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没管醉倒在地上的某人,急冲冲的离开了。
这道歉听的迟清诀心里痒痒的,不甚在意的随意答了一句。
“嗯。”
君肆浅看着少年,认真的说。
“我会负责的。”
“滚。”
然后手中佩剑,飞了出去。
之后的几天里,君肆浅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特别乖巧听话。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茜水镇村民,淳朴之余,对感情之事却极为大胆。看上的直言喜欢,被拒绝却也不恼,只道后会有期。
这不,迟清诀的面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出现。
不为别的,只是来打听肆少消息的。
迟清诀好不客气的一一打发走了,沉着脸对某人说道。
“纪赤府的西苑,可比不上肆少您的煌城,哪里容得下这许多人,您要是实在喜欢,要不考虑在茜水镇另修府邸如何?”
第一次、第二次的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看过无数次后,迟清诀恼了。
还有,再看你本人那笑盈盈的模样,那是拒绝人的态度?
“清儿,这说的什么话?清儿在哪,我就跟在哪儿。他们都是小丫头,怎比得上清儿你。”
“所以,你是拿我与他们相比?”
空气中的酸味,难不成是我的错觉?同时还有少年的怒意,被肆少直接略过。
“清儿,你才貌双绝,岂是常人能比的?”
“滚!”
君肆浅一边出门,还不忘回头道。
“我这就去告诉她们我早有心仪之人,让她们不要再来。”
心仪之人?
心里很甜,又觉得难受,即使他并没有说过他的心仪之人是谁。
第30章 君肆浅表白后遇袭回东
君肆浅熟门熟路的推开门,迟清诀果然在里面书写,少年每次只要无事,便待在书房里,哪也不去,只在那画画写写的。
每每想到这儿,便忍不住要吃味一番。
“清儿,你整日困在书房里写字不闷吗,今晚有节庆……”
不等君肆浅说完,少年已经给出回答。
“不去。”
君肆浅不死心,继续劝说。
“就去一小会,怎么说来这也有大半年了,你就真的完全没有一点想法?”
少年断然回答。
“没有。”
君肆浅看着自家少年丝毫没有抬头、放下笔的打算,只好主动走过去。
趴在伏案前,眨巴眼的抬眸看着少年,说道。
“真的不去?”
迟清诀忍着性子,放下笔,用无比和善的眼神回敬他。
“清儿,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好言相劝,一会那丫头过来,也是要拉着你出去的。”
少年挑了眉头,歪着头说道。
“你故意的?”
“三儿说的。”
玉萝那丫头性子跳的厉害,找准空闲便往迟清诀这儿来。
这其实没什么,但这丫头三天两头的捣乱,毁了不少好画不说,还没完没了缠着他,简直比喋喋不休的某人还能说。
这样想来,能打抗打的那人倒可爱了不少。
就这样,君肆浅高高兴兴地将少年拐出了门。
不多时,迟三带着玉萝过来寻人,扑了空。
“迟三哥哥,都和你说了要早些过来,你看人都没有!”
当初主子离开北城时,便让迟三挑了四五十人跟着二少,以便时刻保护他的安全。来了纪赤府之后,发现府上人烟稀少,连个管事的都没有。于是迟三成了纪赤府管事的,肆少则成了迟清诀的贴身随从。
而这件事,迟三一直未敢与自家主人明说。再后来,二少答应留下玉萝,却无人能照管,于是只好交由迟三。
迟三心里苦,但依然要微笑,柔声安慰道。
“好,是三哥哥的错,那我们现在去找你的诀哥哥好不好?”
君肆浅出门后,为了避免很快被找到,抄小路直奔目的地的湖心亭。
迟清诀虽然起疑,但其实,在这段时间里,在少年的心里,对他的信任早已多于怀疑,便不在意。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某人又是一副幺蛾子的嘴脸。
“清儿,累不累,再走一会就到了。”
“嗯,你……”
迟清诀的眼神,一瞬落在君肆浅的脸上,说不出来的悲伤,为何?于是换了一副语气说道。
“我不累。”
转瞬即逝,君肆浅已经恢复嬉笑模样,迟清诀都在怀疑是太久没出门的缘故,竟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