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涯实在无奈。这个李柔,吃定了他不敢拿她的性命当儿戏,每每都用这招来威胁他。问题是每次都百试百灵。楚天涯坚信李柔是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他要真敢不去,李柔就真敢死给他看。
女人都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吗?所以他不喜欢女人也是很明智的。
楚天涯边摇头边起身。
江陵城,郡守府,刘琛的房间。
桌案上,小小的博山炉里,篆烟细细,馨香缭绕;蒙胧摇曳的烛光映照出一室□无边。床榻上,淡青色的纱帘轻轻摇摆,似帘内人轻微而充满压抑的情*欲气息。
两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四肢紧紧交叠,陷落在柔软的锦被之间。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绣着戏水鸳鸯的大红锦被衬托之下,格外的触目惊心,仿佛能激发潜藏在人内心深处最最邪恶疯狂的罪恶欲*望。
“嗯~……嗯……”一声声满足的呻吟从刘琛口中溢出,虽然身心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温暖和满足感深深包围,他心中的魔兽依然在全力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刘琛疯狂却又不失温柔的在一枝花光滑如锦缎一般的后背上烙下一连串炙热的亲吻,口中还不忘喃喃,“小山……,你真美……”
一枝花的穴道早已被刘琛解开,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双目圆睁,眼神空洞。身体虽然被迫跟随刘琛的律动而摇动,内心却寒冷如冰!
刘琛得不到对方的反应,心中有些不满。他轻轻握住一枝花的命根,立刻感觉到对方身体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他微微一笑,手上便由慢逐快,有规律的上下抽*动起来。“小山,放松自己,我会让你知道,只有我是最好的。”
他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快,一枝花纵然内心已经恨到极点,在人的生理本能面前,却无力抵挡肉*体本身的快齤感和愉悦。他甚至压抑不住轻哼出声。
一枝花的呻吟大大刺激了刘琛,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身体的律动,在灵魂与肉体的激烈碰撞中,与一枝花同时达到高齤*潮的最顶点!
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刘琛侧躺到一枝花身边,撩起他一搓秀发放到鼻尖轻嗅,嘴里还发出吃吃的笑声。
一枝花嫌恶的把头扭到另一边,“送我回房间!”
刘琛笑声不停,“小山,刚刚本殿下亲自为你服务,你连句谢谢都不说一声啊。”
一枝花一字一句道:“等我身上毒清,一剑送你去见阎王,就是对你最大的谢意!”
刘琛单臂撑头,架起上半身,目光在一枝花线条流畅而完美的背部美肌上流连,“既然如此,那在我死之前,可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一枝花惊得回头,“你不会还想……”
刘琛借机压上来,两具身体再次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用手指缓缓描绘过那诱惑迷人的锁骨、挺立红润的茱萸、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最后在修长白皙的大腿停住,轻轻画圈。
“这具身体如此美丽,本殿下只看一遍怎么够?当然要多看几遍了。”
“刘琛你个禽兽……”再次被点穴。
“小山,虽然我很喜欢听你叫,可你不叫的时候实在是聒噪。”刘琛在一枝花耳边低声耳语,昂扬的□再次挺身而进。看着一枝花陡然睁大双目的吃痛表情,他心里竟有种残酷的快齤感。
小山,你永远都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你还是我的。
楚天涯坐在李柔房内正堂,却不见李柔踪影。菊儿端茶过来,“楚护卫请用茶。”
楚天涯端起茶杯,“公主在何处?……这茶什么味道?”
菊儿眼神闪烁了一下,“这是公主日常饮用的玫瑰花茶,公主特意吩咐奴婢为楚护卫备下的,楚大人莫要辜负了公主一番心意。”
楚天涯无奈,只得喝了一口。
菊儿躬身退走。
楚天涯独自坐了一会儿,心中不耐更甚,站起身就要回去。
菊儿突然出现,“楚大人,公主有请。”
楚天涯看她所指的方向,眉头皱起,“去内室?这不妥吧。”
“公主说,清者自清。她与楚大人一向清清白白,光明磊落,不怕别人说闲话。”
你不怕我怕啊。
楚天涯踌躇不前。
菊儿一闪身,推开内室房门。房内烛光幽暗,一缕馨香袅袅而出,如同处子淡淡的体香,有种若有似无的诱惑之意。
楚天涯心中一阵荡漾,脚步如同不受大脑指挥般迈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