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了树叉,准备戳向门。
“哇阿阿阿阿!!”一声叫声从米迦勒传出。
我们又躲回树后面!耸死我们了!
“怎么了米迦勒?你看到什么了吗?”
米迦勒尴尬说道:“抱歉,没有。”
“.....”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众生皆虚!宝宝不怕!
我抖着腿向前。
没想到米迦勒也跟上,他瞄瞄我。“怕就早说阿!一起怕。”
米迦勒挺够义气的嘛!
我们提灯进入内部了,里面好安静阿...
“蒂芬妮...”
“你在吗?蒂芬妮...”
回应我们的只有回音。
我们进入了一个房间,应该是书房,里面没有人,但似乎不久前有人居住过,十分简洁,有些微的灰尘。沙发是布艺的,墙上挂上一幅女人的自画像,那个我可以肯定是洁西,米迦勒的母亲!因为画中人是银黑两截的头发。
这是洁西的房间?地上有二本记事本,我们们悄悄关上门,翻开一本看起来比较精致的。
孝吉压低声线念起来:“XXXX年X月X日,阿布卡先生和我求婚了,他明知道我的处境,却仍然说要照顾我一生。”
他翻了翻:“XXXX年X月X日,我想在这个变态满地的村子,我也扭曲了,我不再想自己的丈夫,我开始沉沦在这里唯一正常的阿布卡先生的温柔。可我儿子和肚子里的怎么办?”
我看了看米迦勒,把手搭上他肩膊。
孝吉继续翻页,念出有意思的段落:“XXXX年X月X日,阿布卡先生,这是我的女儿,她如此的可爱,如此的温暖,你到底去那了?”
XXXX年X月X日,我不想活了,蒂芬妮,要是没有你多好!你就不能照顾好你自己吗?
XXXX年X月X日,蒂芬妮,你就不能自己生活吗?我每天装疯扮傻的保护你,我累了!我想忘记那一切。
XXXX年X月X日,阿布卡先生,从来都是我配不上你。
日记本就停住在这了,这是洁西的日记,我看向米迦勒,他苦笑:“她从来都是如此随心所欲的人。”
另一本日记本,并没有日期,是随手札,我拿起来念道:“洁西,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挚爱。你为何要离我而去?”
“今天亚当又站在门外,自从洁西死后他就天天站在这,他似乎目标是蒂芬妮?开玩笑!蒂芬妮是洁西留下的遗孤,你们这群有病的人,休想再见到蒂芬妮!”
“洁西,我好想你。”
“蒂芬妮是如此像天使,我根本面对不了她,一想到她将来会长成和你一模一样的美人,我心里就扭曲,我对自己产生了害怕!所以我必须讨厌她,然后来陪你!”
“蒂芬妮,快点长大吧,到可以照顾自己的阶段。”
“我开始教蒂芬妮认字,用的是你留下的日记。”
“蒂芬妮竟然自己拿起日记本看了!可是她似乎没反应?”
“蒂芬妮不再需要我了,她什么都自己做,呵呵...洁西!我总觉得有什么错了,是因为我第一次作人父亲吗?”
“我喝醉了,打了蒂芬妮一顿,仅仅因为她不需要我喂她吃饭。”
“今天教了蒂芬妮家族和血缘关系,并告诉她,她还有一位哥哥和父亲在外面。等她再大点,我就能陪你了,洁西!”
“我又打了她,因为她竟然学着喊我爸爸,想到她是你和其他人所生,我心里很痛。”
“我又打了她...”
“我忍不住,每次我回头看蒂芬妮,我连道歉的勇气都没,而她一直哭着喊我爸爸。”
“我又打了她,她不哭了。我怎么回事了?”
“我想死,洁西我想你了!一切都是蒂芬妮的错!她不该出生!她躲在那了?竟然躲着她唯一的爸爸?”
......天!我们深深呼了一口气。蒂芬妮还在吗?还是被人带走了?
吱嗄...房外传来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是水滴声?浴室突然有声音,我们把灯照到浴室。
似乎刚刚有人用完浴室,水龙头位置还有水滴着,但一切还是那么安静...
突然劳伦斯抓着我的手,力度很大,他睁大了眼睛。“怎么了?”
他指着地上...
有一丝丝长长的...是银丝线吗?怎么会从浴室一直伸延到上面...
我们跟着银丝走...来到隔壁的厨房,最后定格在洗手盘下方的柜子...
我咽了咽口水,顶着极大的恐惧打开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