兄,哇——他,他他他打我。”
褚淮一抬头就看见乔逐衡拿着一根柴火状似无辜地耸耸肩:“他可是徐将军啊,连这点打都受不了怎么行。”
说着,徐字加了重音。
“你别为难他。”
褚淮拍了拍徐谯,让后者先回去,徐谯装不久,赶紧溜了。
乔逐衡凑过来,用柴火顶着褚淮的下巴:“我不为难他,为难你行不行。”
“他不是外戚的人。”
“那他也是外戚的一条狗,”乔逐衡的眼底埋着怒火,“你呢,褚军师,你也是”
褚淮不知道乔逐衡打听了些什么火气这么大:“我若是,现在已经提着你的头去换赏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只是暂时找不到好机会。”
“既然你对我们的身份有了疑虑,不若好好坐下来谈,恰好我和你说的事也和这个有关。”
乔逐衡不言就这么逼视着褚淮,直到送药的人打破了凝固的氛围。
柴火被乔逐衡随手丢开,边往回走边道:“那就希望褚军师能给出一个我想听的话。”
褚淮没有接话,接了药碗灌了下去,动作有些粗鲁,喝完把碗放到托盘上,随手用袖子蹭了嘴。
“谢谢。”
说罢褚淮跟着往里去了。
端着药的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今天的褚军师和之前判若两人,那凌厉的气势如何都没法和先前柔顺怯懦的样子联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有浴桶play,写着写着忘了(挠头)
还是先保留吧
后面再玩
第7章 一言一行度君心
“你的伤还没好?”
褚淮一进屋就看见乔逐衡支着头坐在桌边,问话时带着些说不清的情绪。
“毕竟是和曾经威名赫赫的将军对战,侥幸靠着小伎俩赢了定然是讨不到多少便宜。”
“没死在我的枪下还不算便宜?”
“这倒是,说来还真是天大的便宜。”
褚淮的语气也不软,颇有针锋相对的意味,坦然对着乔逐衡逼视来的目光。
“既然你说了有和我说的话,不如就敞亮放出来,也不要继续拖拖拉拉。”
“乔将军倒是心急。”褚淮坐在乔逐衡对面,把倒扣的茶杯翻过来。
“如你先前所言,我确实是专门抓了你,但是碰上你还真是意外,”褚淮给自己和对方倒上两杯水,似乎暗示这对话不短,“毕竟你游踪不定,我哪有什么本事预料到你来这个小小关口劫掠。”
这话不假,若非长庭关失策,乔逐衡也不至于就带了这么点人来庆南关。
“那你为什么抓我?”
“因为我们需要乔将军的帮助。”
“你们?”
“是的,我们。”
“你和那个草包?”
“包括,但不止,我的主人一直希望你能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
“你的主人是谁?”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介意我问些问题吗?”
“你说。”
“乔将军怎么看垣国。”
这个问题真是有趣,乔逐衡勾唇:“你想要什么答案让我猜猜,你是想让我批驳现在的状况吗?”
“当然不止。”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昏君掌权,外戚当道,后方声色犬马,前线哀鸿遍野,这样的国家还想要什么评价。”
“我想要你说出你真正的回答。”
“我觉得我的行动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若非是对这个国家失望透顶,我何必跑到外族落他们口实。”
“真的吗?”褚淮认真看着乔逐衡,“若你真的失望透顶何必千里出关,束手就擒背上千古骂名不就好了吗?”
“你说的倒轻巧。”
“也是,毕竟我不是乔将军,也不敢妄自忖度,”褚淮轻轻敲打着杯沿,语气带着几分随意,“那我姑且可以猜测,你出关坐实罪名,只不过是你最后的抵抗。”
“如何猜测是你的事,我不予置评。”
乔逐衡的语气懒洋洋的,垂首执杯饮了半口水。
“那你想要洗罪吗?”
“洗罪”乔逐衡轻哼,“这罪已经没得洗了,我现在确实里通外族,叛君叛国了不是吗。”
“若真是想叛君叛国,那你怎不早早从鹤上洲带着你的外族大军一路杀进垣国,凭你的名望和实力,只要振臂一呼,自是有大把的人跟着你造反,这才是彻底坐实罪名,何必在关外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