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也难_作者:麟潜(62)

2019-04-15 麟潜

  原先乐连住的那条陋巷早拆了,改建了一座宅院,宅子不大,里面建得十分精致,游廊水石蜿蜒绮丽。

  乐连一路扛着骂娘的江纵进了宅院,锁上卧房门,把人扔进床榻里,江纵彻底像逮进笼里的鸟儿,无路可逃。

  “你给我站那儿!”江纵不得不往床角退缩,色厉内荏地训斥,“一回来就撒泼是吧?”

  乐连爬上来,攥住他双手腕强行把身子挤进江纵双腿间,不由分说便扑上来,偏头亲他的嘴,江纵难受地把头偏到一边,攥着自己手腕的那双手比从前粗糙不少,手掌也变得更宽阔有力,像铁钳,锁着江纵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不到两年,纵哥玩过的小男孩已然能凑一桌麻将了。”乐连脸色仍旧冷淡,眼神恼怒,动作愈加粗暴,把对方养尊处优的手腕攥出了红手印,他狠狠亲吻江纵,咬着他的嘴唇惩罚,直到身下的美人耗尽了体力,只剩一双倔强的眼睛敌视着自己。

  “疼!他妈的你想死?给我滚下去。”江纵狠狠扒着他衣领,想把乐连从身上掀下去。

  面前高大的身影和前世那个冷峻的男人完全重合,江纵几乎无法分辨今是何世,乐连终于长成了自己最恨、也最熟悉的那个模样。

  他无法再把乐连当成一个孩子,他完全把乐连当成了前世的对家。

  那个乐连,他回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咱俩的事儿在瑾州搅得乱七八糟,你倒是一走了之,你的名誉就那么重要,跟你那份清高比起来,老子算个屁。”江纵像被触了痛处,看向乐连时紧张又陌生的眼神刺痛了乐连。

  “胡说八道!”乐连也无法再保持冷静稳重,跟江纵吼起来。

  前世正是如此,他们分道扬镳。

  江纵一直痛恨乐连这份假清高。前世他们虽是对手,生意往来频繁,在一起的时候也多,有一回江纵喝大了,也记不清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猜想可能是自己又趁着酒醉轻薄了乐连吧,被有心人给宣扬了出去。

  那时候他们已经是南安有头有脸的商界人物,这丑事一出,皆是名誉大损,被人暗中造谣生事借题发挥,人家有备而来,专门为了整治江纵和乐连,两人的信用大大折损,接连几桩生意都出了岔子。

  这些招数在江纵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江纵有把握摆平这次风波,更在心里狠狠盘算着反咬对方一口,却没想到,最大的变数成了乐连。

  乐连带着他那房小妾到处抛头露面,为那女子在赌坊一掷千金只为买美人一笑,在最昂贵的玉铺订做金玉首饰,还刻上那女人的名字,一时间乐夫人成了瑾州人人艳羡的女子,嫁了一位宠妻至极的好夫君。

  断袖谣言不攻自破。

  江纵的心也被一刀一刀捅得破烂不堪。

  从那以后,只得反目成仇,江纵心眼小,睚眦必报,也从不肯低头,即使知道乐连是为了破谣言,却仍旧打心底儿憎恶他。

  原来乐连压根就没想过要和自己一起承受困难,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他以为他和乐连可以共同面对挫折痛苦,却原来,对方的未来里根本就没有放他的位置。

  前世的心烦事儿全涌进脑子里,江纵烦得想吐,用力推搡乐连,却被气得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乐连攥住了脖子。

  乐连用力攥着江纵脖颈,咬牙道:“三天两头往花楼跑,是没人操你身子痒痒了?”

  他居然还敢说这么伤人的话。

  江纵喘不过气,拼命挣扎着扒乐连铁钳似的手指,艰难挤出几丝变了调的声音:“你一点没变……刚愎又冷漠……放开……你有种掐死我……”

  江纵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红,指甲在乐连略显粗糙的手上挠得满是血道子。

  温热的泪珠滚落到乐连手背上,像针刺一般让乐连骤然清醒,松开攥着江纵脖颈的手,看着江纵翻身趴在床榻上,痛苦地咳嗽。

  乐连深深吸了口气,扑上去扒了江纵的裤子,解开自己腰间束带,粗鲁地撸硬了分身,草草用涎水润湿,强势地插进江纵后穴里,发泄似的搅动。

  “啊——”江纵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声,身子猛地绷紧,又无力地软倒在床榻上,被乐连抱起来,从背后抱着放在自己胯骨上,双手抓住江纵的手不准他挣脱,手腕板着江纵细长的大腿,下身用力往上顶。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江纵被操得呻吟声断断续续,不断被顶得颠起来再落下去插得更深,被后穴的黏水儿浸润的粗大的性器在他最敏感处粗暴地猛砸,江纵痛苦得快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