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是么?”
“只怕你活不到发悬赏令的那天。”宋烈烈冷笑。
沈朝如终于愿意正眼瞧他们:“朕还没问呢,你们是谁,为何要假扮沈召南?”
她又看向宋烈烈:“阿暮唤你主人,你是何来历?”
“我说过,他是九重天,七殿下。”
沈朝如微微蹙眉,她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如今听来,原来是真的。
“你呢?”沈朝如问。
不等宋烈烈回答,阿暮斜瞥了一眼长杳,笑了:“他是赤龙宋烈烈,我的主人。”
宋烈烈下意识地低头看着长杳,却发现长杳并无惊诧之色,正胡思乱想,只听长杳道:“我知道你是赤龙。”
宋烈烈心中警铃大作,把那个混蛋天帝骂了千遍万遍。
阿暮似乎有些沮丧,当着长杳的面揭露宋烈烈身份没成功,撅了噘嘴。
“真记仇。”宋烈烈看着阿暮想。
“你把事情原委告诉她,明日我来皇宫找你。”他对阿暮道。
阿暮点头。
宋烈烈一个顺手,直接横抱着长杳出了门。
长杳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着宋烈烈的衣领,跟只鹌鹑似的一动不敢动。
进城之后宋烈烈找了一家客栈,用脑袋撞了一下肩膀上的濯濯:“去恭王府找司衣元君少棋,把她带来。”
长杳窝在他怀里凉凉地道:“它跟我一样不认路。”
宋烈烈:“......”
他差点给气笑了,想了想上楼把长杳放到床上,在濯濯眉心点了一下,长杳看到一缕漂亮的火焰钻进了濯濯眉心。
“去吧。”宋烈烈道。
长杳奇道:“为什么不直接给少棋送个信?”
明明你丢一道火焰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非要濯濯去?
宋烈烈也不知道,但他知道长杳的伤必须脱了衣裳处理,也猜得到濯濯是因为长杳性命受威胁才自己出来。
其实就是不想濯濯看见长杳的身子,他总不能当着长杳的面把濯濯塞到自己储物袋吧?
宋烈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没事,你别问了。”宋烈烈冷漠道,伸手解长杳衣服。
被自己喜欢的人解衣服,长杳耳朵都红透了,别过眼不看宋烈烈,也无心再问什么。
宋烈烈心无杂念,本来没什么,但看到长杳这样害臊的样子自己也莫名觉得不自在。
这份不自在在衣服完全解开之后到了巅峰。
长杳生得精致漂亮,皮肤也白,这样大片地暴露在眼前,白得几乎耀眼。
胸前那两个小樱桃便更显得粉嫩可爱。
锁骨精致,线条诱人,看得宋烈烈很想在他肩头咬一口。
宋烈烈:“!”
正直的南池君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查看长杳的伤口。
血流了不少,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宋烈烈有些心疼。
心疼完长杳,开始心疼自己。
这要是被天帝知道了,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疼吗?”宋烈烈问。
长杳心想:“换你试试?”
嘴上却道:“不疼,你这么关心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宋烈烈看着都疼,闻言轻拍了下他的额头:“闭嘴吧你。”
长杳被拍了一下,反而笑了。
生得好看真是什么表情都好看,宋烈烈想。
“伤口挺深的。”宋烈烈皱眉看了看,心里有些发紧。
长杳撇嘴:“跟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丫头打的那一掌比起来,不重。”
宋烈烈不知为何有些愧疚:“她便是我要找的法器,妖颜镜阿暮。”
长杳惊喜道:“你找到了?那你的记忆呢?恢复了么?”
看着他为自己高兴的模样,宋烈烈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闷闷地摇摇头,把详细过程说了。
“啊?”长杳可惜地撇嘴,“你说你,给自己挖什么坑呢。”
宋烈烈心道我也想知道。
长杳如今伤得重,丹田被锁体内运转灵力疗伤肯定是不行了,宋烈烈想了想,反正自己赤龙身份他也知道,那不如......
宋烈烈两指并拢,在自己左手腕上划了一下,把血滴在长杳的伤口上。
血液渗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宋烈烈暂时松了口气。
长杳咳了两声,看着宋烈烈拿过湿帕给自己擦血迹,心中有些暖。
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拉着宋烈烈的衣袖:“其实最疼的不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