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是想摸我,可是为什么停下了?
“跟我来~”
他转身就走,寝室里的棺材已经不见了。
“欢~”他叫我,“过来~”
那声音真好听,我被催眠一样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寝室。
寝室里只有一张床架,而且还有一层被褥铺在上面,被褥的颜色暗黄,有些发臭了,四个角还被老鼠给咬得参差不齐,中间也有一个小小的洞口。
这个寝室是空出来的,学校不让学生住进来,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是看这个样子,除了味道不好闻之外,其实也没有什么。
“我”在床边停下,我也跟着停下。
他转身看了看我身后,门就自己关上了。
我被关门的声音惊醒,顿时瘫坐在床上,后背已经出了很多冷汗,T恤黏在我皮肤上很不舒服。
眼前一片漆黑,现在我才注意到这个寝室没有窗户,除了那扇木门,四面都是封闭的,只有空荡荡的墙!
棺材里的“我”在哪里,我已经看不见了。到处摸了摸,只有那从破烂的被褥里冒出来的棉絮团。
“欢~在找我吗?”那好听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觉得他握住了我手腕,左手的伤口一疼,我就叫了出来。
“疼?”他还在我身边问。
我看不到他在哪里,也感觉不到,只是点点头,想把手抽出来。
“伤……”
那声音呢喃了一句,把我伤口捏得更紧了,我痛得没一点力气,额头全是汗。
“松开……妈的!痛死老子啦!”我使劲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弄不开,血都沁了出来。
突然我被一道力推倒在床上,床架有些生锈,被我的重量一压就发出“呲呲呲”地刺耳响声。
伤口还是很痛,可是那个人已经松开了手,我用右手轻轻摸了摸左手腕,绷带已经湿透了,还有一股血的味道。
“嘶——”我倒吸口冷气,躺在床上没力气挪动左手了。
因为疼痛,现在整个手臂都在发抖。
我迷迷糊糊躺着,还能听见老鼠在地上飞快跑动的声音。
“欢~”
“欢~”
我被人叫醒,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漆黑一片。
脖子像是被舌头舔了一下,我打了个颤,发现自己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
“衣服……”我衣服呢?!
“衣服?”那声音在我耳边笑了笑,“我帮你脱了呀~”
我:“为什么要脱?”
“我们一起睡觉吧~”
话落,我就感觉有人抱住了我,还有手在我身上乱摸,渐渐地移到我大腿内侧。
“唔……”我抖了一下,忙用右手去拉他,结果双手被牢牢的拷在床架子上,任我怎么挣扎也只有床摇动的声音。
“不喜欢吗?”他问,语气有些失落。
我点点头,左手的伤痛让我没再挣扎下去。
我只想知道这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我可不相信他是从我妈肚子里出来的双胞胎弟弟或哥哥。
我问他:“名字……”
“我的?”他亲了亲我嘴唇,我感到一阵恶心,妈的我初吻就这样被鬼给夺了去,还是个男鬼。
我点点头,他靠在我光~裸的身上让我浑身不自在,他的身体很冷,没有一点温度。
“叫我阿牧吧~”他在我脸上蹭了蹭,略带回忆的语气听起来很飘渺,“以前你最喜欢这样叫我了……”
我愣了愣,并不知道我以前认识过一个叫阿牧的人……虽然,他现在成了鬼。
“欢~”他跨坐在我身上,冰凉的指尖在我胸前滑动,带着挑逗的意味。
他说:“想要你……”
我一个鲤鱼打挺……没坐起来,反而扯动了伤口,我忍痛呸了一声,老子性取向正常,不跟鬼搞基!
阿牧好像从他身上撕了一块布下来,我看不清,但是听得很清楚,那种响声是撕破的声音。
我能看清一点点阿牧的轮廓,他把布蒙在我眼睛上紧紧绑了起来,原本黑暗的视线更黑了。
我扭了下身子:“干什么啊!放开我!”
阿牧没说话,我感觉到内裤被他扒了下来,两腿之间顿时凉飕飕的。
他坐在我对面,双手撑开我双腿,我用力与他相反,最后小兄弟被人打了一下,便听到阿牧说:“欢~你要配合我哦,不然很痛的~”
我暗自叫苦,咬着牙没出声。