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安:“!!!”
三天后褚淮赚完了宋祁安全部的零花钱。
宋祁安跑到城楼上,仰望天空忍住眼泪,终于忍不住向空中大吼——
“小叔叔大混蛋!!!”
另一边,宋祁安打了暂停手势:“等等,我好像听见有人在骂我。”
乔逐衡嘲笑:“你是被打出幻听了吧。”
宋之峤眼神一凶。
“再来!”
离烽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不过很快他就用一种独特的方式提醒了宋之峤他曾经的存在。
离烽走后四天,副将来找宋之峤,看见两个打得气喘吁吁的人欲言又止。
宋之峤擦了一把汗:“怎么了?”
副官汗颜:“这个……他们送了羊过来。”
宋之峤:“羊?”
“嗯,是那个外族人送来的。”
乔逐衡:“这不挺好,给大家伙开开荤。”
宋之峤:“不要。”
副官:“是,不过……这群羊现在放哪是个问题。”
“暂时围起来不就好了。”
副官为难了一下:“好吧,我先去看看能不能围住。”
第二天宋之峤被羊叫吵起来:“来人!外面怎么这么吵。”
“将军,是你昨晚说围起来的羊。”
宋之峤脸一黑:“怎么围我帐前了。”
“这个……”副将苦笑,“将军,你还是去看看吧。”
宋之峤草草收拾一下出去了,放眼一看白花花一片。
“将军,他们送了五百头羊过来,这……围不下了。”
宋之峤:“……”
还没为这堆羊发完愁,那边军营里又被宋之峤抓出来一件让他又气又好笑的事。
且说演武场这两天聚了不少人,宋之峤满心奇怪,偷摸去打探才知道这伙人在搞什么。
弄清楚的时候宋之峤脸黑得一塌糊涂:“你们在赌博?”
众副将:“……”
宋之峤低头扫了一眼,更气:“还都押乔逐衡!!!”
众副将瑟瑟发抖。
“谁搞的,站出来!”
“站不起来,躺着行不。”
宋之峤:“……”褚淮现在倒在床上,一半都是拜宋之峤那一脚所赐。
褚淮笑笑:“既然宋将军发现了,不如我们玩点大的如何。”
众人微疑,褚淮继续道:“这次不赌别的,就赌这些羊。”
说完褚淮就把人都找来安排,这次长庭的人也在,正适合两军好好比个高低。
于是两军争羊的第一次赌局就这么莫名其妙开始了。
不得使用武器,不得恶意伤人,只准在马上捕羊,比赛地点定在关外留雁山前,三炷香为限。
时间一到,两方将军挑好人上了野外。
围观的将士很是兴奋,都在为自己的将军和队伍诸位。
一声令下,两边的人开始追羊,军队如同剪过白布的黑色剪刀,将羊群分割成一片又一片,咩声四起。
时不时有人跌下马,或者莫名其妙坐骑变成一只羊,有的人最后晕头转向把捉到的羊送进了对方的阵营。
大家从开始脸红脖子粗助威变成了笑得满地打滚。
比赛结束时两方都捉到了一百来头羊,其他的实在跑得又快又灵活捉不到,只能望“羊”兴叹。
胜负难分难解,姑且算是平局。
等晚上大家聚在一起烤羊吃的时候宋之峤才后知后觉想起了——这些羊都是送给我的啊!我为什么要和乔逐衡赌我的东西!
奈何肉已经进肚子了,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另一边褚淮靠着营帐看大家聚在一起吃得不亦乐乎,突然觉得之前经历的辛苦都值得,不自知笑起来。
有人拍了拍褚淮的肩膀,他侧首看见是左毅。
“果然,”左毅的脸被火焰笼上一层柔光,“褚淮,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结束,回到主线
第73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
褚淮对左毅的印像只有赶考那次,世代书香门第,深受先皇倚重,排场自然不会小,褚淮不过是一个小小学士的孩子,还身陷父亲站错队的风波,不过是衬托的一员。
当时都有赌局压三家哪个儿子高中,谁知那一届科举爆了冷,几家赌坊估计掐死褚淮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现在拿这些出来说就没什么意思了,褚淮作揖:“左军师。”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现在是在宋将军手下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