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能不老实么?他自己亲自上手教的……
后来为了不掉马,保住他这张老脸,他兢兢业业在封立屹面前老老实实当人。
可谁知道……后来会成了这样。
白苻心情不好,浑身湿漉漉的,加上墨水糊在毛上他也不喜欢,又不是没洗过,干脆大爷似的伸开爪子:“叽!”小封子,来服侍你白爷沐浴更衣!
封立屹听不懂,就是觉得这小东西又突然听话了。
就在封立屹单膝蹲在那里,打着赤膊帮兔叽洗白白的时候,外面的手机突然开始疯了一样剧烈响起来。
白苻听到手机铃声瞥封立屹一眼,原本想着这厮日理万机肯定立刻就出去了。
等他一出去他立刻就蹿走。
谁知封立屹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垂着眼认真给洗白白。
铃声响了好几声之后,刚停下又再次响起来。
一直响了很多遍,之后换成这办公室的座机。
只是不管外面怎么响封立屹纹丝不动,一直把白兔叽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将身上的毛沾干水渍,径直走到一旁开始用吹风机吹毛。
就在吹毛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封立屹像是没听到,依然没什么反应,修长的手指穿过兔子毛茸茸的皮毛,手感极好,让他脑海里想起当年某人身上的触感,他瞳仁忍不住有些深。
白苻听到敲门声似乎还有任助理有些急的声音,不过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白苻本来正享受前前男友的服侍,这声音着实扰人,仰起头叽了声。
结果这一仰头就瞧见封立屹望着他不知在想什么,那眼神……
兔叽瑟瑟发抖:“……”这厮别是连一只兔叽的主意都打吧?
封立屹将兔子吹干,报到浴室门前,推了推:“自己去玩吧。”
说罢将浴室的门关了。
白苻哼了哼,大摇大摆像是巡视自己地盘的野兽,兔子虽小但气势不能输。
封立屹这办公室里间这休息室倒是一应俱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时常住在这里。
不过这怎么可能?
封立屹洗澡倒是很快,很快就出来了,只在下身裹了浴巾,头发没擦干还有水珠往下滴,顺着对方的胸膛往下到腹肌,最后再往下……
白苻正窝在他的床上蹦了蹦试试脚感,听到声音一转过头,就看到这幅画面。
他的红豆眼有些愣,随即很快偏过头:“叽。”哼,暴露狂。
可是背过身去的时候,忍不住挠着床单,嗷,真不公平,这孙子怎么能身材这么好!
封立屹重新换了一身,将头发吹干之后,再次恢复了那个冷漠寡言的封总。
他走过去,将兔子抱起来,重新走了出去。
这段时间手机电话都没响了,不过他这边刚有动静,外面立刻传来任助理有些急的声音:“老板,你在吗?”
封立屹坐下之后,看也没看快要打没电的手机,这才摸了摸兔子手感极好的长耳朵:“进来。”
任助理松口气,快步推门进去了。
他手里拿着几份文件,匆匆进来之后就将文件递上去:“老板,这几份合同没签,刚刚封女士电话打到我这里询问。”
封立屹却是看也没看:“将电话转进来。”
任助理一开始以为是老板刚刚吃饭前处理时没看到这几个合同,可瞧着老板这么淡定的模样,分明就是知道的。
那老板没签,就是故意的?
任助理突然就想到那位只存在传说中的前男友。
刚刚玲苇小姐跟那位孙先生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老板教训孙禾源是替玲苇小姐和那位前男友报仇,毕竟玲苇小姐才十八岁,年纪轻受到情爱影响失了原则,后来说什么让玲苇小姐继续好好跟孙先生在一起一方面是想让玲苇小姐吃了亏自己认清,否则这个年纪只会更叛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白先生旧情复燃。
毕竟在任助理的意识里,老板只有玲苇小姐这一个外甥女,虽然做错了事,可好歹是外甥女啊。
所以他压根没想过老板会怎么着自己的外甥女。
可此刻……他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孙先生那两拳真的是得了便宜了,老板对自己这外甥女才是下了狠手啊。
老板不好跟一个女人动手,所以,他让封女士亲自来?
封女士是老板的亲姐姐,也就是玲苇小姐的妈。
任助理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以后他一定要抱紧那位前男友的大腿,老板这才是当真冲冠一怒为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